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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合魂记】(1-286)作者:木石{2014/04/07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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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记】(1-286)作者:木石{2014/04/07更新}

作者:木石
字数:71万
为方便阅读,提供解压包
希望大家看后,能红心感谢。
                合魂记

  内容简介:「我」是中年男子,被勾魂使者错杀,发现之后,肉体已烧毁,
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勾魂使者借一白痴躯体让「我」还魂,由于白痴家族的特
殊性——主要由美女构成,故演绎种种情爱之悲喜剧。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4-11 16: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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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手机刚响起来,如平时一样,我理都没理。我依然懒洋洋躺在床上,
刚从长睡中醒来,身心都陷入在似梦非梦之地,这是我最喜欢的状态,犹如喝酒
喝到微醉,半醒不醒之间,一切都显得多么美好!可这手机声却如此讨厌,它不
屈不挠地响,隔几分钟响一次,我不得不下床,有点恼火地想去关手机,瞄一眼
来电,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又不知哪个家长吧?」正想关掉,又有点诧
异,从没有哪个家长这么不屈不挠拨号的,难道真是班里哪个学生出了什么重大
的意外?多年教师的良知,让我按下了接听键。

  「你好,哪一位?」

  手机里传来隐约的抽泣声,明显是女孩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无端地想起
班里的一位女生,我心里一沉。柔声问道,「你是谁?跟老师说,老师会帮你的。」

  「是我……」

  欲言又止伤心娇美的女声,我心里咯噔一声,尽管只有短短两字,我却感觉
确实是她,陈玉雁。我班里最美的女学生,也是我二十多年教学生涯里见过的最
美的女孩子之一。两年多的时间里,每次看到她,心底都隐隐作痛,升起不能自
抑的柔情。那是我永恒的梦想,但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是永远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不敢多看她,我知道我的眼睛流露出内心的真情,而她是敏感的女孩,可
是她的眼睛多美啊……

  现在她却在电话那头哭泣!

  「是你,陈玉雁,对吗?……」

  两年多来,我们很少对话,她是个极为内向乖巧的女孩,完全不用老师操心,
尽管我很想为她操心。但此刻,我知道,她一定出了什么大事,我心里竟然不禁
一阵窃喜,也伴随着一丝内疚。

  「是我……」

  短短的两个字,却似乎充满悲楚,让我内心暗喜立刻消失殆尽,心猛地沉下
去,剧烈疼痛起来,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是有人欺负了她。

  「陈玉雁,跟老师说,出了什么事,你知道,老师一定会帮你……」

  「老师你能来一下吗?」

  「哪儿?家里?」

  我去过她家几次,每次为完成家访的任务,我必去她家。她家看起来很奢华,
她父母的言语里也流露出对她的疼爱,尤其是她父亲,那种疼爱让我内心充满嫉
妒和痛苦。我经常梦想我是她父亲,想着想着,我就会不寒而栗,因为我情不自
禁会想到她美丽之极的肉体,这时我又会庆幸我不是她父亲,否则我一定会是一
个让万人唾骂的禽兽父亲。

  「不……我在……一个宾馆……」

  果然出事了!我心急如焚。「哪个宾馆?老师马上过来,千万要等老师!」

  「新东华……1018……」

  那是离校不远的一家豪华宾馆,我知道那儿。「老师马上过来。——你等我!」

  我一边匆忙穿衣服,一边仍在电话里安慰她,我心里充满恐惧,怕她在我到
达前改变主意,做出什么傻事来,我知道,她外表极为柔美,内心却刚强决绝。

  「听老师说,玉雁」,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把姓给省去了,我叫学生从来都
是叫全名的,「你一直是一个好孩子,你知道,老师非常喜欢你……这个学生,
不管你出了什么事,老师一定会帮你……你在听着吗?」

  「在听……」

  「那好,你不要挂掉,老师这就过来,可能找不到地方,还要问你,好吗?」

  「好的……」

  「是不是就在紫华路上的这一家?」

  「是的……」

  「老师很快就会到宾馆,你放心好了,不管什么事,老师都会帮你解决。我
带你两年多了,一直是你帮老师做事,老师还一直没有机会谢你呢。」

  我想尽可能把话题扯远,轻松一点,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我说的也是实话,
我在民办学校工作,老板小气,除了工资,什么都不给了,班级出版报,老要你
漂亮漂亮,却不给你材料。彩打的东西,只好托学生,陈玉雁总是不声不响拿回
去,两年多来,恐怕已经费了她好多盒彩墨了。

  「老师……」

  「老师开玩笑,就算你什么也没做,老师也会帮你……我到街上了,正在拦
出租车……你知道,每个老师都喜欢你,人人都喜欢你,所以不管你有什么麻烦,
都会过去的……老师坐进出租车了……」

  「好的,再见。」我本想和她一直聊下去,直到我到达,可她却突然关了手
机。

  我坐在出租车里,突然感觉到一阵不祥的预感。不是对玉雁,而是对自己。

  做了二十多年老师,心里一直对美丽女学生有着性幻想,由最初带着负罪感
的遮遮掩掩的性幻想,到后来赤裸裸地无所顾忌的性幻想,在这期间,有过许多
道德思考和内心挣扎,直到自己说服自己,这一切不过是性幻想,正如每一个男
人都有性幻想一样,只不过别人的性幻想,往往以女明星为对象。而我的性幻想
对象,是我的学生,这确实有违社会道德,可是,如果这仅仅是性幻想,那就无
所谓违反道德。

  我曾经看到一幅对联,很喜欢,「百善孝为先,求心不求迹,求迹贫家无孝
子;万恶淫为首,求迹不求心,求心天下无好人。」是的,我相信,至少有百分
之九十九的男老师,都有过对女学生的性幻想,但说起来,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
的男老师会一口否定,并把我骂得体无完肤,狗血喷头,直到我自杀谢罪为止。

  我并不认为他们虚伪,相反,我相信不是虚伪,只是社会的某些道德观念,
深入人心,使我们在心底都不敢违背(奇怪的是,我们对于敛财,已经毫无道德
顾忌,任何事都能做,而且没有人会真正责怪你,只要你成功),而人会不自觉
地隐藏内心深处不合道德的念头,如果这念头过于强烈,抑制得过于辛苦,就会
成为精神失常的隐患,佛罗伊德的心理学我一直很感兴趣。

  我有自我分析的习惯,因此无法隐藏对女学生的性幻想,分析多了,我也就
慢慢释然,相信,只要我不把这种幻想付诸行动,就无所谓道德不道德,我从来
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我也从来不为这点感到沮丧。可我从来也不是个伪君子,
连一丝一毫也不是,我却为这点而常常自豪。

  可今天,我却惴惴不安起来,我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心理平衡,
会被今天的意外打破,我现在觉得,无论我能得到什么,这种心理平衡的打破,
都是得不偿失,可是我肯定能左右自己?我不敢肯定。对女学生的性幻想,最危
险之处,在于它作为幻想,有时和现实之间,只隔着一层纸,并不像我们对女明
星的性幻想,那是隔着喜马拉雅山的。

  我告诫自己,无论我面临什么,几十年来建立起来的心理平衡,才是我最珍
贵的财富,于是,我心里略略安稳下来。

  出租车到了宾馆门口,我走进去,踩着柔软红色的地毯,走过去,站在电梯
口,等着电梯下来,心头竟然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电梯载着我来到十楼,顺着
昏暗的走廊,踩着无声无息的步伐,我来到1018号房间。站在门口,心几乎
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觉得很惭愧,我竟然像个初恋的毛头小伙一般,控制不住
自己的剧烈心跳!

  我没有举手敲门,而是静静站着,深深呼吸,我曾经在气功红遍天下的时候,
也练过一阵,只不过从没有和别人凑热闹,而是独自一人单练,此刻,就静静站
在门口,回想当年练气功的情形,心绪似乎真的宁静了一点。我暗暗对自己下决
心道,「无论她出了什么事,无论她要我帮她什么,我都要像一个真正的好老师
那样帮她,决不做任何趁人之危之事,决不做任何非分之举!」

  我终于轻轻敲门,里面没有回音,我心里有点紧张,难道出什么意外了?我
又加大力度敲门,同时聚精会神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此刻我自己的耳朵,简直
灵敏到了极点。我听见了里面有轻微的动静,但却并没有过来开门。我又紧张起
来。

  终于,我听到了脚步声,她走过来了,可她并没有开门,而是站在门口,似
乎在犹豫着,她的这种犹豫,让我刚平静下来的心,又狂跳起来,跳得比刚才还
要猛烈,简直让我透不过气来。我本来想说话,告诉她是老师在门口,很想强调
「老师」两字,可她的犹豫,让我产生了奇特的联想,心跳剧烈,竟然无法开口
说话。

  我终于又听到轻轻一声,那是门上搭扣打开的声音,门却没开,我听到脚步
声又走回去。我轻轻转动把手,打开门,看见一个背影,穿着一件白睡袍的背影
一闪,消失在屋里。

  多么美丽的背影!柔美乌黑的长发在白色睡袍后披散开来,婀娜的腰肢,光
着的脚丫……尽管只是一瞬,我的心控制不住又狂跳起来,我几乎没有勇气迈步
进去,站在门口,做了几下深呼吸,然后轻轻地忐忑不安地进去。

