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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束圣女贞德】(完)【作者:鬼灵精】

作者:鬼灵精
简介:平行世界的圣女贞德,行刑时被主教特赦不知所踪,同时圣母院却多了一个被囚禁的寂静修女。
身为艺术收藏家,这样的珍贵宝物怎么能放过呢。
字数:23,899 字


  ——294年,鲁昂。

  灰白而腐朽的砖头堆砌成一座石棺,慢慢地将关押其中的囚徒带入死地。

  钢铁百合的旗帜在要塞前的一片荒地上燃烧,如同这一片焦土一般化为灰烬。

  高卢人的尸体毫无尊严地堆放在一起,死亡的气息让乌鸦嗅探而来。

  一个身穿着教士服的男人带着护卫队前来,似乎不希望太过张扬。

  他抓起大门的铁环敲了几下,神色肃然地等待着。

  「愿凯莎注视着你」一个守卫拉开了观察窗

  「愿凯莎注视着你」主教躬了躬身

  他心中黯然,自己真的有资格受凯莎的眷顾吗。

  「报上身份」

  「这是来自宗教裁判所的诏令在下皮埃尔主教」

  皮埃尔从背上翻出一张厚羊皮卷,全是以教会拉丁语写成的教令书。

  裁判所的文书盖着一个蜡印,做不得假。

  「进来吧公爵已经料到你们会来了」

  守卫拉开了门闩,让皮埃尔带着卫队进了要塞。

  崩落的石头堆积在要塞里,角落的余烬还散发着暗红。

  唯一保持着完整的,是关押着贞德的那座塔。

  皮埃尔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塔顶,跟十几个人一起挤在这里。

  他认出了其中的几个——英格兰的宗教裁判官。

  其他的则是些生面孔,那必定是高卢的主教。

  全部人的目光都盯在贞德身上,那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美貌少女。

  她嘴角带着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微微红肿。

  但这瘦弱的身子里,却藏着一股不屈的狠劲。

  面对着英格兰人的嘲笑和轻蔑,她总是像牛一样盯回去。

  作为她的敌人,皮埃尔也听过她的不少事迹。

  在奥尔良和罗亚尔河上,她总是那么会创造奇迹。

  看到面前这孱弱的女孩,皮埃尔甚至不敢相信是她本人。

  「这是裁判所的诏令」

  菲利普公爵从皮埃尔手上接过了教令书,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高卢的主教眼神有点阴郁,不忍看到贞德被出卖。

