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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snow_xefd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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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_xefd作品集】

【文章目录】


闭月绝              2楼
哀天使              3楼
春深锁              4楼
过尽千帆:凄雨之夏        5楼
过尽千帆:警花秀色        8楼
过尽千帆:花败之春     9-11楼
过尽千帆:冷氏风云之孟雅文   12楼
过尽千帆:冷氏风云之冷兴雅   13楼
[p.o.s]网           14楼
[p.o.s]淫环莫比斯       15楼
[p.o.s]隐秘之恋        16楼
  


[ 本帖最后由 刀鱼 于 2009-5-25 17: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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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月绝


作者:snow_xefd
2005/7/27发表于:羔羊
排版:wszzc

  她望着花园内的浅池,陌生的水波引导着她回忆里熟悉的画面。汹涌的水从
水门里涌出,弥漫。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最深的印记的男
人,随着那滚滚的流水逝离了她的生命。她闭上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被送来
送去的礼物已经是她唯一的宿命。

  在园门口,血红的马乖顺地跟在新的主人身后走过,那细长深邃的双眼隐约
瞟过了一瞥,旋即避嫌的离开。为什么不是他?她问着自己,马上自己给出了答
案。因为他不是这些人里最有权力的一个,仅此而已。在乱世,这就是最好的答
案。

  残阳将逝,她轻扯自己单薄的罗衫,却抵挡不住深深的寒意。一世枭雄的落
败,自然会让这些人好好的庆祝一阵子。

  婢女远远地在叫她,是换上宫装准备舞蹈的时候了。她搂紧了抖索的双肩,
无奈地回想起自己舞女的过往和由此而生的一系列命运。如果生在大富之家……
她摇了摇头,这世界哪里有这些个如果呢?

  秋风灌进她的裙脚,像一只冰冷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滑的小腿。她轻
轻叹了口气,这天下无双的美丽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劫难。从腐化糜烂的压在
她身上的肥胖散发的腥臭,到霸气粗鲁的钳制着她的雄壮带来的桎梏,她早已不
奢望什么,她美丽的身躯,早已不配献给任何一个她应该奉献的男人。

  每一双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想到的永远只有芙蓉帐暖、闺阁春深。如果眼
神可以用力,被那个粗鲁的黑脸大汉带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衣不蔽体。

  自己被献给的人是谁?她不由得思考。身边的女人尽责的除去她的衣物,开
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细致的熏香。呛人的味道让她难以思考,就是这种味道,伴
随着她离开了少女的青涩时代,堕入了万劫不复的轮回。

  她只是庆功宴上的一个礼物,一个欢庆胜利的玩具。她任女人把丝袍披上她
的双肩,呆呆地凝望着镜中妆点出的绝世容颜。那些女人的手再度造就了她的重
生,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散人魄。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当她出现的时
候,义父家中轻掀纱帐的祸源一幕,又将重演。

  她果然没有料错,在姿色平庸的舞姬身后,她的出现让时间都为之凝固。战
乱仍在,庆功宴只是像个家宴一样简单,列坐的人并没有太过兴奋,但她出现后
的半个时辰,一切都变了。赤红的眼睛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武夫出身的人往
往只是这样。仅有的几个例外,却不包括坐首,那个将是自己今夜或者是以后所
有日子里的主人的人。他的欲望并不明显,却瞒不过她的眼睛。

  虚伪。她在曼妙的舞姿中平淡的下了结论。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比不上
那匹血红的马儿,它的新主人的眼光,只是淡淡地扫过她的身躯,便落在了身畔
的银盔小将身上,自行交谈起来,不再顾及这边的歌舞升平。

  一片盛赞声中,那个生就一副帝王相的虚伪男人微醺的将她搂进怀里,谦恭
的脸上掩藏不住眼睛里的志得意满。在众人看不见的桌幔之后,他的手探进了她
的纱裙之中,熟练而迅速的在她腿间的禁地恣意探索着。

  她无奈的举杯浅酌,掩饰自己脸上迅速腾起的潮红。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
别的事情上如何,但他却肯定是个风月老手,那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在感受到了
足够的湿润后,自她的股后长驱直入,直探进幽深的花园深处。遏制不住的湿热
涓流从深处涌出,全身无力,她只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软地倒进了他的怀
里。旁人看去,怕又是一幅红颜祸水的景象吧。

  他仍旧谈笑自若,只是时不时做出一副醺醺然的样子,把头倒向她的香肩,
让些微的胡须和濡湿的双唇蹭在她光裸的肩头,任谁看去,也是一副色诱难敌的
模样。但她知道他清醒的很,反而在诱惑着她,诱惑着她心底最深的欲望。

