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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征文活动】【无厘头之大武侠】(第二卷1)

作者:PLACEBONK
2008年/12月/21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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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末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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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非池中】

            第一章 万里茫茫东归客

  二十六岁的猴龙涛坐在从西贺牛州前往东胜神州的驴车上。

  在安稳的驴车里,只有他和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是一根熟铜棍。

  一个男人,从生到死,他真正的朋友,通常都是棍状物体。

  风,大漠的风。没有来由,没有归宿的风。

  猴龙涛就如这风,这个外表斯文俊秀的年轻人,没人知道他的来自何方,没
人知道他将去向何处。

  ——除了他自己和那头驴。

      ***    ***    ***    ***

  「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驴蹄声嘎然而止。

  猴龙涛打开帘子望去,客栈前是一个白嫩美艳的妇人。

  迎面扑来的是狂野朔风。

  如此荒僻的地点,竟有一家客栈,乌黑盖瓦,朱漆画栋,金字招牌,犹如海
市蜃楼。

  多年的江湖经历告诉猴龙涛,这是一家黑店。

  招牌上金光灿烂,「性龙门客栈」。

  下有大字落款:「乾隆」。

  落款旁另有一行小字「十二年间兰州丰店镇五斗乡黑狗村秀才李铁根之子玉
栓题」。


  「看来果真是家黑店。」

      ***    ***    ***    ***

  猴龙涛犀利的眼神扫过美妇人,妇人被他看得一个激灵,心道:「看来是个
难对付的主儿!」

  栓驴、进堂、落座、沏茶、上菜,不在话下。

  美妇人便是此间店主,姓白名洁。

  「阿宾!快把上好的女儿红端出来给客官尝尝……」

  白洁话音刚落,后堂的一个少年小斯满脸堆笑地跑出来,手中抱着一只大坛。

  「客官,您请慢用……」言闭,开坛斟酒。

  这是什么味道……猴龙涛不住皱了下眉。

  只见海碗中的酒液,橙黄橙黄的,上浮有一片泡沫,腥臊之气有如便溺。

  「这是取自绝对良家处女的上等女儿红,埋在地下近三十年了,要不是遇见
如此俊朗的客官,我还不舍得开呢,嘻嘻」

  白洁见猴龙涛并不喝酒,从旁劝说,娇语莺言,一袭藕臂也顺势搭在猴龙涛
宽阔的肩上。

  猴龙涛不为所动,冷冷道:「三十年前的上等良家处女,如今恐怕也要不得
了。」

  白洁一听,知他已经识破,恶气徒生,刚要开口辱骂,却听猴龙涛接着道:

  「不用上酒,有包子的话,端一盘上来。」

  白洁嘿嘿冷笑一声,「客官原来爱吃包子,不知~要什么馅儿的!」

  猴龙涛心道:「来了!」,那眼角一瞥女店主,正色道:「只要那人肉馅儿
的。」

  白洁勃然变色,冲边上的少年阿宾一招手,「客人要吃人肉包子,跟我做去!」

  言罢,两人穿入后堂。

  此时只留猴龙涛一人在店厅内,他运起内功,顿时后堂隐隐的喝骂便清晰起
来:

  「马力隔壁的!开张仨月了,就碰上这么个铁公鸡!阿宾,干脆把埋下的酒
全启出来,老娘我自己喝了!」

  「哎哟,奶奶哎,那酒是甲醛兑的尿,您喝不得!」

  「好吧,那你给喝了。」

  「姑奶奶饶命啊……老爷才被你逼死没半年,您就要把我也逼死啊!」

  「你又没屄,逼不死的。」

  「……」

  「咳……咳……」猴龙涛轻轻咳嗽了几声,摊开挡在口边的手,只见掌心有
一丝血迹。

  虽然从西域学得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但猴龙涛体制单薄,患有肺气肿和二
型糖尿病。