  但他们更没有勇气站出来阻止这场荒谬的审判。

  公爵拿起笔,在教令书上签署。

  「为你自己羞耻吧」贞德轻声说道

  主教话如同一道刺扎在菲利普的心上,他却不以为意。

  这一张羊皮卷,加上他随意的一个签署,贞德就成为了英格兰的囚徒。

  多日以来的审讯已经耗尽了英格兰人的耐心。

  他们不惜用悬在脖子上的尖刀,挖出主教良心里的血写下判词。

  只是所谓的判词,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和可笑。

  贞德说的每一句话,都被记录做魔鬼诱惑而说的。

  她承受的拷问和鞭打,也是魔鬼让她得以坚持下来的。

  「签了它」

  一个英军把笔硬塞到她的手里,给她递上弃绝书。

  「呵你们……还需要这种东西吗」

  「签了它或者因畏罪潜逃未遂而死」

  英格兰将军拔出佩剑,正抵着贞德的喉咙。

  「愿凯莎唾弃你们」

  贞德看着自己面前的弃绝书,上面的拉丁文她一点也看不懂。

  她本想宁死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似乎没有比现在更差的处境了。

  与其让自己『畏罪潜逃』,还不如让英格兰人如愿。

  凯莎明智的双眼会洞悉这一切,让这场审判沦为一个笑话。

  她歪歪斜斜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弃绝书被迅速地收走。

  英格兰人满意地看着她,并不愿给她反悔的机会。

  贞德在他们眼中就像落入陷阱的猎物,让人迫不及待抓到手里。

  这些人的眼神就像她见过的乌鸦,贪婪而令人作呕。

  她被匆忙地押送往市集,英格兰人骑着马,牵着她的项圈。

  他们有时候故意加快速度,让贞德被脚镣绊倒。

  一路上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摔倒了多少次了,膝盖早已擦伤大片。

  那些英格兰人没有给她一点怜悯,甚至还以折磨她来取乐。

  贞德的后庭被一个苦刑梨撑开,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

  一根重链从她的后庭里垂下,拖着厚重的木罪状牌。

  「作为一个未婚处女我就连穿衣服的权利也没有吗?」

  贞德已经能远远看见鲁昂市集,一众宗教裁判所的英格兰人坐在观刑席上。

  为她准备的木枷立在柴堆上,让任何人都能看到她受刑。

  她的质问甚至连一句拒绝也得不到,有的只是越来越用力拉扯的铁链。

  不久前声名鹊起的奥尔良之女,高卢的英雄,如今只是一个女囚。

  她的锁链被随意地丢在地上,由刽子手来带她前行。

  就好像她的一切都是让人厌恶一样。

  几个高卢主教被要求站在判官的最前排,承受着鲁昂市民的目光。

  「贞·德你被控以异端及女巫罪公开弃绝并放弃一切辩护即时行刑」

  「审判根本就是个笑话!」

  这是她能说的最后一句话,点燃了她一直以来的冤屈。

  她被刽子手强行按在木枷上,被两块钉起来的木板锁住了双手和头。

  木枷的高度只到她的大腿,是被精心设计来羞辱她的。

  后庭里的苦刑梨把罪状牌扯起,让她一阵刺痛。

  裁判所的人并不希望她太多话,把一个马具开口器戴在她头上。

  嘴里的铁圈顶在舌底,被皮带紧绑住。

  刽子手抬着一根中空软管到她嘴边,让她清楚地看到乳胶表面那密密麻麻的
触手。

  不顾她几乎发疯的恐惧,刽子手用力把软管推进她的喉咙里,直抵着她的胃。

  一股灼烧的感觉从喉咙烧到胃里,让她难受地扭动着。

  触手随着软管在她的身体扎根生长,那清楚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

  贞德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渐渐减弱,最后只剩下自己能听见的呻吟。

  她痛苦地挤压胸口,却发现这根乳胶管已经跟食道粘在一起。

  声带被乳胶粘合了一大半,让她永久地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如她这样坚强的女孩,终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贞德在木枷上挣扎着,把手腕都磨出了血痕。

  刽子手按着裁判所的命令,在众人面前把阳具口塞按在开口器里。

  一切不甘和愤怒都被上锁的口塞堵在了喉咙里,让她看起来安静得不像话。

  她看着刽子手拿着眼罩过来,哭着摇头。

  视野里一开始只是黑暗,却渐渐变成了一片虚无。

  好像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侵害着她,想从她身上割一块肉下来。

  贞德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表现着她此刻的无力。

  「异端女巫没资格得到凯莎的恩典现将你绝罚」

  毫无准备之下,她突然觉得周身空气有点灼热。

  不待她多想,一块烙铁印在她的小腹上。

  代表着至高派圣酒教的螺旋符号,成了一块烙痕刻在她身上。

  这是让任何人都为之唾弃,让人恐惧的破门律。

  观刑的鲁昂市民都忍不住为之落泪,默默地为贞德的冤罪祷告。

  木枷上的贞德依旧沉默着,她的喉咙已经被触手占据。

  这样的羞辱还无法满足这些英格兰人,他们催促着刽子手加快行刑。

  贞德后庭里的苦刑梨被摘除,却把她的下身完全展露出来。

  某种粘稠的液体被灌进她的体内,把她的肚子撑得鼓胀。

  作为一个未婚的处女,被人用精液灌肠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用力地收缩小腹,想要把这些亵渎她处女身的东西都挤出去。