  手指并没有再度深入,只是在那桃源洞口,抚摸着鲜嫩的肉唇,得意的沾着
流出的腻滑水流,在尚干涩的地方涂抹着。她终于明白最后两个夫人的侍女坚持
不让她内里套上亵裤而只准着衬裙的缘故了。

  酒宴仍在持续,但她已经无力注意这些人究竟在说什么了。偶尔侧头偏望,
抓她来的汉子正抓着一个舞姬,大笑着喝着酒,手胡乱的在女人胸口抓摸着。马
儿的新主却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件祸事。她感到一阵寒意,这寒意与下体
传来的一阵阵热潮交织在一起,几乎打碎了她的理智,她的双眼迷蒙了起来,水
眸中望见的身边人,竟隐隐有了一些英气。

  他笑着看了看怀里的她,手指突然用力,拇指紧跟着分开了她翘挺的双臀,
在她臀后的花洞前徘徊,指尖隐隐的塞进了洞口,会阴处的嫩肌受到前后夹攻,
一阵颤抖,险些让她叫出声来。她用如云的长发遮蔽住他人的视线,樱桃小口紧
紧的咬住了男人的衣襟,生怕泄出一丝声音,再无面目见人。

  但他玩兴甚高,不打算放过这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美丽的玩具,毕竟在所有人
面前,他做了太久的贤人。拇指一点点地加大了力道,菊洞的褶皱,被缓缓地熨
平,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小小窄道紧张的蠕动着,他把食指在前面刺了进去,隔着
前后之间的薄薄的肉壁,与拇指一起揉捻着。

  那一股股的酸痒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牙关,一缕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
溢出,留下亮闪闪的痕迹,她感觉自己股间中心的密处象是被揉碎了一样,快感
倾泻而出,她全身的肌肉都渐渐地失去了力量,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地松开,象是
溺水的人松开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大哥,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嫂嫂还在等您。」一句冷冷的话来自唯
一一个还算清醒的人,那双丹凤眼里满是冷冽的寒意。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像是沉思一样的把手挡在了嘴前,只有她一个人看见他
在意犹未尽地舔吮着自己的食指。松了一口气的她回头,就对上了那一双呈现出
一股杀气的眼睛。为什么?她不解,那种神色,自己只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见过,
一如他的两位夫人的眼里。

  「贤弟说的是,愚兄是有些失态了。春桃,扶小姐去客厢。」他扶着额头,
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大家各自尽兴,少陪了。」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软软地站直了身子,心里有了一些改观,毕竟他还要回去
找他的妻子,那些玩弄,怕也是道貌岸然下必然的发泄吧。她不想再想些乱七八
糟的事情,听任侍女把她搀进了厢房。

  靠在纱帐之后,深深的疲惫紧紧困住了她,飞旋的舞姿的代价便是酸痛不已
的玉足。她缓缓地脱去了一双轻巧的舞鞋,褪去罗袜,露出一双在频繁的舞蹈下
仍然保养得很好的娇小可爱的白嫩玉足。她一手在自己的双足上轻柔的抚摸着,
舒缓肌肉的酸疼,另一只手为了解开胸中的郁气,迅速的勾开了胸前的丝带,露
出胸前一抹撩人的粉嫩和之间引人遐思的阴影。

  纤细修长的脚趾为了放松缓缓地伸直蜷起,手指也在足面和足背上温柔的按
摩着,最累的地方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心里也有些松神,情不自禁地回味起了适
才的玩弄带给她羞耻以外的美妙感觉。

  空闲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滑动起来,本就已经零乱的
衣物彻底地中门大开,殷红的玉峰顶上的蓓蕾应着帐内的春色挺立。她的一双脚
本就比常人敏感许多,再加上胸前源源不断的快感骚弄着她溃败的心房,一股细
细的溪流已经悄然地染湿了她的衬裙。

  放在足上的手察觉到了下身的渴求,沿着娇美的足踝逆行而上,在滑腻可人
的大腿上留恋的抚摸了片刻后,终于伸进了裙内最神秘的角落。顽皮的肉粒沾染
了滑溜的汁液,在她的青葱玉指下躲来躲去,迫得手指只得在敏感的豆豆上画起
了圈子。

  火焰燃烧了她的理智,身体的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中指像有自己的意志
一样径直塞进了紧密的甬道之中,她咬紧下唇,胸前的手和股间的手逐渐的加大
着力道,但桃源深处那股难耐的春情却苦苦的得不到解决,纤细的手指无异于欲
火中的杯水车薪,越发难熬的焦躁几乎让她哭了出来,深处的酸麻随着心里的空
虚越加严重。