  他微叹一口气,握着铜棍的手又紧了紧。

  他的手指很长,手掌很干燥,是使飞刀的好料子。

  可惜他用的铜棍。

  半盏茶的功夫,白洁从后堂出来,一张俏脸依旧有如寒霜。

  「咣当……」

  白洁将手中一只大盘扔在猴龙涛面前。

  盘有金盘银盘铜盘胎盘。而猴龙涛眼前这只盘,是空盘。

  「撕啦……」一声裂帛之音,猴龙涛抬眼望向白洁,不觉一愣。

  只见白洁撕开了自己的外衣,里面一对颤巍巍、白晃晃的大奶子挺露了出来。

  「咚……」

  猴龙涛的手很快,但女店主的动作更快。她一个鹞子翻身,便一下趴在了桌
上。

  她将自己一对鼓胀的乳房,搁盘中,冷眼对猴龙涛道:

  「你要的人肉包子来了,只有俩,不管饱!」

  猴龙涛只觉一阵晕眩,胸口血气翻涌,一股血箭顿时从鼻中喷出,洒了白洁
一头一脸。

  白洁破口大骂:「肏你大爷的,还他妈敢颜射老娘!」

  阿宾赶忙从后堂跑出来,「客官,您就趁热吃了吧……」

      ***    ***    ***    ***

  夜。

  没有星月。

  大漠上的这家客栈,只有二楼一点昏黄的光亮。

  厢房内,一个美艳的妇人正骑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手被麻生绑起,两条长腿被大大分开,脚踝被绑在一根熟铜棍上。

  妇人一身黑色紧身皮衣,袒露着胸口两只流星锤般的乳房。下身紧窄的皮裤
衩,深深勒入臀沟,显得两瓣雪白的屁股更加硕大、浑圆。

  妇人使一条九尾皮鞭,出手如风,鞭尾扫过男人的胸膛,留下一道暗红的鞭
痕。

  猴龙涛镇定地看着白洁。

  他的眼神中没有惶恐和痛苦,而是像要看透眼前这个美妇人一般,眼光似落
在她面上,却又是落在她身后。

  「看着老娘!」白洁又挥起鞭子。

  「哪儿来的野货!小白脸!」白洁亢奋得满头大汗。

  热汗顺着她挺立的乳尖,滴落在猴龙涛身上。

  「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

  当白洁猛地含住猴龙涛的脚趾时,猴龙涛不由地颤了一下。滑腻腻的舌头在
趾缝间游动,女人口中的津液如蝉衣般包裹着男人的脚趾。

  江湖中最强霸的外门功夫是金钟罩。但即使金钟罩练到有如少林玄铁大师般
登峰造极,也练不到海绵体。相反,如此罡强的外功,越练下去,阳物越是坚硬。
据说玄铁大师就因常年勃起,排尿不畅,最终导致前列腺炎而退隐江湖。

  猴龙涛虽未修炼此门外功,如今胯下却也已坚硬如铁。

  白洁却残忍地用皮鞭逐段束住他的阳具,将猴龙涛的老二捆得有如香肠。

  「杀千刀的死男人,别想得美,待会儿先让老娘我爽了再说!」

  「你,还是处女。」

  猴龙涛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白洁浑身猛烈颤抖。

  「你……怎、怎么知道!?」

  猴龙涛不答,淡淡的目光只是望着白洁。

  白洁顺着他的眼光,低头看去。

  雪一般的肌肤上,有一丛乌黑的毛发,其间一点殷红的朱砂痣分外醒目。

  守宫砂!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后,猴龙涛脸上留下五道指痕。

  「这是阴蒂,懂不!?」

  猴龙涛默默闭起眼,口中喃喃念出当年在天竺游学时听过的梵语佛经。

  「阴蒂,阴蒂,波罗阴蒂,波罗僧阴蒂,菩提萨婆诃……」

  翻成汉语,便是「觉悟,觉悟,正在觉悟,已经觉悟,如此方成佛道」。

  顿时心下一派光明,「原来,佛家所言‘觉悟’,就在女人身上!」

  「咦!」忽然白洁一声低呼,令猴龙涛从佛陀圆觉世界回到现实。

  「你……三颗痣!」白洁盯着猴龙涛左脚脚心,檀口圆张,面上一派惊讶惶
恐之色。

  「……你说!你是不是姓猴!」说着一把狠狠攥住猴龙涛的「香肠」。

  「是又怎样?」

  猴龙涛心中也暗自惊奇,为何她见我脚底的志会如此吃惊?但他面上却仍是
淡定。

  「我、我……你这根,是不是‘千钧棒’!?」

  「不是。」

  白洁的表情瞬间犹如冰冻,眼中方要射出怒火,又听猴龙涛接着说:

  「这根是我的肉棒。下面你用来绑我脚的铜棍,才是千钧棒。」

  白洁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还兀自紧握着猴龙涛怒挺的阳具,面上忽然一阵
潮红。

  将猴龙涛脚踝的绳索解了,拿起那根铜棍细细看起。

  棍长七尺,两头有一尺红铜套扣,中间棍身漆金,上暗有盘龙之雕。

  这……这正是当年先父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定海神珍铁」!

  「哇……」的一声,白洁将铜棍抱在胸前,突然大哭了起来。

  猴龙涛见她情绪大异,坐起身来,

  「你怎么了?先帮我将这绑手的绳索解开了吧」。

  语气却比先前多了一份温柔。

  大凡男人看到女人哭,只要不是歇斯底里嚎丧的模样,都会心存恻隐,加倍
温柔。

  即使是猴龙涛这样冷漠如顽石、从异国归来的游子。

      ***    ***    ***    ***

  「你……你……解个屁啊!你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

  白洁如今哭得歇斯底里,正是嚎丧的模样。

  「我爹当初把这千钧棒给了你爹……和你爹指、指腹为婚……后来、你爹说
你跟人去了西域学武……不出三年就会回来……你、你学了什么武了!看到女人
奶子你就喷血昏倒,老娘用丝袜绑你的手你都挣不开……你学了个屁!」

  猴龙涛顿时心下了然,不禁一阵惭愧。

  原来这白洁的父亲正是猴龙涛先父「美猴王」猴丕谷的结拜之交,人称「四
海龙王」的白盐松,仗一条「千钧棒」几乎从未遇过敌手。与先父惺惺相惜,结
义为兄弟。

  赶巧两人妻子先后怀孕,虽各自怀疑老婆怀得是对方的种儿,但碍于金兰义
气,相约若都是男孩儿,便结为兄弟,若是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

  而后两家分别产下一子一女,白盐松更是将自己的得意兵器「千钧棒」作为
聘礼送予猴丕谷。

  待猴龙涛到了十六岁,父亲久病复发,见儿子武功未成,便托付昔日一位天
竺武学宗师,将儿子带去西域留学,约期三年。不久猴丕谷便病逝。而「四海龙
王」也在他之后逝世。

  白洁在家等了「夫君」三年,托人打听,却不闻回音。

  后来干脆举家搬迁至这邻近西域之地,又等了两年,仍不见猴龙涛归来。

  她也是江湖儿女,一赌气便嫁给了当地的农户王二狗。

  那王二狗本以为喜从天降,偏居这不毛之地,三年见不着一个女人,家里的
牲口,凡是母的,都被他肏过两遍了。

  如今却有这如花似玉性感惹火的大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当然喜不自胜。

  怎奈他确实没福之人,且又不是练武之人,新婚洞房之夜,被新娘白洁一屄
给夹死了。

  那处子之私处,固然紧窄,但怎会将男人夹得血管爆裂以至身亡?

  想来也是因为白洁自幼练武,肌肉爆发力强,而王二狗日常捅的都是牛屄羊
后,宽松如巫师的袖子,

  遭遇白洁如此之夹力,顿时便承受不了。

  白洁见未婚夫旧候不至,如今新婚丈夫又死了,自己提心吊胆紧张了大半月
的「洞房夜」竟然不到十秒钟就结束了。

  百感交集,不仅悲从中来。

  于是白洁自叹命薄,将身子随便就交给了王二狗的家丁阿宾,和他一起开了
这爿客栈。

  如此过了大半年,白洁如今已经二十五岁,不料竟在今天遇到了当年指腹为
婚的「丈夫」!

  想到自己多年来的幸苦磨难,白洁如何能不悲哀?