  一阵强烈的体虚和无力感让她头脑一晕,突然加重的负担让她差点没能站立。

  贞德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天来,自己总是被人用灌肠拷问。

  她在心里疯狂地控诉着英格兰人,还有拒自己于城外的康比涅人。

  这些人的冷血与残暴远超她的想象,让她后悔签下了弃绝书。

  自己要是当时就被杀掉,只是一个畏罪潜逃的高卢人。

  至于现在,不但坐实了异端和女巫罪,还在刑场上像荡妇一样。

  「现至高裁判席处贞·德——永世为奴以赎罪」

  刽子手突然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

  接下来的事情,并不是他一个刽子手有资格参与的。

  裁判所对贞德的判决,是在痛苦的惩罚之中寻找属于她的救赎。

  神圣而不容冒犯的处刑仪式,只有主教才有资格主持。

  采邑主教走到贞德身后,将一颗触手种子塞入她的私处。

  她掀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自己身上的乳胶衣。

  手持着圣杯,慢慢地把黑色的液体倒在贞德背上。

  乳胶液迅速流到她的手脚,包裹住她脖子下的每一寸皮肤。

  主教眼里带着羡慕,在贞德身上看到了当初受洗的自己。

  作为女孩,被拘束起来和陪伴在凯莎圣女身边是莫大的荣幸。

  但贞德并不这么想,她焦急而无助地跺着脚。

  这些乳胶液让她全身都痒痒的,像是准备把她吞掉一样。

  它慢慢地变成一层薄膜,粘在贞德的皮肤上。

  湖蓝色的天空倒映在她身上,光滑而油亮的黑色乳胶带着独特的美感。

  「贞·德你将会抛弃过往的一切罪过加入侍奉圣女的行列恭喜你」

  主教微笑着在贞德耳边说话,由衷地祝福着她。

  但在贞德听来,她的话犹如恶魔的耳语。

  她拿起一只触手刑具,把它内侧的阳具插入贞德体内。

  像一条贞操带一样,它的外侧是坚固无比的精钢,让人难以脱下。

  而恶毒的内侧长满了触手,把她的尿道和私处后庭都堵死。

  贞德从未想过,她的处女身竟然会被刑具夺走。

  这阵痛楚打破了她脑海里可怜的妄想,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三条肉棒带着不同的大小和弯曲,被紧紧压在里面。

  非人的尺寸让她的身体在被撕裂的边缘,强烈的压力让她恶心反胃起来。

  尿道的细棒带给她针扎一般的折磨,和别处相比却是不值一提。

  贞德虚脱地抓着木枷,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站立。

  众多改造物的负担已经让她崩溃,甚至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

  对于自己会有怎么样的名声,她已经不在意了。

  主教慢慢走下了行刑台,命令刽子手点火。

  火焰从贞德的脚边渐渐燃起,随后蔓延到整座行刑台。

  乳胶衣在燃烧之下凝固,成为了贞德身体的一部分。

  有着它的保护,贞德只感受到极度的痛,在木枷也燃烧之前并不会伤及性命。

  在众人眼里,她则是默默地忍受着这残酷的火刑。

  就在刽子手点燃柴堆后不久,天上突然下起了雨。

  似乎是她内心的求饶被凯莎听见,或是裁判所的判决为她不齿。

  看着火焰被雨水熄灭,裁判所的主教们沉默了许久。

  他们不甘于就此放走贞德,却又不希望被人觉得违背了凯莎的意志。

  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天意,但贞德似乎命不该绝。

  「贞德已死往后凯莎将多一位侍女」主教幽幽地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修女发现巴黎大座堂里多了一位隐修女。

  她的虔诚与神秘让许多修女慕名而来,为她打理身体。

  文学家和神学家围绕着她争论不休,女孩们却都把她当成了榜样。

  总有一些流言把她跟贞德联系在一起,但只不过是无数说法之一。

  她总跪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项圈上的锁链被钉死在墙上。

  束具让许多年轻修女看得脸红心跳,却充满了兴趣。

  从发现以来,她从未脱下过身上的束具。

  工匠研究出各式各样的拘束器,在不列颠尼亚和高卢之间大受欢迎。

  这一股风潮让大公会议为之召开,阐明了圣酒教中女人的地位。

  大量的艺术作品基于被拘束的女性被创作出来,把文艺复兴的浪潮带到整个
欧洲。

  为表扬这一位虔诚的艺术之母,其所在的巴黎大座堂被更名为圣母院。

           ***  ***  ***

  宏伟华丽的圣母院中,数百个身穿乳胶衣的人影默默地等候着。

  踏入中午的那一秒,钟响回荡在布道堂中。

  大门从外面被推开,几个圣酒大女侍被扶着进来。

  大女侍们拥有着最出众的姿色和身材,甘愿被奴役为凯莎的仆人。

  她们沉默地忍受着身上的拘束,从各自的王国跨越千里来到圣母院。

  阳光从圣母院的顶部穿过彩色玻璃,把艳丽的异彩洒在她们身上。

  她们的乳胶修女服把全身都包着,身上锁满数不清的厚重束具。

  严密的金属拘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让她们散发着柔弱而朴素的神圣气质。

  身为圣酒教中地位最崇高的修女,大女侍的拘束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她们从小被选中成为大女侍的继任人时,就需要接受多年的训练。