  一阵微风吹过,烛舞帐飞,突然的凉意拉回了她的些许神志,她茫然的抽回
了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晶亮的痕迹,羞赧了双颊,这才发现,外着的舞裙靠近腰
摆的位置,竟都浸的湿透。她苦笑着离开了床榻,脱下了身上的衣物,低身铺开
锦被,也许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独身安眠了。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的腰际,把她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床
上,她从满天金星中回过神,才发现是那个把她当作礼物献给大哥的男人,他黝
黑的脸上满是酒意,嘴里不满的低吼:「真不知道大哥二哥在想什么,这么漂亮
的女人,竟然都不要。这不是浪费吗。」

  她看着他两腿间昂起的黑黝黝的巨物,一阵胆寒,不仅瑟缩进了床角。

  「怕什么?让爷爷的小蛇矛好好的疼爱你吧。」他飞身上床,一把抓住了她
柔弱无骨的双脚,像提一只小鸡一样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女子最神秘的地方就这
样在烛火月光下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赤红的眼前。身体猛地一倒,让她的头一阵
充血,几乎要出口呼救之时,却恍然惊觉自己的身份,无奈地闭上一双美目,清
泪流过额头,没进了披散在床上的一头黑发之中。

  但马上,她紧闭的小口就被痛呼无情地冲开,那黑黝黝的肉矛,像冲锋陷阵
一样直挺挺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如果不是有刚才残留的一些汁水润滑了花洞,
她怕是要再度经历那彻骨的失身之痛。

  「什么绝世美人,奶奶的,干进去还不是一个样子。」他胡乱地骂着,对自
己的下体带出的几丝鲜血感到有些不满,紧小的通道害他的巨物都有些疼痛。但
欲望急需解决,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手抓着她一双秀足望上一提,再度深深地
钉进了她的体内,然后便狂风暴雨一样开始了发泄的过程。

  她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下身最柔嫩的部分,那重重的撞击每一下都让
她蹙紧了眉头,如果不是这股粗鲁没有一股气势作为陪衬,她真的会想起那个枭
首白门楼的男人。

  手里滑嫩的触感让他这样的粗人也注意到了这种夺目的美丽,他缓下了身体
的动作,仔细端详着手里不足一握的小脚,赤红的双目睁的老大,喉头也开始上
下滚动,「奶奶的,好漂亮的脚。」

  她昏昏沉沉的刚刚从缓下的冲击中找到一丝快感,却发现那个像铁棍一样的
东西抽离了她的体内。她疑惑的睁开眼,发现他竟然饶有兴致的抓起了她的一双
秀足,脚趾和脚跟对在了一起,给中间留下了一个细细的窄缝。她正不解,却见
他把自己跨下的巨物,径直塞进了两足间狭小的空间里,双手紧紧地卡住她的双
脚,快速的抽插起来。

  麻痒登时攻心,她痛苦的扭动着身躯踢打着双腿,却挣脱不开那铁铸一样的
大手,脚心最柔软的嫩肉被粗糙得触感快速的摩擦,传来的电流不停地击打着她
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笑了须臾,全身就已经酸软,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
腰后的那点骨头,几乎散开了一样的叫嚣。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身桃源洞的
近邻,正在忍不住的开放。

  「不……不可以……放过我吧……」她梨花带雨的求饶,偏偏他是个不懂什
么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双美脚给他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摆累了虎腰,他索性抓
着她的脚上下摩擦起来。终于,本就因为半身倒挂而头脑不清的她,在一阵阵狠
痒中松开了腰关,耻辱的金黄色水流激射而出,因为倒挂的缘故沿着臀后流向脊
背,直渗进上好的锦衾之中。

  「哈哈……贱婢,竟然敢泄你爷爷一身脏污。看爷爷怎么拾掇你。」他久在
军营不得发泄,精关把持不住,眼看冲关而出之际,他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扯
起她的头,把那一张绝世丽颜,硬是贴住了自己的跨下之物。白浊的浓浆,几乎
涂满了她娇美的脸颊。他大笑着用手指把那些污物推进她的嘴里,强行与丁香小
舌纠缠不休。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身处恶俗之地时的她尚且集万千宠爱与一身,从来
没有想过竟然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下身的疼痛,周身的脏物,脸上的难堪,口
中的苦涩,让她的眼里,只剩下了绝望的黑暗。

  他扫了她一眼,「登登登」地下床走向内厅,她舒了一口气,以为一切已经
结束,哪知道他端了厅内的那盆水,再度折返,把她扯下床后,兜头一浇,冰冷
的水流从她的头上直冲而下。水流中她艰涩的睁开眼,恐惧的发现,她黑黝黝的
肉矛,再度鸣响了战鼓。