      ***    ***    ***    ***

  猴龙涛轻轻叹了一声。

  「不想她这些年来如此艰苦。」

  想到自己本不持念于儿女之情,本就对这父辈定下的婚姻看得很淡。又因自
己所学还未大成,便在西域一留就是十年。

  就是这次学成归来,也并未将寻找「未婚妻」之事放在心头。怎料竟在这大
漠黑店与她不不期而遇?

  「你……你过来!」白洁止住哭泣,眼眶通红,眼中却射出怨恨的光芒。

  「白……姑娘……」猴龙涛微微低头,轻声对她说道:「猴龙涛让你受苦了,
理应万死。

  但无奈有件心愿未了,待我完成此愿,定来姑娘面前领死。「

  「呸!」白洁对猴龙涛所言无动于衷,「给老娘过来!让我一屄夹死你!」

  一个时辰之后……

  白洁低头呆呆看着自己蜜穴中缓缓流出的黄白色液体,又看着面前男人那张
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坚毅的嘴角带着冷峻与骄傲。

  「唉……」

  白洁低叹一声。用手指沾了些女阴内流出的精液,送到嘴边尝了尝。

  「这么俊的男人,却有糖尿病……」

      ***    ***    ***    ***

  「姑奶奶,您慢走啊……」白洁身后是少年阿宾单薄的身影。

  「阿宾乖,待老娘办完正事儿了再回来找你……」白洁回头冲他笑道。

  阿宾确实脸色一变,这几年来,自己由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胖大小子变成如
今骨瘦如柴的豆芽菜,种种「惨痛」历历在目,口中喃喃自语道:「姑奶奶您…
…最好还是别回来了……」

  「得儿……驾……」

  马蹄声碎,驴鸣声咽。黄沙如海,残阳如血。

  白洁驾着青葱马,不时给身旁的铁脚驴打上几鞭子。

  「忽儿……」

  她拉住缰绳,撩起驴车的窗帘,冲里面的猴龙涛喊道:

  「老娘怕你溜了,盯着你一起去。」她望着男人深邃如海的眼睛,略微一顿,
「等你了了那桩心愿,就来老娘跟前……领死,可别忘了!」

  说着一甩窗帘,打马向前跑去。

  驴车中的猴龙涛,握着千钧棒的手微微紧了一下。

  「‘老婆’,到底是什么?」

  黄沙飞扬的大漠尽头。

  一个风一样的男子,乘着驴车。

  大漠边缘的小镇。

  一个骑马的女人与一架驴车,踏着最后一丝夕阳而来。

      ***    ***    ***    ***


            第二章 星月灿灿玉门关

  镇是小镇。

  镇名双旗。

  「哟嗬……两位男女客官,你们是打尖儿呢……还是,那个,住店?」

  面容猥琐的店小二瞅了瞅猴龙涛和白洁,最后将眼光定在了白洁高耸的胸脯
上。

  「吃面。」

  白洁避开小二淫邪的鼠眼,冷冷道。

  「好嘞!我们有馄饨面炮仗面打卤面牛肉面……不知奶奶要什么面?」

  「哪儿来这么多话……」

  白洁不满地咕哝一句。忽听身旁猴龙涛开口道:「有包子的话,来一盘。只
要那人肉馅儿的。」

  白洁先是惊讶于石头般的猴龙涛竟然会开玩笑,随即又想到他这玩笑开地却
是自己,心头火起,抄起马鞭,没头没脸地朝猴龙涛一顿乱抽。

  「娘的,你还吃上瘾了是不是!还惦记人肉包子!?吃自己的人肉鞭去……」

  猴龙涛挨了一顿鞭子,却巍然不动,白洁抽完便扭身不去看他。

  身后的猴龙涛依旧保持沉默。

  「这痨病鬼倒也硬气,看他还敢不敢开老娘玩笑!」

  却见小二在一边愣住了,白洁也忍不住回头去看猴龙涛。

  猴龙涛昏倒在地。
      
      ***    ***    ***    ***

  黑夜的客栈里。

  昏黄的油灯,只发出豆大的光亮。

  在客房的阴影里,一个男人正将一个女人搂在怀里揉搓。

  女人强烈地扭动身体,看来她并不情愿。

  「我的好妹子……别乱动,小心伤到自己,嘿嘿。」

  猥琐的语调伴随着淫荡的怪笑。

  白洁怎么也没想到,这边陲荒僻的小镇客栈上,这獐头鼠目的店小二,竟然
身负武功。虽是出其不意,但能如此制住自己,看来绝不是庸手。

  「乖乖听我话,嘿嘿,不然……不仅你跑不了,你那病鬼汉子也得陪葬!」

  白洁听了「汉子」二字,心头一阵慌乱,往床上望去,见猴龙涛依旧双目紧
闭,如死去一般。难道他如此不济,被自己打了几鞭就这么死了!?可昨天在床
上,他明明是如此骁勇与强壮。