  正文2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开,也没开灯,只有厕所的灯亮着,走进去,房间
昏暗朦胧。我在屋子中间站了一会,让自己熟悉屋内的昏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
因,我也没有想去开灯,我对自己说,也许在朦胧之中,她更愿意述说吧。

  陈玉雁蜷缩着坐在床上,她把头深深埋在双膝之间,双手紧紧抱着膝盖,长
发从两边披散下来,浑身缩成一团。她看上去那样无助和痛苦,我内心也因此而
疼痛。

  我默默在她面前站了一会,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始,在她的无助和痛苦里,我
又感觉到强烈的美感,竟一时不忍心打破。

  过了一会,我尝试着轻轻把手搁在她头上,她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那也
许只是我的感觉,只是因为她柔美的发丝引起了我内心的波澜,我多少次在背后,
望着那乌黑柔美的长发,内心充满了抚摸一下的渴望。为了让自己的心绪平静,
我把手收回,可我终于打破沉默,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轻轻说道,「玉……陈玉
雁,跟老师说说,好吗?」我克制着自己,叫了她的全名。

  她肩旁轻轻抖动一下,然后又恢复如初,但隐隐传来她压抑不住的低泣声。

  我的心更加疼痛起来,我再一次抖抖索索伸出手去,搁在她头上,轻轻地、
柔柔地抚摸她的秀发,柔美的发丝,传上来一股清香美妙的感觉。我隐隐出现一
种奇特的忧伤情绪,为自己,也为她。现在想起来,她的眼睛虽然很美,但其实
一直蕴含着忧伤,我平时虽然注意到了这点,却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去探听她内心
的忧伤,一则是因为我总觉得美和忧伤本来就密不可分;另外我也不敢过于表露
对她的关心,以免自己陷入不可自拔的悲惨境地,可此时此刻,我无法抑制自己
对她的关爱了。

  「玉雁,对不起,老师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也许以前,老师一直忽视了你
的痛苦,可是,老师现在真的想帮你,你……跟老师说说,好吗?玉雁?」我不
知不觉之间,又叫了她的名字,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她的双肩剧烈抖动起来,哭得哽哽咽咽,我的心随之剧烈疼痛起来,我忍不
出伸出双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的身上。我颤抖的,几乎是满怀着
深情地说道,「啊,玉雁,你不要这样,你说话——你让老师多么心痛啊。」

  突然,她张开双臂,搂住了我的腰,把脸紧紧埋入我的胸口,我感觉她的眼
泪立刻洇湿了我的衬衣,那凉凉的泪水犹如火一般烙着我的心胸,我一动不动搂
着她,让那片燃烧的湿地在我胸口扩散、弥漫……

  她的哭泣终于逐渐平息,她如睡着一般靠着我,只有不时抽动的双肩,还像
那天边宁静的闪电,昭示着刚刚过去的暴风雨。

  又等了一会,我轻轻握住她的双手,把它们从我的腰上拿开,并且导引着她
在床上坐好,而我则慢慢地情不自禁地跪在床边,略略仰视着她的脸……布满了
清晨的露珠滑过梨花的美丽痕迹,长长的睫毛犹如一张雨帘,垂覆着一汪深潭。

  我对自己说,无论如何,我必须先把事情弄清楚,我仰望着她美丽的脸,心
里知道,一定发生了使这个美丽的小女生难以开口的事情,什么事情,我心里当
然明白。这种事情,以前、现在一直在发生着,将来也会一直发生。但真相还是
必须先弄清,我小心翼翼地说,「玉雁,老师猜想一定有人欺负了你……跟老师
说说……好吗?」

  她又低下头,想埋入她的双膝,还想抽回双手,但我不放开,不能又重回开
始的局面。这时我已经开始隐隐升起怒火,想到那个欺负了她的男人,甚至觉得
是享用了她的男人,我是既愤怒,又充满嫉妒,假如可能,我要毫不犹豫送他进
监狱。我更靠近一点,更具体执著地问她,「到底是谁欺负了你?告诉老师……

  否则老师没法帮你。「

  她略略抬头望了我一眼,泪花又从她美丽的双眸滑落,也许是我期待鼓励的
目光,也许是我的问题非常容易回答,她终于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爸爸。」

  我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其实我内心隐隐约约想到过这个答案,
但也最怕这个答案。虽然,父亲欺负自己的女儿,谁都认为是禽兽不如,可是有
过这样念头的父亲到底有过多少呢?这也许是个很可怕的问题,是个有女儿的父
亲,都想砸死提问人的问题。我自己也有一个女儿,我说过,我喜欢作自我分析,
我也曾经问过自己,我对女儿有过这样的想法吗?我总是能够很快坚决否决,可
是有时候也有疑惑,那内心深处隐藏着的东西,真的是我们能够清清楚楚看明白
的吗?

  可是,如果真有这样的父亲,不仅有想法,并且不怕众人唾骂,不怕死后下
地狱,也要付诸实践,我想,很少有女儿能够逃过这一劫。看来玉雁就碰上了这
样的父亲。可是,我有资格过问这事吗?我觉得自己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没有资
格过问这件事。

  我看到,深深的红晕笼罩在她的脸上,我觉得我自己的脸也在发热,说起话
来也变得吞吞吐吐了,「可……我觉得……你爸爸一直……很疼爱你啊。」

  「装的……他一直想欺负我……也一直在欺负我……」语言的声音很低,使
我不自觉地更靠近她一点。

  我的心直沉下去。「那你怎么现在才说……到底有多久了?」

  「自从他……五年前娶了我妈。」

  我心又一震。「他不是你亲生父亲?」

  她抬起头望我一眼,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
觉,原来并不是亲生父亲!一个继父,对这样一个美艳的继女,产生非分之想,
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结果。我的心里少了沉重,多了愤怒,觉得这事情应该容易
处理得多。只不过眼下,更多的感到痛心而愤怒,想到那个混蛋男人——混蛋男
人吗?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隐隐地说,也许是个有福的男人呢——在五年前,在
我还没有认识玉雁时,就已经在欺负她,享用她,心底的怒火几乎要爆炸了。我
想起第一次看到她,是去她家家访。那是夏天,那时她还几乎没有发育,显得瘦
弱,眼睛显得格外大而忧伤,现在才知道,那时她已经处在痛苦之中了。

  「你……没有告诉你妈妈?」我想继续把事情弄弄清楚。

  玉雁继续低声说道,「我说过,可我妈怕他——他很有钱,总让我躲着他。」

  我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愤怒,什么母亲!因为男人的钱财,不敢保护自己的
女儿!我想象着她这五年来的遭遇,从十岁开始,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在无人保
护的家庭之中,承受着继父的蹂躏,身体和心灵两方面的蹂躏,我的心几乎要流
血。

  「老师帮你去报案,不要害怕,他必须去坐牢!」

  「可是,万一他不坐牢,我妈妈和我会很惨。」

  「肯定坐牢,强奸罪,至少判他二十年!」我心想,二十年就算夸张,十年
总逃不了吧。

  「可是……可是……他没有强奸我……」

  后面的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

  「什么?没有?……你是在说没有……是吗?」我忍不住把她低到胸前的头
微微抬起来。

  她点点头,脸上的红晕弥漫开来,她把头埋下去,我只看见她两只精致的耳
朵,艳红如血。

  「那……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我有点语无伦次了。

  她没有抬起头来,但却断断续续地说下去,「他一直都摸我……从五年前…

  …一有机会……就乱摸,哪儿都摸……还老拿礼物钞票引诱我……我和我妈
说…

  …她叫我躲着他……可他……我往哪儿躲……「

  她停下来,伤心地抽噎一下。我紧紧抓着她的手,握在手中,用手指轻轻抚
摸着她细腻的手背,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昨晚半夜……我上卫生间……他突然跟进房间……把我压在床上……乱摸
……还脱我……我挣扎……好不容易推开……我妈屋里有声音……他威胁我……

  说逃不出……叫我不如早……我和妈说……妈又……「

  她停下来,开始伤心地哭起来。我心乱如麻,心痛如绞,我知道,如果母亲
不敢站出来,她大概真的逃不出被继父蹂躏的结局。

  「你要老师怎么帮你?要我去杀了他吗?」

  我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她吃了一惊,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但我心底在想,
也许只有这样才是帮她彻底解脱的好办法。

  她抬起头,反过来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脸上的红晕使她显得如此的美丽啊,
我心中想到,如果她真的希望,我会为她去做吗?我想起妻子,想起女儿,知道
自己不会,心底忍不住感到一种心虚般的惭愧。幸好,这时玉雁说道,「不要,
老师,千万不要。——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可老师不知道怎样才能帮你!」我阴郁地说。

  「你可以帮我,老师。」她忧伤的眼睛突然变得明亮,犹如火一样燃烧,把
她艳丽的面容、优雅的脖颈染得通红,眼睛里不再是恐惧悲伤,而充满热情决绝。

  「老师,我要把处女给你!」

  我的头嗡地一声炸开。

  正文3我不知道自己在床边跪了多长时间,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已经过了
几小时,脑中一片真空。等我恢复知觉,只看见玉雁已经面朝墙壁躺着,昏暗的
光线下,只见她蜷缩着身躯,双手抱在自己的胸前,犹如一具洁白的玉石雕像,
玲珑剔透,起伏有致。既美丽多姿,又楚楚可怜,我的呼吸不禁紧促起来。