  在整整十年的时间里,她们会被蒙住眼睛丢入触手巢穴的深处。

  只有被触手寄生改造之后,她们才可以担任大女侍一职。

  每个大女侍的身体都拥有惊人的柔韧性和耐力,却还是没法忍受拘束。

  刑具般的拘束从头到脚都不放过,让她们变成一个个活体艺术品。

  精钢束具刻着鞭笞魔法,用痛楚把她们塑造成谦卑顺从的触手容器。

  神圣的美感背后,她们每时每刻都在享受触手和拘束的折磨。

  独自行动对大女侍们来说只是奢望,日常活动也只能靠别人扶着。

  连参加大公会议这样重要的典礼,她们也被要求一件不漏地穿戴好束具。

  几个大女侍坐在她们的座位上,在女仆的帮助下锁起了手脚。

  女仆把锁扣紧她们身上的镣铐和贞操带,强制让她们保持端庄优雅的坐姿。

  大女侍们腹内的触手被贞操带紧压着,不舒服地活动起来。

  它们稍微扭动身子,强烈的性刺激就让大女侍差点高潮。

  全身的镣铐同时闪亮,魔法像隐形的鞭子抽打在身上。

  贞操带不止锁着她们的身体,也断绝了大女侍们高潮的快感。

  此时在其他乳胶女主教看来,大女侍们仍是那样的优雅恬静。

  但她们那阳具口塞和眼罩之下,却是痛苦难耐的表情。

  「等等!你们不能!」圣母院外一阵骚乱

  一群穿着洁白长裙的女主教闯了进来,悠悠地加入了大公会议。

  福音派的女教皇和两位大主教,丝毫不顾至高派修女们的目光自顾自地坐下。

  她们并不像至高派的修女般折磨自己,而是更注重美感和跟触手之间的爱。

  触手裙下的贞操束具随着裙子摇摆若隐若现,展现贞洁和年轻女孩的魅力。

  一些年轻的乳胶修女看到她们『堕落放纵』的衣着,心里充满了幻想。

  只是她们身上的冰冷锁具,坚固得能禁绝一切。

  「你们身为圣酒教的大女侍竟然私下召开大公会议而冷落圣座吗」

  女教皇随意地坐下,看似轻松的话里带着质问。

  一根触手从她的衣领伸出,缠着她耳边垂下的头发把玩着。

  面对着众多乳胶修女的议论,她却悠然自若。

  大女侍招来女仆,让她们给自己取出口塞。

  「唔……咳嗯那么教皇陛下不请自来又是如何呢」

  一个大女侍忍着酸痛的嘴角,委婉地回敬她。

  「让伊丽莎白进来吧若是教皇陛下想要安静观礼亦无不可」

  另一个大女侍语音刚落,等待已久的伊丽莎白便从侧门走了进来。

  她被蒙住眼睛,像女奴一样被修女用锁链牵着。

  穿着束具和华丽婚纱加冕,自凯莎时代已经是女王即位的象征。

  身上的婚纱大概是她穿过最性感的衣服,肩膀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

  裙摆从右腿根处开叉,让人能看见她雪白的美腿。

  只是她在穿着性感的同时,也不忘锁上自己精心打造的贞操束具。

  她知道穿着很影响自己在大侍女们心中的形象,为此精心打扮了一整天。

  伊丽莎白紧张地走着,听着腿环的锁链声,内心的兴奋却压抑不住。

  正如凯莎女皇般,她今后也会成为尊贵之人,新高卢的女王。

  「……伊丽莎白?她是我不认识的一位法兰西公主吗?」

  教皇看似漫不经心的好奇,瞬间浇灭了伊丽莎白心里的兴奋。