  「嘻嘻,我最喜欢大奶妞儿了……」

  店小二扯开白洁的外衣,从贴身小衣中掏出白洁一只丰满的乳房,握在手中
不停揉捏。女人嫩滑的乳肉随着几根干瘦却强有力的手指不断地变化着形状。

  胸部被捏得隐隐作痛,白洁咬紧牙关,屡次想运内力挣脱,却被男人有技巧
的牢牢控制住关节,更被封住了半边身子的穴道,单凭一只手,却是无法逃脱男
人的控制。

  「奶头儿尖尖……奶团儿圆圆……生个儿子,中了状元……嘿嘿!好妹子,
将来我们的儿子能中状元呢!」

  「肏……你大爷的儿子……」白洁怒骂着,扭头狠狠瞪住店小二。

  「唉,我大爷死了,你肏不成了。还是让我肏肏你吧!」

  店小二说着,已经伸手去退白洁的裤子。

  粉底蓝花的绸裤被退到了膝盖,小二肮脏的手顺势插进了白洁的小裤。

  「哎呀……你、你他妈别以为老娘是雏儿……会任你摆布……」

  「泼辣的小娘儿……我最喜欢了!」

  一根手指扣住阴门,拇指顶住女人阴蒂慢慢揉搓。另一只贼手从搓乳房改为
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捻动。

  白洁在他的上下夹攻之下,喘息渐渐加重。

  只觉一股股电流从乳尖和下身流窜到全身。这一阵阵的电流,令自己浑身开
始酥麻,有知觉的那条腿也开始酸软,连内功仿佛都无力提起。

  「等……等一下……」

  「怎么了,好妹子,哥哥我是不会停手的,到手的女人,我不会让她飞走的
……」

  「不是……你、你他妈想肏我……至少让我知道是被谁肏了!」

  白洁狠狠地挤出一句话,身上的抗争却一下子都放松了。

  店小二只觉怀中美人瘫软了下来,心头呵呵一乐,「小绵羊,只要你乖乖的,
哥哥我不会瞒你的。」

  他舔着白洁的耳垂,亲吻着她的脖子,手指尖端确实感觉到丝丝水意,「呵
呵,任你贞节烈妇,在我「双旗镇刀客」手下,也叫你淫水长流。」

  白洁听了心下暗惊,「你是……「双旗镇刀客」……流沙河!?」

  「怎么,你也听过我的名号?」

  自从父亲死后,家中失去顶梁,白洁本也并不留意江湖中事。

  但这「双旗镇刀客」确实曾听父亲提起过的,据说是西北一位劫富济贫的侠
客,怎会变成如此猥琐的采花贼?

  「唔……你……!」

  「嘿嘿,怎么样,我的绝学「流沙搅风」,滋味如何?」

  流沙河将两根手指沾着淫水,探入白洁阴道深处。苦干的手指猛烈回旋转动,
白洁只觉小穴内有如翻江倒海,腔壁的皱褶在指肚的摩擦下起了剧烈的反应。

  「哟,小屄还挺紧的……来,你也摸摸我这「宝刀」吧!」

  白洁的手被拗到身后,直往男人的胯下放去。入手处只觉一条肉棍,坚硬如
铁。

  「来,替爷吹吹。」

  流沙河将白洁反过身,手中使劲儿,将她摁跪在地,另一手一扯裤带,顿时
一条黑黝黝、硬邦邦的阳具弹了出来,几乎打在白洁脸上。

  「怎么样?红不如紫、紫不如黑,我这可是黑中极品,名刀中的名刀,哈哈
……」

  流沙河得意地套弄几下自己的阳物,「别害怕,它虽然凶,却很懂礼貌咧。」

  说着握住阴茎根部抖动几下,黑色的大龟头便如打招呼似地冲着白洁频频点
头。

  「来吧,亲亲它……」

  白洁的头被流沙河按着,往他胯下凑去,眼看龟头就要触及自己的红唇。

  白洁心头微微有些慌乱,自己虽不是贞节烈女,但堂堂「四海龙王」之女,
竟要被人强奸,怎能让她忍下这口气!