  此刻我确实怀疑自己的听觉,或者说怀疑自己的大脑是否清醒,我听到的话
也许只是我自己的幻觉。真是如此,我也不会感到奇怪,我完全知道自己内心对
她的渴望。这种渴望,使我在梦中多次听到过这句话,现在的这句话,依然是梦
中的臆语,才是最正常不过。但是,诸位,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个变态,不是的,
我对少女的这种渴望,决不是一种变态,我知道,我自己的这种渴望,实在是来
源于我自己少年时的一次失恋,这次失恋对我一生影响巨大,对少女的渴望只是
其中之一。

  同时,我心里清楚知道,就算我真地听到了她说的话,那也并不说明她真的
爱我。我知道,少女也一定有自己的幻想,——应该不是性幻想,而是爱情幻想。

  不少少女的幻想之中,会把老师当作对象,可她们都清楚,那仅仅是幻想,
不会演变成事实,除非情况特殊,比如女孩的性格特殊,或者老师的年龄接近学
生,且有意勾引学生,否则那不过是一段短暂的幻想而已。

  我自己已年到中年,知道已经过了让女学生产生幻想的年龄,所以尽管自己
在性幻想中,总是构想着种种女孩痴情于我的奇特念头,但在现实之中,我却一
向清醒理智,知道这绝不可能,除非我自己想方设法勾引学生,或者说,想方设
法让女学生产生错觉,我的良知却不容许我自己这样做,我自己觉得,这是我多
年来没有丝毫非分之举的主要原因。

  所以对玉雁突如其来的话语,我确实毫无心理准备,我才会觉得这是来自于
我的幻梦,可是眼前的景象又似乎在说,这好像是真的。可我想,就算是真的,
那也绝不是因为她爱我,而是不正常的生活,使她产生了不正常的心理。或许她
从小失去亲生父亲,而继父又如此不堪,对我的幻想,最初应该是父亲式的幻想,
毕竟我对学生一直温和厚爱,算是个不错的老师。只是因为她继父的不堪行为,
使她自己也模糊了对我的幻想,增加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我痛心地想到,这或许
就是年幼时受到伤害带来的不良后果,我想我也许应该提醒她,应该帮助她,可
怎样才能说得清呢?

  我呆呆跪着,可时间越久,她说的那句活变得越模糊,越觉得自己一定产生
了幻觉,那肯定是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同时我想起走在路上时对自己的告
诫,自己对自己说,还是不要趁人之危,还是要保持作为教师应有的良知。

  沉默得太久了,我知道不能这样下去,我轻轻唤道,「玉雁。」

  她的肩膀微微一动。

  我想我应该劝她回家,可是回家后怎么办呢?我不知道,不过,也许我应该
和他母亲谈谈。于是我模棱两可地说道,「玉雁,你听老师说,赌气不能解决任
何问题,让老师和你母亲好好谈一谈,也许事情会变得好起来。好吗?」

  她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优美的曲线犹如大海的召唤,令我热血沸腾。我觉
得我不能这样等待下去,时间越久,我坠落下去的可能越大。我站起来,退后两
步,抖抖索索地拿出手机,寻找她家的电话号码。我按键的手抖得很厉害,手机
在我湿淋淋的手中滑来滑去。

  她听见了我拨手机的声音,突然,猛地坐起来,转身直盯盯地望着我,满脸
烧得通红,但却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决断地说,「不想要我,就出去!给我妈打
电话,我就自杀!」说完又返身向里躺下。

  手机从我手中掉落到地上,发出震雷般的巨响。我呆呆望着她,这回我知道
我听得确确实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一个十五岁的美少女,挺拔圆润,
正邀请我,一个处在危险期,处在对少女充满绮想的中年男人,一个在梦中和清
醒时都以她为性幻想对象的男人,去享用她的美丽!

  我心中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正在逐渐销熔道德的堤坝。躺在床上的她多美
啊!柔滑亮丽的只有在电视广告中才能见到的秀发,遮住了她美丽的脸和颈项,
胸前的睡袍衬出迷人的弧线,从侧后方看过去,多么坚挺柔软!缓缓低伏的腰身,
正像美丽的海湾,召唤着我依靠休憩;而那突然隆起的丰润高坡,激起人登高驰
骋的遐想;顺着玉柱往下看去,露在睡袍外的小腿,纤细柔和,完美无瑕!

  我失去了给她母亲打电话的理由,我内心深处一定为此暗暗高兴。那么我该
退出去吗?老实说,我一点也没有这样的念头,是的,没有。此刻,我突然明白,
我以前一直没有对女学生有过非分之举,主要原因也许不是自以为是的那种,而
是那本来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相反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而现在,却
突然变得容易起来,她就在眼前,一动不动,等待着我去享用。

  而以前种种道德考虑,比如会对女孩子造成伤害,会对双方家庭造成伤害,
等等,此刻,却似乎都有了可以原谅的理由,因为她的话语,我甚至在说服自己,
不接受她,那反而可能是对她的伤害,至于我的家庭,如果根本不知道,那就无
所谓伤害。我知道这理由很混蛋,但此刻这理由却很顽强地盘踞在我心中。

  有了这些理由,尽管我内心依然在挣扎,我却已经忍不住缓缓向前移动,来
到她的床脚,望着那一双裸露着的美丽脚丫,那里光线显得最为明亮。我跪下,
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她玉一般温润细腻的双脚,端详着,突然,我伏下身子去,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起她的脚趾。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缩回双脚,我似乎被螫了一口,放开她的双脚,看着她
把膝盖继续收缩,美丽的脚渐渐离我远去,我内心升起失落的迷雾。

  可她又突然放松,缓缓舒展,那美丽洁白的双藕又来到我眼前,我一阵狂喜,
猛地俯下身去,热烈亲吻她的脚趾,脚背,逐渐的延伸,光滑细洁的玉胫!我的
目光曾经多少次留驻在上面!清晨的广播操,我总是站在队伍的后面,赏心悦目
的观注!而我现在正亲吻着这梦寐以求的玉胫!

  忽然,我记起今朝起床还没有刷牙!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我觉得我应
该好好洁净一下自己!否则,实在太亵渎美人了。

  我赶忙进入卫生间,仔细而迅猛地刷牙漱口。

  等我再次来到床前,发现她竟蒙着脸在哭泣!我的心又疼痛起来,觉得她毕
竟感受到了痛苦,一种梦幻破灭的痛苦,我想在她少女的爱情梦中,应该有个年
轻英俊的王子吧。

  我羞惭地俯下身去,喃喃说,「对不起,玉雁……我……」

  她突然翻过身来,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猝不及防,倒伏在她身上,
脸埋在她的颈项间,右手正好按着她的左乳,那一团柔软,仿佛火焰,我的手被
烧得麻木,一动不动地搁在尖峰上,那里源源不断的传来炙热,烫遍我的全身。

  我心里禁不住有点得意地想,她或许是以为我逃走了吧。

  我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埋下的头也微微移动,亲吻她的颈项,真是销
魂的感觉!我移动着嘴,犹如风儿掠过花瓣一样亲吻她,那精致小巧的耳轮,也
曾被我的目光抚摸过无数次,现在我却轻柔地把它含在嘴里。她的脸艳丽的如同
秋霜下的红叶,又如春日玫瑰般的娇嫩,我吻着,陶醉在自己的亲吻里。

  我吻上了她的嘴,吸吮着她的双唇,舌尖轻轻抵着她的齿贝,诱引着她开城
受降,同时我的右手也开始享用美食,轻轻揉捏着少女挺拔而富弹性的乳房。

  她的嘴唇松弛,牙关却很紧,我放弃攻城,转而向下,亲吻她脖项上的窝儿,
她缩起脖子,我顺势亲吻她的酥胸,并且解开她睡袍的带子,微微把睡袍往下拉,
圆润的双肩裸露无遗,玉峰的上沿也展现出来,我的身子灼热无比,有点迫不及
待地想见到隐藏在文胸下的美乳,我急忙解开她文胸的扣子,一双玉雕般的半圆
形乳房骄傲地挺立在我眼前!

  我凝视着两座雪峰,峰顶上两颗微微颤动的红宝石,还有如被夕照染红的晕
圈,一切都美得如梦一般,我不敢呼吸,似乎怕我的呼吸会吹化了这雪一般的美
丽乳房;我也不敢动,似乎感到自己身在梦中,眼前的一切只是转瞬即逝的梦幻,
稍微一动,梦就会醒,眼前的美丽就会无影无踪。

  可我还是忍不住掩上了她的双峰,充满质感的乳房,充塞着我的掌心,让我
相信眼前的一切都真实得犹如我实实在在活着一般。我吸吮着她的乳头,心中燃
烧的火焰,让我不知不觉之中加大了力度,她的乳房在我的手中变形,乳头在我
的齿间颤动,我听到了她的呻吟声,略带痛苦的呻吟。

  我想我弄痛了她,她的乳房上已经留下淡淡的指印。

  于是我又向下探索,白色睡袍随着我的探索逐渐褪去,美丽的胸腹,那一眼
浅浅的玉井,平坦润滑的小腹,一一展现在我眼前,我看到了黑色细长而稀疏的
毛发,我口干舌燥,心剧烈跳动。

  我缓慢而又坚决地把她白色的睡袍连同内衣褪到膝下。

  世上最美的溪谷终于展现在我眼前!