  「爷爷可没兴致在那么脏的地方扰自己的兴致。」他拉着她湿漉漉的身子,
绕过屏风走进了内厅,水光中因冷而颤抖的她更显得楚楚动人,一头湿透的长发
紧贴在她身上,突显了胸前洁白的双峰和身上柔嫩的肤色。

  一股巨力在她背后一推,把她压在了木几上面,她紧张地想摆脱这个羞赧的
姿势,但一只有力的手牢牢地压住她纤细的脖子,让她只有臀部在无奈地扭动,
徒劳地激起了男人的高昂的欲望。

  火热的东西有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臀,使劲的向里挺进,但她惊恐的发现,那
巨物的尖端竟然探进了她臀后的菊花洞。她刚要开口,醉醺醺的他已经使足了全
身的力气,猛然地往里一送,硬生生地塞进去了大半。

  「啊!……不……不要……错……错了……」她的呜咽因为剧痛而破碎,从
来未曾想过的地方遭到了强硬的侵入,让她再度泣不成声。

  「奶奶的,真晦气。」他似乎也觉到了疼痛,拔出去的同时还未解气,把粗
大的手指塞进了没来得及合拢的紧小洞口,使劲的一扣一提。她像一只甫进锅的
虾子一样上身猛地弹起,双腿剧烈地踢打着,哭喊让她的嗓子都有些发哑。

  他不耐烦得绕到她的面前,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抱怨:「把弄脏的给爷
爷弄干净。」说完,散发着臭气的肉柱猛地灌进了被迫张开的小嘴里,粗大的顶
部冲进了她的喉头,让她收紧了喉咙干呕,却正好勒紧了粗大的前端,让他体会
了一种别样的享受。

  快感让他把下身越凑越前,她颈内的通道被无情地撑开,口水沿着嘴角流出
来,随着剧烈的喘息变成了细小的泡沫。她美丽的眼睛变得白多黑少,呼吸都变
得有些困难。

  他享受够了这种紧密的包裹和柔嫩的舌头带来的快感,才拔出了巨物。她马
上伏在了几旁,对着下面干呕着。嘴里的不适感还没有退去,她又感觉到自己的
臀部被他紧紧地抱住,这次,没有走错路的巨物再度长驱直入,本来已经没有什
么感觉的细小伤口,又一次地破裂,让她脆弱的肉壁,接着粘液和鲜血的润滑容
纳着他。

  他像是来了骑马的兴致,把她整个人放在几上,臀部高高的抬起,他就这样
骑在上面上下运动着。渐渐地,最疼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被他大哥挑起的情欲终
于再度露面,甬道内终于有了足够的滑腻。她的呼吸也终于顺畅了过来,双颊泛
起一抹醉人的酡红,经过了那样的挑逗的抚慰,此刻再来体会粗暴的占有,才算
是终于有了一些快乐的苗头。

  「啪!」

  重重的一声,她瞬间从人间回到了地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竟然多
了一条马鞭,还像真的在骑马一样一鞭抽上了她的香臀,一条血红的印记醒目得
像是要把她的臀部分开。

  第二鞭还没有抽下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进来,「三弟,不要过分!」声
音中隐隐透着不悦。这种虚伪的腔调,她一听就知道正适合那张虚伪的脸。

  身后的男人不满的嘟囔着,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隐隐约约的,外面似乎起
了争执。片刻后,当她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身体,打理好一切的时候,外面争吵的
声音消失了。她紧张地搜寻了一遍房里,确定这次没有人在里面了,才长长的出
了一口气。

  乱世,是不应该有她这样的女人的。她沉重的想着。

  门外「咚」的一声,像是有人在扣门,她心里一惊,但门并没有开,似乎外
面的人在等她出来。她忐忑地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门。令她非常意外的,门外竟
是他,那个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她的男人。他一言不发,沉默地走进了花园里。她
不明就里,但还是跟了过去。

  花园里,赫然放着他的刀,那把似乎已经和他的生命融为一体的刀。

  「大哥三弟争执已起,祸端,拙者是不会把它留在大哥身边的。」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个几乎就要激起她的爱慕的男人,此刻的目的竟是她
的生命。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她仍然看到了那奇怪的情绪,好像
她的存在,妨碍了他什么。那种感觉……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身处那个伪君子的怀里时,他几乎带着杀气的眼神,又想
到了汉朝皇帝的不正风气,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