  她虽然不知道至高派在计划什么,但借着大公会议匆忙地加冕也太可疑了。

  「这一点教皇陛下就不需要操心了伊丽莎白绝对是高卢法兰西毋庸置疑的女
王」

  「我想教皇陛下应该不会是查理七世的支持者吧」

  「当然不是你们可以继续了」

  教皇暗自垂眸,如果自己刚刚的回答稍有差错……

  恐怕这就会如她们所愿,用叛逆罪把自己贬为女奴或是流放吧。

  「我玛丽丝大女侍愿以凯莎之意奉你为新高卢女王」

  她此话一出,早已安排好在偏院的一大群贵族和平民同时走到布道堂里。

  他们按照计划匆忙地朝着伊丽莎白宣誓,一切已成定局。

  女仆拿掉伊丽莎白的眼罩,让她从大女侍手上接过皇冠和权杖。

  大女侍见到一切顺利,嘴角微微一笑。

  她拿出一份法令,递给了伊丽莎白。

  大女侍迅速地施放法印,强行控制伊丽莎白签署法案。

  「等等!那是什么!」

  教皇站了起来,想要阻止大女侍。

  她打断了大女侍的法术,让伊丽莎白重夺意识。

  伊丽莎白只觉得头疼欲裂,不可置信地看着想控制她的大女侍。

  她拿起法令书,上面赫然写着奴女法案

  她迅速地往下看,眼神神秘地再次看向她。

  「……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把我推上王位吧?」

           ***  ***  ***

  「女人本来就是高雅的造物作为女奴侍奉凯莎理所应当」

  大女侍对于自己的计划被打断,挑了挑眉没有一点意外。

  她玩味地看着伊丽莎白,话里带着压迫感。

  「我没有选择是吗」

  「玛丽丝!你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教皇」

  看到大女侍们合谋胁迫伊丽莎白,教皇带着修女们挡在她身前。

  「教皇陛下……你看!她她怎么了!」

  一个修女震惊地捂着嘴,被伊丽莎白身上的异状吓得惊叫。

  那华丽的皇冠和权杖伸出了触手,插入她的嘴和后庭。

  伊丽莎白痛苦地抓着触手,被它们弄得翻着白眼。

  几个大女侍走到她面前,用魔法操控触手。

  触手迅速抽插起来,在伊丽莎白失态的高潮中完成了寄生。

  她跪坐在一大滩精液里,肚子里乱动的幼体抽干了她的体力。

  「救……啊嗯!不要再动了!唔!救我!」

  伊丽莎白倒在了地上,不断的快感让她双腿颤抖着。

  她趴在地上绝望地看向教皇,伸手想让福音派救下她。

  此时她已经没有任何成为女王的喜悦,拼命地想扯下皇冠。

  从一开始,她就一直被蒙在鼓里,被一步步推向陷阱。

  她已经不想要了,只希望能让触手放过自己,然后有多远逃多远。

  「好痛……」

  伊丽莎白疼得掉下眼泪,让一些福音派的年轻修女担心了起来。

  她们转头望向了教皇,却看到她神色凝重地站在一旁。

  看到心中的偶像见死不救,她们纠结得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有几个修女受不住良心谴责,跑过去用魔法攻击触手。