  正文4男人啊男人,无论多么热爱美,欣赏美,可内心蛰伏的原始本能总是
那么强烈!无论我们多么渴望欣赏女性柔美的形体,无论那起伏有致、饱满圆润
的曲线,令多么我们陶醉,可真正令我们热血沸腾的总是那艳丽的小溪流,那溪
流中若隐若现的神秘洞穴。或者说,如果我们不能把我们的渴望,化作一腔热流
倾泻在洞穴之中,那我们的欣赏,永远不完美,令人遗憾,甚至令人痛心。

  这到底算是男人下流的本性呢,还是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现在,当我凝视着呈现在我眼前的完美无瑕而又一览无遗的美人,我发现自
己的目光久久不能从溪流上移开,尽管我平时更多遐想的是她挺拔圆润的乳房。

  但此时此刻,我明白我的渴望都集中在那幽深之处了。

  那幽深的溪流半隐半现在她丰润的美腿之间,上游稀疏的草丛卷曲倒伏,溪
流微微向上弯曲,源头略略鼓起,似乎在窥探着这个世界,又像在召唤着人们来
此一游,去探索更神秘的小溪流的深处。

  我轻轻地在凸起的小丘上放上一个手指,她微微颤动一下,我抬头望去,她
已经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因为手臂的抬起,美丽的乳房显得更为坚挺。我
俯下身子,亲吻着芳草萋萋的高地。她的腿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我在小溪的四
周亲吻,并逐渐地向中央移动,我的手摩挲着她的腿,并轻轻在膝盖处用力,把
她的腿往两边分开,让我的舌头能够逐渐深入小溪尽头,去探索我神往已久的洞
口。

  正当我神驰魂飞的时刻,突然,我脑部一阵剧痛,犹如有一把尖利的锥子,
猛地扎进了我的头。我立刻失去知觉。

  当我恢复知觉,我竟发现自己已如一团似有似无的烟雾一般,在空中悠悠飘
荡,而我竟能看到我的身体,毫无生气地瘫倒在玉雁的腿上,而她似乎还丝毫没
有感觉到变故,依然一动不动地仰着。我正迷惑着,看见旁边有两张凶神恶煞般
的鬼脸,正呲牙咧嘴朝我狞笑。

  「你们……」我惊恐喊道。

  「没想到吧,浑蛋!」其中一张鬼脸冲我一笑,那怪异狞恶令人不寒而栗。

  「你以为做尽坏事就没有报应了?现在就让你尝尝报应!」

  他手一挥,我觉得自己立刻四分五裂,四散飘荡。然后我又觉得自己慢慢被
收拢,被收成小小的一团,正握在一个青面獠牙的鬼脸人手中。我这才有点明白,
他们大概是阴间的使者,是来勾我魂魄的催命鬼。我转头望去,至少我自以为在
转头望去,看到玉雁依然如旧,美丽得令魂魄也同样眩晕。我看到那两个青面獠
牙的鬼也在虎视眈眈地望着她,我心里大痛,假如魂魄还有心的话。

  此刻,另一个鬼正把自己似烟雾般的身体覆盖在玉体之上,透明的手形抚着
乳房,身体做出抽插的下流动作,握着我灵魂的恶鬼,在旁边看得口水直流,还
一个劲地催着,「该我了,该我了。」

  我恨得睚眦欲裂,大声叫道,「你们干什么?你们这些恶鬼!

  换过来把我的灵魂捏着玩的恶鬼,咧着一对尖利的臭牙,说,「你小子还脾
气不小,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多横!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挣扎着想从恶鬼的手中摆脱出来,提醒玉雁,可发觉自己一丝一毫都无法
自主,而玉雁双臂交叉蒙着自己的脸,依然处在羞怯之中,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异
常,或者说,就算感觉到了异常,也羞于开口。

  两个恶鬼轻薄够了,「走吧!」一声吆喝,我的魂魄身不由己随之而去。临
出房间的刹那,我想到玉雁一旦清醒过来,发现伏在身上的已是一具死尸,该如
何惊惧啊!我知道没有希望,可依然忍不住嗫嗫嚅嚅求起两个恶鬼来。

  「两位老爷——让我回魂——片刻——我好——」

  「你听,还魂片刻,真聪明,这个主意也能想出来,不愧是头面人物。」一
个恶鬼冲着另一个恶鬼说道。

  「操心你自己吧!」另一个恶鬼向我断喝道。

  我只好噤声,知道和鬼无可商议。我被恶鬼牵引着向前飘去,忧心忡忡地等
待着我下一步的命运,也或多或少有点好奇,人死后究竟会怎样呢?

  接下来的遭遇,令我每次想起,都不寒而栗。

  到了一间外表看似很平常的小屋,两个恶鬼把我交付给里面迎出来的另一个
一看就令人毛发悚然、欲呆欲狂的恶鬼,我这才知道,前两个恶鬼实在是鬼中的
英俊小生。

  两个恶鬼临走前说,「好好赎你生前的罪孽吧,大人!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太
失望,多坚持几天啊。大人!」。又冲里面出来的恶鬼说,「特级罪。」然后飘
然而逝。

  我心中愕然,阴曹地府竟然如此严厉,我毕竟头一次犯错,虽然是企图奸淫
自己的女学生,罪不可恕,也不至于算特级罪犯吧。人世之间似乎有多得多的人,
曾经犯下过更令人切齿的罪恶,他们却没有立刻受到阴府的惩罚。难道玉雁是王
母娘娘的女儿,侵犯她就格外有罪?可她继父侵犯她五年了啊。

  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真的没有意识到后面等着我的是什么,否则我早就吓
得真正魂飞魄散,没有意识了。

  怎么向你们转述我受过的酷刑呢,也许大家觉得人无非一死,严刑拷打又算
得了什么呢?可阴曹地府要折磨的是你的灵魂,他们能够看清你灵魂中的一点一
滴、一丝一缕。你的每一点恐惧,每一分留恋,每一丝渴望,他们都看得清清楚
楚,加以无限放大,摧残你,折磨你,要把你的灵魂折磨成毫无生气的枯叶。

  首先要告诉你的是,进了小屋,我发现自己又成了一具肉身,一具有血有肉
的身躯,和生前毫无二致。后来我能够明白,这是为了阴间的折磨显得更为生动
真实。接下来的折磨,那些人间的酷刑,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举几个实例吧。

  假如你生前恶心粪坑里的蛆,你会发现你正站在粪坑里,蛆爬满了你的脚背,
正在啃噬你的鲜肉,并且还慢慢往上爬,下面则露出一截白森森的骨头。你眼看
着蛆吃尽你身上的每一处,你能感觉到钻心的疼痛,感觉到深入骨髓的恶心,可
你的大脑却特别清醒,能够体会到身体每一个思维的疼痛和恶心!

  假如你想到你的父母妻子女儿,觉得自己有愧于他们,你就会发现他们就在
你的眼前,遭受着同样稀奇古怪的不尽酷刑,哀号悲鸣,辗转翻滚。尽管你知道
这仅仅是幻象,他们并没有死去,他们依然活在人间,但那场景实在太真实,你
根本不可能以仅仅幻梦来安慰自己!看到你所爱的人,遭受着无穷无尽的折磨,
而你正是他们受罪的祸首,你内心的疼痛,会如何呢?

  假如你还像我一样,还依然留恋玉雁,留恋她美丽的容貌和肉体,你就会看
到玉雁就在眼前,不仅遭受着各种酷刑,更令人裂眦的是各种奇形怪状的恶鬼,
不是虚若烟雾的恶鬼,而是有着狞恶相貌,健壮肌肉,硕大男根的恶鬼,当着你
的面变换着各种姿态奸淫她。

  总之,只要你灵魂之中对尘世还有一丝留恋,你的感觉之中,还存在着痛苦
这种感受,他们就把它无限放大,放到极致,反复让你尝受,直到你一无生气,
从肉体到灵魂都成为一条死猪为止。

  我确实没有让恶鬼失望,我相信我遭受折磨的时间,就算不是记录,也应该
难得一见,因为最后,折磨我的恶鬼把我交还给那两个勾魂鬼时,咧着大牙,非
常开心地说,「不错不错,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

  老实说,我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并不是因为我的意志坚强,不是的,我是个
意志薄弱的人,我从小就想,我要是受到拷打,我肯定投降,我才不做顽强的革
命烈士呢。可在阴间,是不是继续折磨你,并不是看你有没有投降的愿望,而是
看你内心,看你灵魂深处,还有没有对人世的留恋。只要还有这么一丝一毫,他
就会继续折磨你。