  想要借机脱身,心中盘算了无数方案,却都苦于流沙河手段高卓,难以实
施。

  难道,只能等他在自己身上泄火后,放松警惕,再寻找机会?
 
     ***    ***    ***    ***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唷……」

  猴龙涛突然在这时转醒过来,口中诗句还未念完,突然觉得脸颊一痛,似被
什么暗器击中。

  低头看来,竟然是一只绣花鞋。

  「草堂春睡,你睡个屁!你老婆都要被人肏了,你还在做什么大梦啊你!」

  随着白洁一声怒骂,猴龙涛看清了墙角边的白洁,光着一只脚丫,正被店小
二按住身子要口交。

  「嘿嘿,你这个病鬼丈夫,早不醒晚不醒,现在醒了,只能怪自己福薄命短
了……」

  流沙河话音刚落,却见猴龙涛如离弦之箭,向自己面门直扑而来。

  难道是个高手!?

  急中生智,一手忙将白洁推到在地,另一手便曲指为爪,想要后发先至,往
猴龙涛眼中抓去。

  「嗤」的一声轻响,猴龙涛在空中竟然滑了一个半圆,身子如纸鸢般斜向滑
行,避开流沙河的手爪。

  流沙河见对方露出这手惊世骇俗的轻功,竟能在无处借力的半空如御风而行
般移动闪避,心顿时凉了一截。怎么想到,今天本想赚个十年未见的美妇人,却
遇到个百年难得的真高手。

  正在惶恐间,只见猴龙涛足尖一点地,却是改了方向一下子撞出门去了。

  流沙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茫然,难道……这空中转向的功夫,竟是
不受自己控制的?

    随即脸上复又现出得意神色,冲白洁哈哈大笑几声,「你那胆小如鼠的死汉
子,溜得倒快!」

  正欲再拉白洁起来奸淫,房门忽而复开,猴龙涛神色淡然地走进,身后还跟
着个白面大胖子。

  流沙河见了那胖子,先是一呆,转而「噗通」跪倒在地。

  那胖子看看他,又看看瘫倒在地的白洁,两条短眉倒竖,厚唇一张,声音雄
浑犹如狮吼:「告诉你丫多少遍了!不要强奸客人!你他妈怎么就是不听!?马
上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掌柜的!求求你饶了我这次吧……再也不敢了我……」

  「呸!饶了你多少次了!连上次进藏成婚的文成公主都他妈让你开了苞了,
捅出多大的篓子!」

  店掌柜怒火中烧,「幸好刘厨子那儿有块吃剩下的馒头皮儿,给她鼓捣鼓捣
算是做了个处女膜修复……」

  一旁冷着脸不说话的猴龙涛突然插口道:「馒头皮充处女膜?也太厚了些吧
……」

  掌柜冲他一笑,说:「客官,你不知道,这处女膜肥厚些也是有的。」

  一转脸,马上又变作声色俱厉的模样,拿手一指跪在地下的流沙河:「你,
明天不要来上班了!马上去老板娘那里办退工手续!」

  流沙河哭丧着脸,冲掌柜磕头,又冲猴龙涛磕头,「客官大老爷,小的我有
眼无珠,罪该万死!但我有一桩心愿未了……等我了了心愿,一定来老爷、奶奶
面前领死!恳请大老爷帮小的求求情,让掌柜的不要赶我走!」

  猴龙涛听了心中一动,原来他与我一样,也是为心愿而活之人,待心愿了却,
便是捐了这条性命也不觉什么。

  想到此处,便对身边的掌柜说:「算了,如今经济也不十分景气,掌柜的你
还是再饶他一次吧。」

  掌柜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