  「不要!」教皇赶忙出声阻止

  她的警告为时已晚,触手已经成长到了完全体。

  触手紧紧地缠在伊丽莎白身上,从里到外掌控她的身体。

  体内蠕动的寄生体让她忍不住撅起屁股,触手趁机从她华丽的裙摆下冲出。

  修女们的魔法被瞬间打破,触手轻易地捕获了她们,丢给了大女侍。

  教皇这一出声,却让所有人看到了她可疑的样子。

  大女侍们狐疑地打量着她,发现一股隐秘的魔法正环绕着福音派。

  教皇则是好像被定格一样,站在原地不能走动。

  玛丽丝看出了那是传送魔法,顾不上法令的问题想要打断她。

  伊丽莎白被触手控制着站了起来,她双目无神,默默地流着眼泪。

  触手在她的婚纱下缠绕着,强行接管了她的身体。

  它一刻不停地在私处进出,像玩弄低贱的性奴一样。

  反抗只能换来一次又一次的中出,让她崩溃地任由触手摆布。

  她看着自己僵硬地走着,触手从后庭里伸向教皇。

  教皇眼见自己身边的魔法屏障渐渐暗淡,狠下心来缩小了传送范围。

  她和大部分修女定格的画面,维持了几秒就消失无踪。

  但剩下的修女则没能被传送离开,在一阵惊恐中被触手抓住。

  她们身上的触手宠物瑟瑟发抖,根本无法对抗大女侍们。

  「教皇陛下呢!我们……被抛下了?」

  「放我走……我不要像她那样!」

  大女侍们眼看着教皇成功逃走,心里清楚至高派和福音派已经彻底分裂。

  她们不再顾忌,把被丢下的这些修女都抓了起来。

  触手卷着她们带到了圣母院外,在大街上把她们的裙子撕碎。

  修女们被当作战俘一样押送到了市集中心,锁在了木枷上。

  「救救我们!这些叛教者疯了!她们唔!」

  大女侍们强行给她们戴上了阳具口塞,让她们只能在木枷上着急。

  看着人群中众多狐疑的眼神,大女侍们调集来了一队教会女奴。

  围观的女人看到这些光滑黑亮的身躯,慌不择路地转头就跑。

  所幸的是,这次她们并不是来强征女人的。

  修女们看着这些双目无神的女人走到她们身后,慌张地呜咽着。

  她们冷酷地扯下修女身上的触手宠物,随手丢在了地上。

  虽然明知道自己无法救下主人,但它们还是尝试缠着乳胶女孩们的腿。

  「呜!」一个修女哭了出来

  她看着陪伴自己长大的触手被乳胶女孩一脚踩死,把木枷弄的吱呀作响。

  其他的触手被这一幕吓到,不约而同地看向主人。

  修女们眼里带着不舍,但还是催促着它们逃走。

  「呵还担心它们吗你们很快就不会这么想了」

  乳胶女奴们从一旁搬来一个大桶,把厚重的铁盖拧开。

  里面装满着诡异的乳胶液,不断地跳动着想往她们手上爬。

  而乳胶液中则是浸泡着一堆触手幼体,被沾染成了乳胶的神秘漆黑。

  她们把它们拿到修女背上,用修女的气息唤醒触手。

  「唔嗯!」

  乳胶液在每个修女的背上蔓延着,渗透进她们的贞操锁具底下。

  触手幼体带着一大团乳胶液钻进修女体内,把她们的肚子撑大。

  伊丽莎白经历的痛苦,被大女侍们当成羞辱的把戏用来对付她们。

  体内触手带着一股支配的意志,想把她们变成顺从无比的女奴。

  修女们完全没法跟它交流,反而被触手的意识入侵。

  「呜……」最年轻的一个见习修女最先崩溃

  她的肚子里装满了蠕动的触手,乳胶液正慢慢转化她的身体。

  失去身体的控制,加上乳胶触手那可怕的侵袭,让她屈服在恐惧之下。

  触手看到她不再抵抗,才停下了它的折磨。

  乳胶液在修女身上迅速凝固,把她变得跟一旁乳胶女奴没有分别。

  看到了曾经的同伴也变成乳胶女奴,她们的侥幸也消失掉了。

  触手抓住她们心神动荡的弱点,利用她们被教皇抛下的恨意加快洗脑。

  修女们眼中的神采完全消失,大女侍才把她们放了下来。

  「……改造的速度还可以快一点但比起贞德身上的试验品好多了」

  玛丽丝上前用力按压修女们的贞操带,手心还能感觉到触手的蠕动。

  她看到修女的眼神还带着一点痛苦,命令其他乳胶女奴带她们去深度改造。

  「玛丽丝姐妹如果没什么事情伊丽莎白的事情就麻烦你了下次再见」

  「嗯让英格兰那边继续吧我们要尽快制造更多强大的触手变种」

  其他的大女侍跟她道别,各自启程回到自己的王国。

  看着拉车的母马女奴被鞭打着跑动起来,玛丽丝匆忙地跑回了圣母院。

  触手在她的后庭里蠕动着,让她像个普通女奴般喘着气靠在了一边。

  「对奴女法案……更多的实验品……只要能让触手奴役整片大陆的女人……
什么都可以」

           ***  ***  ***

  新高卢的偏远小镇里,两个人影正趁着夜色在农田间穿行。