  而我当然有,还特别的强烈。因为我第一次有机会亲近我渴望的美少女,而
且还正处在男人最为心痒之时,却突然遭到不测,心中总有一丝不甘,难以散去。

  另外,我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冤枉,毕竟我也只是猥亵,并没有奸淫,最多和
玉雁的继父相同,他连续五年没事,我却一朝获罪,遭受如此惨重的惩罚,心中
实在不服。总觉得这阴间,也太不讲理了。

  正是这一丝不甘和一丝不服,在我灵魂深处久久不能散去,也让恶鬼得以没
完没了折磨我,正如恶鬼自己所说,这回算是过足了瘾。其实我觉得到了最后,
等我终于没有了丝毫的怨气,只有服气,甚至于到了后来,我连服气都没有,真
正成了一个死魂灵的时候,那折磨人的恶鬼似乎也长长松了口气。

  我的惩罚终于结束了。

  正文5这期间究竟过了多长时间,我一点概念都没有,反正现在真正觉得什
么都无所谓。时间长短也就不去想它了。那两个勾魂恶鬼,重新出现,重新接过
我的魂魄,交接的时候,对话道,「到底是个大人物,与众不同吧?」一个说,
「不错不错,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我本来应该对此感到奇怪,因为我一生从
来就没有成为过大人物,连大人物的边都没有沾到过。但我已经被折磨得连奇怪
的感觉都没有了。

  可那两个恶鬼,似乎并不在乎,或者说,并不满意我已经成为死魂灵,他们
还想着要逗逗我,毕竟一个死魂灵是很无趣的。

  「嘿嘿,滋味如何?感觉怎么样?」一个鬼问道。

  我毫无反应。

  「和玩弄女孩的感觉相比,哪个更爽啊?」另一个鬼逗我。尽管我一无反应,
两个恶鬼依然开心地笑起来。

  「嗨,」一个鬼叫道,「别这么无趣好不好,说话吗,你现在就算重新有怨
气,重新有欲望,也不会再受到惩罚了,我们鬼界可是执法如山,说一是一,决
不食言。」

  另一个鬼一搭一档地接过去,「是啊是啊,赶紧再想想吧,等到灵魂被注销,
前世的记忆可就全没了。赶紧趁着现在还记得,对咱哥俩说说你玩过的美少女吧。」

  「是啊,你玩过那么多美少女,真令人羡慕!老实说,令鬼都羡慕呢!那可
都是一流美少女啊,鲜嫩得令我们鬼一说起来都流口水呢,更别说人了,更别说
你这个大色魔了。」

  「是啊是啊,我现在都流口水了,难道你还不流口水?想想吧,大人,想想
你玩过的美少女,哪一个最美?哪一个玩起来最过瘾?」

  在两个恶鬼的调笑声中,我心底终于略略升起一丝奇怪,我可只玩过一个,
还没有玩透啊。哪来的那么多美少女?

  两个色鬼,似乎已经说得自己色心大动,一个劲地哄我,「难道你真的一点
也不想玩小女孩了?没关系,说说吧,全忘记了多可惜啊。你这么喜欢玩小女孩,
以后再没有机会了,说说也就当是又玩过了。这可是你的最后机会了。」

  「说啊说啊,说得我们高兴了,也许转世时,还帮你说上几句好话,让你再
找一个好人家投胎,说不定在下世,还有机会玩你喜欢的小女孩,怎么样?」

  心底的奇怪更加强烈起来,怎么回事?难道这两个鬼脑子犯病了?还是这里
面有什么其它古怪的原因?可我的灵魂实在太虚弱,没有精神去思考这些,也没
有理睬他们的力气。

  可那俩鬼却好像生气了,「怎么了,市长大人!真的狗改掉了吃屎?市长大
人不喜欢玩小女孩了?不会是羞愧吧?都知道你可是超级厚脸皮的人呐。」

  「什么市长?」到了这时,我心里才突然升起一股隐隐的不安,那在心底已
经升起的隐隐的奇怪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那被酷刑磨灭的不满也抬起头来,我
一直觉得我受的惩罚过重,难道我竟然是一起错案的冤死鬼?

  「什么市长?」我又盯了一句。

  「还没把你注销哪,这么健忘,市长大人?」

  「什么市长?」我又大声喝问,我越来越强烈地感到,我可能真是个冤死鬼,
不知替谁无缘无故遭了这场罪,说话的声音里带了怒气。

  两个鬼彼此望望,第一次流露出一丝不自信。

  「你可不要说,你不是那个贪污几亿,专喜欢玩小姑娘的赫赫有名的大市长!」

  「什么市长?什么大市长!混蛋!我只是个中学教师啊!」到了这时,我才
确信自己真的成了个冤死鬼,我的灵魂发出比受酷刑时还惨的哀号。

  「什么?不是?弄错了?」两个鬼面面相觑。一鬼自我安慰说,「不可能,
不会错,怎么会弄错呢?不是新东华宾馆,1118房间吗?」

  「1018!我在1018!」我惨叫道。

  「1018?哪有这么巧?同一家宾馆,紧挨着上下两个房间,都在玩小姑
娘?」

  这时我已经有点明白事情的经过,这两个恶鬼,一定是奉命去钩作恶多端的
市长大人的灵魂,可到了宾馆,却正好先看到我这一幕,这两个色鬼,被色情场
面弄昏了头,没搞清楚谁是谁,就出手勾走了我的魂。我心里那个气啊,那个冤
啊,觉得窦娥见了我,都会为我同情得大哭一场。

  可这两个恶鬼却没有丝毫自责,反而说,「哪里有这么巧?别理他,把他注
销掉就完事了。」

  「是啊,走人,交完差拉到!」

  两个鬼竟然就这么拉着我,要去交差。我大声喊冤,可他们只是一个劲地叫
我闭嘴。

  远远地看到有鬼殿出现,想到自己无缘无故遭受这场大难,还要被他们不清
不楚注销掉,连一丝申冤的机会都没有,尽管知道没用,我的灵魂还是不禁大声
喊起冤来「闭嘴!你闭嘴!」

  我突然意识到鬼的训斥中,竟然带着一丝焦虑,一丝恐惧,难道他们也还是
害怕真相泄露?这给了我一丝希望和无穷的勇气,我又大声喊叫起来,「冤枉啊,
我冤枉!」

  果然,那两个鬼停滞不前了。犹犹豫豫商量起来,「你看怎么办啊?这小子
乱叫乱喊,注销处的老赵可正和咱哥俩过不去,要顶真起来,可有我俩的麻烦!

  还是问问清楚吧。「

  「问清楚了又能怎样?」

  「至少可以有所准备啊。」

  两鬼这么旁若无人地商议着,我心底却一阵阵寒意袭来,要是注销处的鬼和
他们关系好,我还就真白死了?还没地方说理去?这阴世难道比阳世还黑?

  俩鬼又转向我,打量我,似乎在考虑怎么办才好。一个鬼说道,「你真的不
是那个市长?」

  「千真万确!」我内心重新燃起求生的愿望,尽管在片刻之前我还万念俱灰,
人求生的本能可真够强烈!在求生念头产生的刹那,我脑中首先冒出的就是玉雁
美艳无比的裸体!也许正是她的裸体,唤起了我求生的念头吧。

  「两位大哥,」我低声下气地说道,「你们无意中出了错,我也不怪你们了,
只要把我送回阳世就行。」

  「看来真是我们搞错了,真倒霉,怎么会这样呢?你们这帮臭人类,都喜欢
玩小姑娘,害得老子出错!——嗨,那姑娘好像不算是小姑娘了,发育得很好,
看来真是我们搞错了。」恶鬼不怪自己工作不认真,到反而怪起人类来,完全忘
了自己猥亵女孩的丑态了。

  可我已经没有功夫和他们计较这些,只是一个劲哀求他们让我回去。

  「不行,要是他到了阳世胡说八道,我们受的惩罚还更重呢。」

  「大哥,我保证不说。我要说出去,让我死全家!」我赶紧赌咒发誓。

  「也许可以试试,你想啊,如果他说了,有谁会相信他?也许会立即送他进
精神病院吧。呵呵。」

  「对对,」我赶紧又插嘴,「我可没有这么傻,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我的小日
子。」

  一鬼深思熟虑道,「我们只有冒险,不能送他去注销,他要这么嚷嚷着,肯
定引起老赵的怀疑,稍加询问,真相就会大白。我们又没有办法让他说不出话。

  咱哥俩混到这份上可不容易,经常可以下阳世瞧瞧活色生香的裸体美人现场
春宫。

  要被重新打到底层,我宁可冒险!「

  这两混蛋原来是真正的色「鬼」。

  「那好,就冒一次险。」又转过头来冲着我说,「你到了阳世可一句废话也
不要说,否则,我们受罚,你也肯定要被注销。」

  「一定一定。」我赶紧点头。

  「今天5月22日了,不知他的肉身还在不在。」

  我心里一紧,竟然已经过去了四天!我只想着回魂,却没有想过我的肉身在
不在。假如我的肉身已经烧掉,那我可真惨了。不过我现在可不敢表露出什么不
满来。只是心里又一次想到我的妻女,想到那不知如何善后的玉雁,心里是又急
又痛。