  「人尽可夫的奴,已经自觉龌龊不堪,没想到……」她的笑带着三分缥缈,
三分嘲讽,三分破灭,一分凄楚,在月光下无比的动人。

  他似乎发现自己心事被看破,半是自哀地叹了口气,「拙者亦不想如此。」

  她微笑,不再言语,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的脸。

  冷如月光的刀,慢慢的挥下,她的眼睛纹丝不动,眼前,一片红色……

  皓月闭目红颜恨,冷艳锯下断香魂……


                【完】

***********************************
  题外话:

  看到拙作春深锁里面的一些回复有感:回CHENCC1113大大,您说的张飞献貂
蝉的情节我改了,而且改得很彻底。

  喜欢三国的人请不要找我算账,我纯属YY。关于觉得太文绉绉而没有激情
的朋友,我无能为力,只好很遗憾的说声对不起,小弟觉得这种风格与这种时代
比较适合。另外此文包括上文为短篇,不会有变成长篇的可能。

  小弟的初次征文之路要胎死腹中了,55555,写什么都没有头绪,白浪
费了这许多时光,险些七月零色文达成。

  再度重申,不要和我说历史,我是色文作者,不是司马迁,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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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天使


作者:snow_xefd
2005/05/07发表于:羔羊
排版:wszzc

                (一)

  他坐在书桌后,眼中充满着赤红的血丝,深深的眼袋揭示着纵欲的事实,他
冷笑着看向手中紧紧攥着的丝袜,把目光投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女人像个婴儿一样,把自己抱成一团,无助的缩在墙角,长发盖住了半边身
子,也成为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

  透过微微打开的双腿,凝脂般的肌肤将人的目光吸引向之间那诱人的一抹深
暗。雪白的臀部下微微渗出的,是些许凝固了的血块,其源头,正是那已红肿不
堪的桃花源,粉嫩的唇瓣失去了往日青春的色泽,留下的只有狂风暴雨的痕迹,
永难洗去的痕迹……


                (二)

  他靠在黑色的轿车旁,冷冷的看着远处的女孩与好友一起走出大学门口,走
向校门的冰点屋,脸上的天使般的微笑与他冰一样的笑容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他整了整衣服,坐进了车内,把一只手放上了自己的裤裆,缓缓的抚摸着那
渐渐膨胀的欲望,自语的低喃,「尚云……尚云……你逃不掉的……」

  车窗上,出现了那女孩娇艳的幻象,带着她天使的笑容,一件件的褪去身上
的衣物,配合着他手指的律动,缓缓的扭摆着纤细的腰。

  他的气息逐渐的粗重起来,手的力道也在加强,仿佛手指间划过的,就是那
散发着诱人芳香的洁白的乳房。在最后的关头,他停下了动作,睁开了双眼,象
是作了什么决定似的拿起了手机。

  ……

  结束了通话,他的眼光又落到了刚从店里出来的女孩身上,嘴角挂上了危险
的笑容,「为了你……即使万劫不复……我也认了……」


                (三)

  黑暗,无尽的黑暗。仿佛要把人吞噬般的包围着她,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和
同学走出校园的刹那,定格于急刹在她面前的黑色轿车。但她根本无法回忆,无
力睁开的双眼看不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但下体规律的剧痛在揭露着残酷的事实。

  片刻之前,一张嘴在她的唇边贪婪的舔着,并让这种湿滑的触感不断向下,
滑过她引以为傲的双峰,流连许久后,急促的奔向了她的腿间。当阴蒂也被这种
感觉包裹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向电流般唤醒了她的知觉,但仅仅是知觉。

  她无力挣扎,无法躲避,只有在这黑暗中感受,并无助的等待着绝望的那一
刻的到来。两只手罩上了她圣洁的乳房,粗暴的捏弄着她自懂事来从没被异性触
碰过的乳头,掐挤着她浑圆娇挺的乳肉。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吻舔玩弄之后,那嘴
唇又回到了她的脸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掺杂着得意的微笑。

  双腿间一阵凉意,毫无力气的大腿被轻易的分开,一个热烫的东西开始在她
的秘处前冲撞,渐渐的闯进她脆弱的防线,逐渐加深的疼痛令她的大腿不受控制
的抽搐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腰,像烧红的铁棒一样的东西一寸寸的
进入她的体内,她想大叫,却只能从无力的唇间溢出叹息般的娇吟。

  最后的薄膜固守着她早该陷落的防线,她的眼泪,终于决堤……

  男人的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终于是我的了……」

  剧痛瞬间撕裂了她的意识,留给她的,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四)

  拉着厚重帘子的房间只有微弱的灯光在闪耀。男人摁灭了最后一支香烟,一
步步走向躺倒在地板上的少女。她长长的睫毛安静的覆在眼帘上,高耸的胸脯随
着呼吸平稳的起伏,象是不慎坠入凡间的天使,犹自酣睡着,不知将要来临的恶
魔。