  倾盆大雨洗去了她们的踪迹,让两人得以安全地行动。

  百合用一件宽松的斗篷罩着自己,双手紧抓着它。

  斗篷下的是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微微闪亮的魔法项圈特别显眼。

  她撕下了一片裙角,绑在了腰间,勉强盖住她光溜溜的屁股。

  双脚上的芭蕾鞋被人上了锁,别人一下子就能看出她的女奴身份。

  尖细的鞋跟不时地陷进泥土,让她每走一步都要费劲把鞋跟抽出来。

  她和伊芙琳原本是贞德的私人女仆,如今却好像再也没有容身之所。

  随着贞德被抓还有奴女法案的通过,她们被征为了女奴。

  虽然两人成功地逃脱,却无法脱掉身上的锁具。

  脖子上的项圈成了女奴的象征,她们再也无法在别人面前出现。

  伊芙琳不愿留在这片让女孩绝望的土地,于是带着百合计划越过边境。

  突然远方来了一群人影,漆黑光滑的乳胶包着她们的娇躯。

  她们曾经是逃奴,如今则是被触手改造成抓逃奴的工具。

  多天以来,百合跟伊芙琳一刻不停地朝着边境逃跑。

  这些乳胶女奴似乎是冲着两人而来,提着火把在附近的农舍里搜索着。

  「小百合快点!」走在前面的伊芙琳躲进了玉米田里

  伊芙琳朝着百合招手,悄声催促着她。

  见到她还是慢慢地在走着,伊芙琳赶忙把百合拉到身边。

  她却没想到百合竟然顺势朝着她压过来,满脸春色地开始吻她。

  「唔……不」伊芙琳睁大了眼睛,轻轻推开百合

  她用力地扯着项圈,上面的催情魔法让她也燥热难耐。

  「伊芙姐……我好难受」

  百合闭上了眼睛,双手不受控地朝着自己的胸口和下身摸去。

  她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双峰,用手指玩弄着鼓胀的乳头。

  胸前的快感让她小声喘息着,私处开始渗出蜜液。

  项圈让她的欲望积累了一晚上,此刻已经顾不上被别人看着了。

  伊芙琳本来只是咬着牙强忍小腹里的燥热,却没想到百合竟然在她面前娇喘。

  耳边越来越大声的诱惑让她纠结不已,于是她只能把手按在耳朵上。

  她强迫自己留意周围的动静,心里的欲望却不断地膨胀。

  身为贞德的私人护卫,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给一个项圈。

  百合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于玩弄自己,朝着她伸出魔爪。

  「陪……陪百合玩吧伊芙姐❤」百合在她耳边吹气

  伊芙琳恍惚之间被百合按在地上,再也无法压抑自己。

  「不……被她们抓到就糟了嗯~」

  百合一双巨乳压在伊芙琳胸口上,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伊芙琳鬼使神差地用手捏住她的双峰,让百合几乎高潮。

  她一声兴奋而欲求不满的喘息,点燃了伊芙琳心里的欲望。

  她再也没法忍受,主动地跟百合吻了起来。

  百合身上的一股奶香在嘴里缭绕着,舌头像故意挑逗一样撩她。

  于是伊芙琳轻轻咬她的唇,强势地把百合吻到几乎窒息。

  百合半边嘴唇被弄出红印,闭着眼睛从伊芙琳怀里挣脱。

  她调皮地抚摸着伊芙琳,开始脱下她身上的护甲。

  「伊芙姐穿着它们不就不能好好玩了嘛?」

  百合把自己的双峰贴在伊芙琳胸口,让她用力地揉捏着。

  比起自己的发泄,百合还是更喜欢让别人玩弄自己。

  陌生的触感总是能让她更加享受,而且更加刺激。

  但伊芙琳听到她的话,苦涩地咬了咬牙,发泄般握住百合的双峰。

  「嗯~啊嗯!伊芙姐~不要那么用力嘛……」

  百合双手颤抖着,话里的兴奋和期待完全出卖了她。

  她看到了伊芙琳身上的贞操锁具,才明白了她是多么难受。

  伊芙琳把手贴着胸口的钢罩杯,摸到的只有光滑而温暖的金属。

  柔软的垫料贴着她的乳峰,把金属固定在上面。

  无论是多么剧烈的活动,那颗立起的乳头还是没有一点感觉。

  「伊芙姐这样子很难受吧」

  「……嗯」

  「那样的话……让伊芙姐玩弄百合的身体也不是不可以的……」

  百合心里微微期待着,却又不敢直接说出口。

  「还想着玩你个小百合总喜欢撩我要是我解开了锁就天天宠幸你」

  「嗯嗯我等着呢伊芙姐~」

  伊芙琳用力地在百合屁股上拍了下,扶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小心地留意着周围,朝着附近一座磨坊走去。