  两鬼携着我的魂魄,急风一般向前飘去,突然就来到人世。从阴惨惨的地府,
重回熙熙攘攘的人间,那些噪杂刺耳的声音、繁乱拥挤的马路,都显得多么可爱
可亲啊。

  我不知道两鬼怎么知道的,反正他们立刻带我奔向郊外一座新建的大型火葬
场,直奔一座焚化炉而去。

  我看到了我的肉身!两个工作人员正推着我的肉身往焚尸炉里推。我急了,
也忘了顾忌,冲着两鬼大声叫道,「快啊!快阻止他们啊!你们这两个混蛋恶鬼
啊!」

  但两鬼却呆呆站着不动,眼看着我的肉身被推进焚尸炉。我亲眼看到我的肉
身,在焚尸炉里燃烧,逐渐化为灰烬。我大声哀嚎,怒骂两鬼,什么也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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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6重新回过神来,已经又在大街上。两鬼携着我,不急不缓向前飘去。

  「不骂了?听好了,小子!再骂直接注销你!——别以为老子真的怕你」一
鬼恶狠狠地说。看来我在急怒之中,骂了不短的时间,至于骂了什么,我都想不
起来,也许骂得很难听。我前世当老师,可没少听同事骂学生,我自己不骂,不
过耳濡目染,记住了许多骂词。

  「算了,算了,他也挺可怜。」另一个鬼不知是还有点人性呢,还是比较狡
猾,因为事情到了这一步,对他们也许更棘手,我已经是破罐,自然不怕破摔。

  可他们还没到这个地步,所以我想,现在应该是他们怕我才对。不过,我毕
竟只是个阴魂,他们可是鬼差,而我想回魂的念头依然强烈,这肯定还得依赖他
们,所以也不想再得罪他们,我就转向他们,可怜兮兮地问道,「为什么不阻止
他们?」

  「我们到阳世勾魂的阴间使者,除了勾魂,没有一丝一毫的法力。」一鬼无
奈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这我也能理解,要是他们真有法力,凭这两鬼的色心,那人间有
多少美女会遭殃啊。可我此刻更关心的是我自己,我又问道,「那……让我还魂
也不行?」

  「还魂当然行,可你没看见他们已经往里推了?送你还魂,还没等你有反应,
就烧死了,烧死前你要大声叫出来,那才是惊动天庭的一大奇闻呢。」

  我想想当时的情景,恐怕真会这样,要是把那个无辜的火葬工吓死了,那才
真的惊动天庭,我私下也暗暗想过,要是真的惊动天庭,天庭会还我公道吗?我
猜想,天庭一定会说,为了补偿你,就送你去一户好人家投胎,让你来生享受荣
华富贵吧。是的,最多如此,可问题是,我依然会被注销,那个所谓的下世,其
实是另一个人,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想要的,是保留我的意识!这才是真正的
我!可我的肉身已毁,回魂已经不可能,我恐怕真地走投无路了。

  想到自己的处境,心中实在是大痛,可重新骂鬼,既没有兴趣,也无济于事,
只要我现在的意识还存,或许还总有转机,我就依然可怜兮兮地问道,「那我现
在怎么办?」

  「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我们哥俩一定不会亏待你。——不过,我们现在要先
把那个混蛋市长注销掉,今天到期,再拖,就要来不及了。」

  于是,我跟着两鬼飘飘悠悠来到市府大楼,那是绝对雄伟的现代化大楼,以
前只是坐车经过时望过几眼,现在却穿墙入室,直接来到市长办公室的楼层。楼
梯口笔直站着两个武警战士,尽管这里根本上不来人,也没人看见,可他们的站
姿,绝对比大门口的还直,或许这就是市长的威风。

  飘进办公室,一个漂亮小姐,——当然,像市政府这种地方,尤其是我们高
级干部办公处,要是小姐不漂亮,实在有损我们政府的形象,所以,这位小姐,
绝对可以去参加世界选美大赛。只不过她此刻的样子不太庄重,她穿着端庄的蓝
色西装套服,一条腿却翘在办公桌上,正在往脚趾上涂一层银色。她没有想到有
人会不敲门进来,当然更没有想到会有鬼进来,裙底风光展露无遗,一条粉色的
镂空透花内裤紧紧包着高耸的阴阜,黑色的卷毛从花丛中生长出来,颇有点花草
萋萋的感觉,显得格外淫糜诱人。她身材很丰腴,前倾的上身,衬衣下清晰可见
丰满的胸乳和深深的乳沟。两个色鬼绕着她欣赏着。

  电话铃声响起。小姐拿起电话,快速说道,「市长?……不在。……哪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啪地撂下了电话。

  两鬼似乎想到了自己的任务,往里飘去,我也紧紧跟上,进了里面一间很大
的办公室,隔成十来个小小的空间,有几个秘书正在忙碌地打着电脑。再往里间,
只放着两张豪华办公桌,看来是主任之类的角色了——但现在却都不在。再往里
间,一看就和外面不同,要豪华得多,办公用具也要大上一号,看来这是市长办
公室了。但里面依然没人。

  两个鬼却毫不停留地继续往里走,一进里间,才知道什么叫豪华办公室!外
面的根本无法相比了。我刚刚感叹着自己的孤陋寡闻,两鬼又往里间走去,里面
是一件同样豪华的休息间,但还是没人,可两鬼也依然没有停留,继续往里走。

  我一边跟着,一边感叹,真是豪门深似海啊!

  这回一进去,两鬼立刻站住,一动不动看着;我跟进去,也同样立刻目瞪口
呆!

  只见房间中间一张豪华的圆形大床,上面躺着一个裸体男人,两边各有一个
裸体****!豪华大床的四周和头顶,都是镜子,幻化出无数美女的****!

  站在男人头前的是一个小美女,身量尚未长足,胸部刚刚隆起,犹如两座秀
丽的小山丘,粉色小乳头可爱地挺立着,男人一只贪婪的肥手正捻着她的小乳头。

  女孩脸涨得通红,但却极美,正所谓粉妆玉琢,而且还是由艺术大师雕出的
精品。

  身上肤色细腻娇嫩,小腹下面,尚没有长毛,润滑光洁,一条缝儿紧紧闭合
着,与床面成四十五度倾斜,男人的脸正挨着那条缝儿,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盯
着看。

  床尾趴着一个裸体美妇,身材傲人,凹凸鲜明,是极为诱人的成熟女人的典
范,但男人似乎对她没有兴趣,看也不看她,可她却起劲套弄着男人,那勃起的
男根粗壮雄伟,倒真是值得骄傲的大本钱。

  男人显然就是市长,只是电视上看到的市长,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脸部表
情永远那么庄重肃穆,走起路来稳如泰山,说起话来一本三正经,绝对是个优秀
官员的模样。而眼前的市长,却是个充满色欲的微胖男人,浑身的肥肉,都因为
即将到来的享受而微微颤抖。这时他突然转头对美妇说,「你这么起劲干什么?

  你是不是以为把我弄出来,你女儿就可以少受罪?告诉你,真要弄出来,你
女儿就倒霉了。我玩小姑娘不喜欢吃药,总是凭我自己的真本事,也就是十几二
十来分钟。可你今天要把我弄出来,我就只好吃药,那就非要一个小时出不来,
瞧这娇滴滴的小美人,被我干一小时会成什么样啊?你要心疼,就领回去,我可
从来不强迫人。「

  「没有没有,」美妇慌忙解释,又含糊不清地加道,「我只是看它大……喜
欢……」脸涨得通红。

  「听见没有,小美人,你妈说喜欢我的大鸡鸡呢。你喜欢吗?」一边说着,
手指开始抚爱起小美人的缝儿来。市长的语气和动作里充满淫邪,我想,这种变
态,喜欢玩弄小女孩的男人,大概都不满足于仅仅插入,而总喜欢逗弄小女孩吧。

  小美人的脸更红了,微微摇头。

  「不喜欢?你要不愿意,叔叔可不能玩你,你跟你妈回去吧。」混蛋市长,
又故意逗起小美人来。

  「馨馨!想想爸爸!」美妇着急叫道。小女孩望望母亲,只好含糊点头。

  「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叔叔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啊。你得说清楚,愿意
还是不愿意?」市长笑嘻嘻地说道。

  女孩脸涨得通红,低声说,「愿意。」

  「大声点,叔叔听不见。」

  「愿意。」女孩极美的小脸上挂上了两行泪珠。

  「那你知道叔叔要怎么玩你?」

  这回女孩不再接口,只是低头暗泣。

  市长似乎不在乎她回不回答,自得自乐地说,「就这样。」手指一用力,半
截手指消失在女孩的缝儿里。「啊……」女孩疼痛地叫了一声,屁股挣扎着后移,
想摆脱市长手指的侵犯。可市长的另一只大手已经包抄过去,按住小女孩柔嫩的
小屁股,一边揉捏着,一边往前搂。而一根手指已经完全消失在缝儿里。