  他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下她的衣物,粉蓝的长裙下,一双修长的腿毫
无保留的暴露在灯光里。他陶醉的望了一会儿,突然疯狂的一把扯下了她的丝袜
和内裤,扯断了胸罩的挂扣,把整个人压上了她娇嫩的躯体,忘情的在她的脸上
舔着,吻着,舔过修长的脖颈,逗留在了他在幻想中见过无数次的乳房上。

  流连片刻,他迫不及待的把脸凑向了那初见生人的处女地,豪不犹豫的把舌
头伸了进去,那股少女独有的体香让他眩晕,使他一口就含住了粉嫩的缝隙上那
初露尖尖角的嫩芽。女体就在他的身下发出了一阵细微的颤抖,玫瑰色的唇瓣中
也溢出了低低的呻吟。他得意的笑着,尽情的享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鼻端
嗅到的动人芬芳。

  终于,他直起了身,褪下了长裤,露出他急不可耐的欲望之源。他大大的分
开了她的大腿,将龟头的部分在她的阴唇上一下下的突着,细细品味那柔软的触
感。他双手紧紧的扶住了她的腰,将已经微微进去的男根,毫无预警的用尽全力
直送到底,细密柔滑的嫩肉紧紧的勒住了他的分身,他兴奋的低下头,在她耳边
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狂放的欲火吞没了他的理智,他再不顾忌那娇嫩的花瓣的承受能力,开始了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充血红肿的花瓣随着阴茎翻进翻出,狭小的甬道之内唯一的
润滑,来自那粗暴产生的源源不断的血流。直到他觉得自己的阴茎都有些疼痛的
时候,他才缓缓停下了动作。

  他近乎癫狂的笑了笑,起身抽离,走到桌后摸出了一瓶润滑膏,扣出了一块
抹在了阴茎上,然后挖出大大的一块,狞笑着走向昏迷不醒、却仍在微微的抽搐
的女体旁。他抱起她的腰,用一根手指狠狠的把那一大块润滑膏顶了进去,在里
面扣摸涂抹着。膏和血混合成粉色的浓汁,如精液般缓缓的流出阴道口。

  他再也忍耐不住,一运腰力,男根再度逆流而上,几乎进入了阴道尽头另一
片神秘的宫殿之中。

  极度的兴奋,令他十几下后就有了一泻千里的感觉,他紧紧的搂住娇嫩的胴
体,把男根尽可能的送向阴道的尽头,叩开紧闭的宫门,把浓稠的液体尽数送进
了年轻的子宫中。


                (五)

  他趴在她的身上,双手在她的乳房臀部尽情的抚弄着,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
韵。

  这时,药的效力似乎已经过了,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泪水盈盈的看着他,
颤抖着说,「放……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他看着她怯懦的眼神,眼里又燃起了不知名的火焰,一把把她翻了过来,一
巴掌拍上了她翘挺的臀部,脑中不断的在记忆的洪流里搜索着那些刻骨铭心的记
忆,在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中,让思绪回到了那个深夜。

  ……

  「阳,原谅我,我不能实现对你的诺言了。你一直说你喜欢我那天使一般的
微笑,我衷心的祝愿你,能早日找到一个真正属于你的笑容。你我今世无缘,来
世再见吧。……尚云」

  白色的被单,黑色的秀发,苍白的肤色,乌黑的瞳仁。黑白照片上交织着的
黑白,让他在灵堂里疯狂的大笑不止……

  ……

  少女无助的哭泣拉回了他的神志,他看着自己的男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
深深的埋入了她紧小的后庭之中,腰也在不停的摆动着,一下下的带出菊花蕾旁
裂伤的血汁。

  他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你不该有那样的笑容的……你不配……不配!」
伴随着一声怒吼,男根深深的送入了她娇嫩的直肠深处,激射出热热的液体。少
女的眼睛一翻,再度昏死过去。


                (六)

  暗无天日,似乎成了她生活的唯一写照,她不知道是谁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她只知道她所有的自尊都在这近一星期的时间里化为了灰烬。那男人像疯了一样
用无穷的精力奸污着她,使她身上所有本应敏感的部位变得麻木不仁。她觉得自
己似乎被当作一个器具,一个容纳精液的,活着的器具。

  这是个很莫名其妙的男人,晚上他会陪她一起在冰凉的地板上睡觉,睡觉的
时候双手紧紧的搂着她,像个无助的婴儿缩进了母亲的怀抱。当他醒着的时候,
发泄吃饭上厕所之外的时间里,他就那样痴痴的看着她,而她就会像婴儿一样蜷
起身子,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他拿来过一个狗链子,在犹豫了一天后又扔了出去。他还拿来过种种她想都
没有想过会存在的道具,但最后都无一例外的被清除出了房间。就在她发烧的那
一晚,她被禁锢的地方,就由书房换成了卧室。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而茫然,因为他开始要求她笑给他看。她笑出来的时
候,他会变得很暴躁,会用很粗暴的方式占有她,并歇斯底里的狂笑。当她笑不
出来的时候,他就会带着一脸浓郁的悲伤,紧紧的抱着她睡去,梦呓似的反复的
哀求着。在她耳边响起最多的,是一个叫尚云的名字。