  那群乳胶女奴已经不见踪影,似乎是到了别的地方寻找。

  两人偷偷地闯进一座谷仓,找了些干草躺在角落。

  夜晚越来越深,睡不着的百合忍不住找伊芙琳聊天。

  「伊芙姐你觉得贞德大人真的已经……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她明明那么厉害还总是那么疼我」

  「傻百合她可能已经逃出法兰西了呢就在等着你呢」

  伊芙琳捏了捏百合的脸,安慰着她。

  她趁机把手搭在百合腰间,抱着她睡觉。

  百合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却只是脸红了下,什么也没说。

  夜深之时,两人都已经熟睡。

  一个娇小的身子悄然出现,不带一点气息地溜进了谷仓。

  「嗯……」少女好奇地看着两人

  她蹲了下来,拿手里的树枝偷偷撩开百合的头发。

  突然百合皱了下眉,似乎意识到有人在弄自己。

  少女受到了惊吓,放下树枝,迅捷无比地溜走了。

           ***  ***  ***

  第二天天边微微亮起,苍凉的阳光从谷仓的木板间渗了进来。

  伊芙琳艰难地坐起身子,穿着护甲睡在草堆上让她有点背痛。

  她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过来。

  身上的拘束具还是紧紧锁着,把她的双峰和私处盖住。

  伊芙琳不禁有些烦闷,想要用手指从侧面伸进去。

  可惜的是,她的手指却因此被贞操束具上的魔法电击了。

  「啊!该死的」伊芙琳吃痛地咬着手指头

  只见身边的百合慢慢坐了起来,神不守舍地揉了揉额头。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伊芙琳,脖子上徘徊着一丝消散不去的绯红。

  「百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伊芙琳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不……我只是做了个很奇怪的梦」百合叹了口气

  她抓着伊芙琳的手,轻轻地摸着她的手背让她安心。

  看到百合这样子,伊芙琳只是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哎再躺下去就要死掉了这里真不好睡」

  伊芙琳走出谷仓,在外面伸着懒腰。

  百合回想起昨晚无端出现的梦境,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已经想不起任何画面了,只有一堆模糊的印象。

  但它们似乎有种魔力,让人想忘也忘不掉。

  而且,百合总是有一股感觉,四周潜藏着神秘的存在,正在盯着她。

  只是这么诡异的感觉,她免得伊芙琳担心,还是没有跟她说。

  没过一会,百合拍了拍身上的干草,跟着伊芙琳走了出去。

  借着微弱的阳光,伊芙琳一下子就看到了百合有些苍白的小脸。

  而看到百合这个样子,伊芙琳不禁有点心疼她。

  她这才想起两人逃命多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什么。

  但她们身无分文,这个现实的问题又让她烦恼起来。

  伊芙琳带着百合回到了附近的村子,打算厚着脸皮讨要一点食物。

  她们有点不好意思地走进村子,把斗篷拉得更紧来遮住项圈。

  但伊芙琳也知道自己的动作只是多余的,她们逃奴的身份人人皆知。

  似乎是碍于她们的身份,村民们都不想惹上麻烦,把她们拒之门外。

  却没想到一个热情的女孩竟然主动拉住她们,把两人带到了澡堂。

  看着她眼中的欣喜,百合还是没能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而不仅如此,她心底好像有一个名字缭绕着。

  「百合你认识她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有种很熟悉却很奇怪的矛盾感觉呢……」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百合跟伊芙琳身上裹着毛巾,靠在浴池边。

  百合一时间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浴室的灯罩里蜡烛安静地燃烧着,散发着味道极淡的暗香。

  两人的警惕在不知不觉间消失,觉得对方越看越迷人。

  「伊芙姐刚刚……」百合看了看伊芙琳

  伊芙琳的身子泡在水里,那光亮的金属束具显得尤为显眼。

  她正学着百合的样子靠在池边,满脸都是被人看见秘密的羞涩。

  百合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她嘴角微挑,从伊芙琳身后抱着她,调皮地在她耳边吹气。

  「哎你个色百合还要问变态百合!」

  伊芙琳吸了口气,把脸沉到水中吐着气泡。

  一头长发带着水珠披散在肩膀上,整个人既性感又显得傲娇。

  她被百合这么一问,脑海里满是澡堂女孩看到贞操带的暧昧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