  市长对女孩的挣扎,似乎很满意,他说道,「现在就叫痛了?这只是演习啊,
叔叔要放进去的可不是一根手指,而是你妈刚才抓在手里的大鸡鸡。」

  女孩瞄了一眼,不知是因为市长的手指抠得狠了,还是被市长的话和那根粗
壮丑陋的家伙吓的,女孩又充满恐惧地叫了一声。而市长却更加兴奋地淫笑起来。

  这期间,我已经催促了两个色鬼好几次,可他们却迟迟不动手,反而色迷迷
地聚精会神地看这香艳下流的场面。这时我又忍不住大声喝道,「天都黑了,还
等什么!还不下手!」

  两个色鬼似乎刚醒过来,看看天色,说道,「遭了。」一鬼赶紧举手一指,
从指尖射出一道谈黄的光芒,正中市长的脑部,市长一声没哼,大头小头「倏」

  地同时软垂下去。我心里一阵释然,同时又一阵剧痛,当时我也是这样吧。

  两鬼携着市长的魂魄就跑,我也紧跟在后面,身后传来母女惊人的惨叫声。

  惨叫声又突然停止,我好奇地回去一看,惨叫声依然不断,原来这墙壁隔音
极好,一出墙立刻一丝声音也听不见,无论市长大人把小女孩玩到如何,无论小
女孩怎样惨叫,外边一概听不见。

  两鬼携着两个魂魄又急速飘向阴间。

  正文7两鬼让我在阴间折磨屋附近等待,他们赶紧去注销市长。我看着我遭
受过惨痛折磨的小屋,满腔悲愤。我从来对人世的公正不抱希望,但偶尔想,假
如真存在着阴世,那里或许会有公正吧。而我在阴世短短的几天里,目睹了同样
的黑暗,我相信,虽然我是一场误会,但假如能够贿赂两鬼,市长一定会把两鬼
摆平,可以毫无破绽地交差。想想当时,要不是两鬼好色,想听市长说说玩弄小
姑娘的色迹,我已经糊里糊涂做了替死鬼了。虽然用不了多久,天庭就会发现错
误,毕竟市长不是普通人,他大概还会被注销,但我肯定没有机会了。

  想想自己一生,活得够窝囊,守着一份苦差事,老老实实干,辛辛苦苦活,
既没有挣过钱,也没有做过官,人世间无数精彩纷呈,都和我无关。只是到了最
后,也许是老天可怜我,把这样一个楚楚动人的小美人,送到我的跟前,此刻,
我的眼前,又生动地浮现出玉雁躺在床上的身姿,那高耸饱满的乳房,那细洁平
滑的下腹,那芳草萋萋的花溪,多么美妙!可是,就在我即将享用这美妙一切的
时候,这两个混蛋色鬼,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勾去了我的生魂!

  可怜的我啊!可怜的玉雁!

  我心中充满悲愤,就在我将要得到我的梦寐以求,我却糊里糊涂被剥夺了一
切!到了这个地步,我注不注销又有什么区别啊!

  当两鬼回来,我正处在极为失落悲愤之中,而两鬼还在骂骂咧咧,既骂注销
处的老赵混蛋,又说自己倒霉。我正在火头上,听到这种无理的抱怨,怒气大发,
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声地喝骂,「谁倒霉?浑蛋!我才倒霉!碰到你们这两个混
蛋恶鬼!」

  两鬼吃了一惊,一鬼骂道,「老子刚受了气,你小子还敢来骂老子!真以为
我不敢收拾你?真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

  「老子不怕。浑蛋!」

  看到我这样破罐破摔,两鬼倒也面面相觑起来。脾气较好的鬼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还是想想办法,不要再闹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又对另一鬼说,
「现在是一点也不能出差错了,你没看注销处老赵那嘴脸,尽在找茬。」

  「那混蛋市长也浑,到了阴间还敢趾高气昂!哪像进过炼狱的样子!怪不得
老赵起疑心。」

  「幸好时间紧迫,老赵也不敢耽误,将就过去了,死无对证也就不怕他。」

  「可这位怎么办呢?总得给他个安魂之处啊。」

  「我倒想好了一个办法,把他的魂安在万家那白痴身上,想他也不吃亏,大
概也不至于自我暴露。也舍不得自我暴露。」两鬼这么议论着,突然又色迷迷地
打量起我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子福气不也太好了?——你可真算是因祸得福了!

  小子!要好好谢谢咱哥俩啊。「

  我莫名其妙望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拿我怎么
办,好心鬼说,「有个白痴,今年也就十四五岁,庞大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可惜
是个白痴,一句话不会说,借用他的身体,让你回魂,你可占大便宜了。」

  「那……白痴没自己的魂吗?」我有点不放心。

  「有,但谁知道他的魂怎么回事,你去了,那身体就是你的。」

  「那……死后怎么办?」我突然关心其下一世的死后,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莫
名其妙。

  「不知道,那是以后的事,就算有麻烦,也不见得能查到我哥俩身上了。但
愿你有本事,把两个魂合二为一。嘻嘻。」

  我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还想回去人世的话,肯定要借助某个身
体,听他们说起来,这个白痴家庭条件很好,这也许不仅是重活一次的好机会,
甚至还是享受人生的好机会。想到人生总有那么多遗憾,可重来一次的人可绝无
仅有,我不觉兴奋起来。

  「不过,你可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人们看出来你是另一个人,否则惊动天庭
地府,大家可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点点头。

  「那我们先领你去熟悉熟悉他家,人间天也快亮了吧。」

  随着两鬼,我又重新回到人间,曙光正悄悄爬上高楼大厦。

  一路上,两鬼对我说,那是中国的第一富豪,而且家中美女也第一。我想是
他们夸张吧,我可常看富豪榜,没见富豪榜上有姓万的。

  两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说,「不信?告诉你,他们家富豪榜上没名的,
因为庞大家产分在各人名下,但实际控制权和收益却集中在男人手里,他们家不
需法律约束,没人敢背叛。」

  两鬼看我依然不信,也就不再多说,只是领着我前去。

  白痴家竟然在本市最好的地区占地近百亩!一圈围墙,里外都生长着粗大的
梧桐,似乎有上百年的历史。庭院明显分为两部分,南面生长着高大的树木,围
绕着一幢古色古香而略显陈旧的老式三层别墅;北面绿草萋萋,花团锦簇,耸立
着一座崭新的四层豪华别墅。一南一北,一旧一新,犹如一位老人和一位少年彼
此相望。

  「先领你去看看你的肉身吧。」

  进入新楼,在三层的一间小巧而漂亮的卧室里,躺着一个少年,正睡得甜蜜
安详。看到他的脸,我大吃一惊。他长得太俊美了!怎么可能是白痴?我疑惑地
望望两鬼。

  「嘻嘻,初次见面,谁都不相信他会是白痴。不过他千真万确是白痴。」

  「可他真俊美啊。」我从来不赞美男人,也忍不住赞美起他来。

  「等你了解了他的家庭,你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我激动地望着这个俊美的白痴,这个即将因我而不再是白痴的白痴。两鬼有
点羡慕地对我说,「急着想进去?还是先了解了解这个家吧,为以后做准备,不
过,一定要记住,有的事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我点点头,我相信我有这个智慧。

  两幢楼开始涌动起来。居住者纷纷起床,两鬼领着我穿梭在各个楼层房间,
我惊讶地发现,楼里多的是女人,更令人惊奇的是,那些女人都美到极点。老的
高雅安详,中年的风韵犹存,成熟饱满,年青的个个清丽脱俗,娇艳欲滴。在初
夏的清晨,一个个都衣衫不整,玉肤半露。

  两个色鬼顾不上对我介绍,只是在各个房间穿梭来往,到处流连忘返,尤其
是春光大泄之处,他们更是徘徊不去,在这些美人裸露的胸腹之间,上下飞舞,
色手大动,似乎完全忘了来此的目的。

  我也同样沉浸在欣喜之中,毕竟我一向喜欢欣赏美人,而在这儿我见到了一
生中最多最美的一群女人。

  两鬼在二处房间里逗留时间最长,一处的主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可以
说美到极点。怎么形容呢?她看起来实在太美了,脸上娇美艳丽并存,其实这屋
里全是美女,放到哪儿都可以艳绝一方,可是放在这家,似乎都变得平常起来,
——可见人需要的并不是娶个美女做老婆,而是找一群丑女烘托老婆。可眼前这
个,却是放在任何地方,都让人眼睛发亮,就是在世界选美大会上也绝对如此。

  此刻她已经衣衫齐整,一大早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早读,看这样子已经读
过不短的时间。两鬼似乎也对她格外熟悉,也格外留恋,两鬼一般只在裸体****
身上上下其手,但此刻,却忍不住在这个美女脸上身上缭绕纠缠,极尽淫秽。

  另一处,有一对母女美人,那女儿,其娇美的模样,立刻让我想起那个遭受
****市长蹂躏的小美女,两人绝对可以算是绝世双璧,想着,要是有这样两个小
美女做伴,作为男人,还有什么奢求啊。而那母亲,则丰润饱满,是个极为成熟
的美妇。

  过不久,那些美女逐渐装饰完毕,穿戴齐整,一一用完早餐,纷纷离家。两
鬼也终于从色魂飘荡中清醒过来,咂咂舌头,一副十分不满足的神情,似乎充满
了遗憾。然后,又望向我,充满羡慕地说,「你将成为这一群美人的宠儿。真恨
不得和你换一换啊。你小子不知哪世修来的福气,竟然得到这样的美事!」

  听了他的话,我真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如果我真的成了这些美女的宠儿,
成为这家中的重要成员,我必须承认,我确实算是有福之人。至少,我被勾魂的
冤屈,可以说,是完全得到了补偿。可是,这一切,目前毕竟还只是画饼,只要
还没有进入白痴身体,一切依然存在着变数。但两鬼倒似乎已经胸有成竹,非常
轻松地说,「好吧,现在该向你介绍一下这家的情况了,先去见见主人吧。」

  来到老楼一层,南面向阳的一间大书房,一张大书桌前,站着一位精神矍铄
的老人。看上去八十多岁,但精神尚好,正俯在案子上练习书法。旁边有位中年
人,肃穆地望着老人。

  「这就是你未来的爷爷,不过,故事却要从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起了。」

  正文8两鬼带我到万府东面,那里是一大片草地和树林,正是春天,树木翠
绿,芳草萋萋,各种花儿竞相开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鸟儿在林间草丛
自在地飞翔,唱出婉转悠长的旋律。我真难以想象,寸金寸土的大城市中,竟然
会有这样一处世外桃源,竟然会有这样一座府第!