  她关于外界的记忆,在这样的生活中渐渐淡化,她逐渐成为了一个只为他存
在,被他唤作天使的小玩物。生命,在她这里仅剩下了这一丝意义。


                (七)

  凄厉的警笛在大房子的周围响起,他疯狂的拉起了她,拿着一把枪带着她走
向了阳台。

  「夏阳,你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则……」

  他对下面闹闹扎扎的警察视若无睹,而是突然把她抱起,放到了阳台的栏杆
上,她尖叫着想遮住自己的躯体,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他低沉但疯狂的声音在
她背后响起,「让他们见证,我们再此合二为一。」

  她一怔,还不及挣扎,那火烫的肉棒就已经滑进了她的体内,把她的惊呼硬
是插成了一句呜咽。

  他近乎疯狂的抽插着,让她的乳房在众多警察的视线下上下跳动,让她因激
动而潮红的躯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他一只手拿着枪顶着她的头,一只手爱怜的托着她的乳房,轻柔的抚摸着。
警察的声音消失了,天地间,只剩下他们的呻吟与喘息。在那绝顶的高潮来临之
际,他在她的耳边说,「我爱你。」

  「砰!」狙击枪的子弹就在这一刻穿过了他的头颅,却没能阻止他说出之后
的两个字。

  「尚云……」

  她茫然的站直身子,楼下的警察像蚂蚁一样涌进了房子。她看着身下死去的
男人,和身体深处缓缓流出的那男人的体液,眼神忽然变得空洞。她蹲下身子,
抱住了渐渐发凉的男人的颈子。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躺在了一起,像两个婴儿一般
蜷着赤裸的身子。她看着他,笑了。


               (END)


           (FINAL STAGE)

  医院,大门口。

  一个刚出院的少妇抱着女儿站在寒风里,空洞无神的望着远方。孩子的襁褓
上写着三个字——夏尚云。

  少妇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

  一个哀伤的令人心碎的、天使般的微笑。

***********************************
  题外话:初来乍到,除了版规之外别的都不太懂,费了好大力气才成了正式
会员,激动之下难免语无伦次。希望我可以很快适应这里。还望各个前辈们多多
指教。来句戏白,小生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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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深锁


作者:snow_xefd
2005/06/14发表于:羔羊


  她轻轻的收起芙蓉帐,缓缓的踱到了梳妆镜前。锃亮的铜镜里,一张绝美的
脸,却有着憔悴的容颜。即使不施脂粉,她也对自己的美貌有十足的信心。她的
手慢慢的抚摸过自己的脸颊,游向饱满的双峰,在那顶端忘情的流连,直到自己
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娇喘。她的手,十只青葱玉指,似乎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拨
弄探索着滑进了轻软的纱裙深处。幽密的溪谷,染得她湿滑满手。

  万种寂寞,能与谁人说……

  她望着丈夫的遗像,整理了一下略微散乱的云鬓,羞红着脸收回了手。战死
沙场的丈夫开创了一片自己的天地,却把寂寞留给了她一个人,望着江东父老尊
敬的眼神,她只能把所有的闺怨,深深的埋进心底。手,不自觉的在修长笔直的
腿上摩娑,新婚之夜丈夫那豪迈的笑声仿佛又在耳边回荡。

  那一晚,丈夫沉醉于她的美貌,她沉醉于丈夫的英豪。当那伟岸的身躯压上
她娇弱如春天的初蕊般的躯体时,疼痛中的她,有的只是满足和喜悦。她的脸上
因为回忆而浮现了娇艳的笑容,手指终于决绝的伸进了紧密的肉缝之中,在洞口
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她在宽大的凳子上蜷起美丽的身子,靠自己来取悦着自己。
随着玉津汩汩流出,她的空虚暂时得到了填补。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寂寞。

  妹妹……她突然想到了正在卧房之中,等待着自己举世闻名的丈夫的妹妹。
很难说,姐妹两个谁更幸福一些。一个战死沙场,一个终日繁忙。守着活寡的妹
妹,除了多一分希望之外,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枉姐妹二人同负天下艳名,绝
世风华仍换不来枕边一句甜蜜的私语。

  这几天是大胜敌寇的喜庆之日,无端想些凄冷之事,倒也真是她的身畔,过
于寥落了。她苦笑着,心下思忖,今晚的私宴,他肯来吗?