  我们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躺下来,我不知道鬼是否能感觉到草的柔软,我是
一无所感,但依然开开心心躺下来。

  那个好心鬼开始叙述起这家人的故事,也许叙述的是个古代久远的故事,他
竟然使用起半文半白的汉语,看来我是小看了鬼们,他们的文化还不低呢。

  只听他说道:「那已是三百年前的事了,当时他家祖先,正高居巡抚之位。

  但人丁不旺,只有一独子,未免宠爱过头,养成了许多恶习。那小子年纪轻
轻,就偷偷学会了吃喝嫖赌,经常溜出去眠花宿柳,经宿不归,对家却称与友人
切磋学问,因为他人聪明,不是草包,在家里也装得人模人样。且从小家学渊源,
倒也早早的中了举人,高中进士想来也是指日可待。所以他在外面的所作所为,
竟然把家人瞒了个严严实实。或者说,家人也没有太在意这些,就算知道他宿妓,
恐怕也不会严加斥挞,毕竟也算是时代特征。

  「这年夏天,他随父亲南巡,顺便去拜访一位老友。那是父亲在翰林院的旧
僚好友,当年因夫人难产而死,竟然灰心失意,不再留恋仕途,早早告老还乡,
在这江南秀丽之地,建起一座园林居所,思念亡妻,抚养女儿,倒也过的清静自
在。

  「那是极为溽热的一个夏日,两位老友相见,欣喜之下,尽管汗如雨下,谈
兴却丝毫不减。只是苦了公子。好在那位老伯善解人意,让公子自己去花园赏玩,
不必在此陪坐。公子好似遇了大赦一般,恭恭敬敬告了罪,赶紧去到小花园纳凉。

  「公子独自在花园里赏玩,花园清幽寂静,悄无人声,本来是个很好的纳凉
之地,可是公子却是个好热闹之人,携妓游园也是公子最喜最乐之事,面对江南
秀丽之景,让公子觉得实在遗憾,因为没有美女在侧!

  不久公子看见花园尽头,一扇小小角门,半掩半闭,从门缝里望进去,只见
树木掩映之中,有一座秀丽小楼。显然这是闺阁重地,倘若有廉耻之心,本当即
刻转身离去。但公子却正处在心痒之时,四望无人,存了侥幸之心,在家多次听
父亲说过,这位老友的千金如何如何美貌多才,暗中曾想结为亲家,只因官场的
顾虑,没有遽下决心罢了。

  「现在公子来到小姐秀楼前,想到小姐的美貌,不禁心内痒将起来,遂起了
偷窥之意。想来盛夏之刻,只要小心翼翼,偷偷一睹芳容,大有机会。就算被人
发现,也可推托不识路径,误入歧途。毕竟远来之客,他们又能奈我何?这就是
脸厚之人,总有理由为自己开脱。哈哈。

  「公子作了决定,遂轻轻推开小门,侧身进去,里面鸟语花香,垂柳浓荫,
围绕着一汪清澈的池水。

  「公子蹑步前行,悄然四顾,猛看见水池中间,有一小阁,垂柳四合,隐隐
约约一个淡绿人影。公子心痒难忍,顾不得禁忌,慢走几步,转过几块奇石,小
姐突然就在眼前,相隔不过数米。本来公子倒确实只想偷窥一下,没有其他的非
分之想,只不过没想到,绕过奇石,山回路转一般,突然就出现在美女跟前。此
刻,只见美女粉脸微渍,乌发松松的绾一个髻,穿一身淡绿亵衣,露出玉一般的
小臂和小腿,淡绿衣衫下,深红肚兜清晰可见,尖翘的双乳高高耸起。公子不禁
看得目瞪口呆。

  「小姐独自在此看书纳凉,贪图一时凉快,衣衫不整。绝没想到会有外人闯
入,更不会想到会有陌生男子闯入,家中一向闺阁森严,即使挚爱的父亲来探望,
也总是先遣人告知,那会料到有今天之事发生!

  「小姐看到公子,立时惊吓莫名,除了轻轻叫唤一声,竟不知如何是好。小
姐不敢大声叫唤,实是不想让人知道此事,让陌生男子看到自己如此着装,那还
不羞死人?只是希望那公子(相貌看起来,可是个翩翩佳公子,应该不太坏吧)

  能够良知发现,自动退去,而小姐自己身处绝境,无可逃遁。

  「公子虽然已知眠花宿柳,但毕竟不是粗俗之人,对花街柳巷总有不尽人意
之感。而在之前的游园经历之中,女人无论多么淫荡,人前总是穿得严严实实。

  而现在,清水碧波之间,浓荫垂柳之下,猛然出现一个清纯绝色美女,玉体
半露,神情惊慌,有如枪口下兔子一般无助,公子脑中嗡的一下,内心的兽欲猛
然被激发出来,什么良知,什么礼仪,什么害怕,在炎热的欲望下竟然烧灼得一
干二净!

  「不等小姐反应过来,公子已经大步上前,猛的把佳人搂进怀里,小姐没有
料到公子会如此无赖,欲大声呼救,此景却更加羞人,慌乱之下,只是一味用力
推拒。公子无暇多想,一只魔手已经深入内衣,用力握住了高耸尖挺的玉乳,另
一只手插入后臀,一上一下,一翘一突,一尖一圆,又摸又捏,玩得不亦乐乎。

  「小姐推拒无力,羞愤难忍,几欲昏死过去。小姐从小生长在深闺之中,只
知男女授受不亲,哪里知道男人究竟要做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已经失身,再无
贞节可言。羞愤之下,几欲昏厥,反抗反而减弱,要是知道男人接下来还想做什
么,小姐一定会拼死反抗,公子或许就难以得逞。

  「现在公子感到小姐反抗减弱,在强烈的兽欲支配下,误以为是一种默认,
于是就猛地把小姐抱起来,按放在石桌之上,一把就捋下了小姐的裤子,露处粉
妆玉琢般的玉腿,紧合的两腿中间,一条干涸娇艳的花溪,欲隐欲现。公子欲火
焚身,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此时一言不发,掏出家伙来就往里顶。

  「小姐毕竟未经人事,又兼溪洞干涸,双腿紧合,几次用力,却不得其门而
入。公子焦躁起来,双手猛地抓住小姐的双脚,高高举起,往两边用力分开,小
姐的私处此时一览无遗,花溪略略翻开,露出一小片嫩红。公子情欲高涨,对准
溪洞,铁一般的欲根用力挺去,只听一声惨叫,竟然一插到底!

  「小姐的处女之血溅到腿上,犹如洁白的雪上开放的几朵梅花,即娇艳又淫
糜,激得公子更加兴起,丝毫也没了怜香惜玉之心,又地处尴尬,只想早早完事。

  于是在小姐的惨叫连连声中,一通猛抽,不久就一泄如注。

  「欲火泻去,恐惧方浮上心头,慌乱之中,公子稍整衣冠,赶紧外出,正和
听见小姐惨叫而赶来的婢女迎面相照,那也是个绝色小丫环,公子神情略呆一呆,
脚下却毫不停留,侧身逃过,溜出角们,幸无他人拦截,公子此时也已知闯了大
祸,自然不敢告辞,赶紧溜出府去。公子害怕随之而来的老父的严厉责罚,想来,
老父为了给老友一个交待,不知会给他什么严厉处罚呢!皮肉之苦肯定免不了,
也许会被打个半死,虽然公子也知道,最终不会如何,但从小没有吃过一点苦头
的他,想到可能的鞭笞,已经不寒而栗。干脆不声不响独自溜回京城,仰仗老母
的荫蔽去了。

  「而这里小姐和丫环抱头痛哭,不知如何是好,但终究没敢告诉老父,以致
酿成大错。两位老友交谈甚欢,其间巡抚微微流露出结亲之意,前翰林则不置可
否,本欲先考察考察公子的德行才干,然后再做定夺。得知公子竟然已经不告而
别,以为他是不耐暑热,径自而去,觉得竖子无礼,不足以充东床,于是书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