  他来,仅叔嫂二人对饮,纵使遣退了无关人等,也难留贞妇之名。他不来,
心中那浓浓的渴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宣泄。矛盾吗?她自嘲着。淫妇,心底冷
冷的声音在责骂着她。她淡淡的一笑,褪去了一身的素白典雅,为了那个心底的
声音,她已经让自己蛰伏了太久。这一回,她只想放纵。对不起自己的妹妹,她
也不在乎了。

  黛眉轻扫,朱唇稍点,胭脂浅涂。肤若凝脂,光滑如镜,唇若初樱,眉若远
山。眼波盈处,仿佛两处深潭,把人吸入不见底的温柔。轻系纱裙,罗带微分,
淡粉的衣物下,玉腿若隐若现,趾甲上一点鲜红,凤仙花汁的香气让一双玉足便
足以迷倒众生。

  她看了看身上的打扮,微笑着摇了摇头,若他进门时看见,以他的性格,定
然会转身而去吧。她半嗔半怨的叹了口气,将一件白袍加在了身外,挡住了姣好
的身材,收起了一室春光。

  走进外堂,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酒香从铜樽里升起,撩拨着她的春心。
午憩了很久吧,天色已然昏暗。她坐在桌旁,静静的等待着,一如她新婚时等待
着战场上的夫君一般。

  踏着初升的夜色,他风尘仆仆的来了,甲上还留有战火的痕迹,但眼中有的
只是喜意。她微笑,以他少年得志,如今又打了一场足以令他流芳百世的胜仗,
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意气风发。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心动?她微赧了
双颊,羞涩的发现这样英挺的身影,就已经让一股热流开始向下体汇聚。

  「叔叔,请。」她压住心头的躁动,强做镇定的招呼。

  他坐到了客位,脸上有些不解:「子敬和兴霸呢?他们没有来吗?」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今晚她的座上宾,只有他一个人,这个算是她的小叔,
也是她的妹婿的男人,「仲谋和夫人与他们有家事相商,他们少顷便到。」她端
起一杯酒,敬了一敬,于袖内浅抿一口,晕红让她的双颊又添几分丽色,几乎让
他看得痴了。她妹妹之美艳,并不在自己之下,但男人的天性,没有得到过的,
往往要好上几分。

  「既是如此,便也不用等了。只有我与嫂嫂二人,谈话也方便些。」他端起
酒樽,强做出不为所动的样子,刻意的把两人独处的事情轻描淡写的提过去,一
饮而尽。

  「恭喜叔叔打了如此的一个胜仗,嫂嫂此宴权作庆功。」素手轻执牙筷,剔
出几根鱼刺,便把一块鲜美的鱼肉送向他的碗里,有意无意的,手腕一颤,鱼肉
落进了汤中,几点油腥溅上了皓白的手腕,她娇呼一声,斜眼望着他道:「笨拙
之人,叫叔叔见笑了。」

  他不由自主握住了她的手,揉搓着上面的痛处,马上觉得不合时宜的放开,
有些尴尬的笑道:「嫂嫂见谅,恕我唐突了。」

  她再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娇怯怯的说:「不碍的,少陪片刻,容我去
敷些药膏。叔叔自用便是。如此美酒,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留着也是徒费珍品而
已。」

  她作势起身,突然脚下一软,身子向一旁偏倒,他疾步上前,堪堪揽住盈盈
一握的纤腰。他面红耳赤的扶起了她,坐回了座位,「嫂嫂小心些,莫摔坏了身
子。」

  她微微颔首,转身款款生姿的走进了后厅。他端起酒樽,手不自觉的微微颤
抖,酒意方有几分,眼中就已经有了血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神情也异常矛盾。
没有非分之想吗?自欺欺人罢了。大哥死后,哪个人看嫂嫂的眼神,不是带着几
分遐思?对这个既是嫂嫂又是妻姐的女人,他能顺从自己的欲望吗?他思量着,
把手中的酒仰天喝干。

  莲步轻移,环佩叮当,卸去了外袍,补施粉黛,重挽云髻的她从内厅走了出
来,一下子就捕获他所有的视线。妻子也很美,却绝没有这万种风情。一股火焰
瞬间烧向他的下腹,勃起的欲望顶在坚硬的盔甲上让他一阵疼痛。

  「叔叔,用餐时分,就不要身披战甲了。」她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走到了
他背后,解开了甲胄的系带,轻柔的替他脱下了身上的盔甲,仿佛了解了他身上
某处的不适。外袍敞开的襟口下,细密结实的肌肉泛着薄汗的光泽,让她的心头
如小鹿乱撞般跳个不停,脑中不禁幻想这样一副有力的身躯,将会带给她多大的
欢乐。

  「叔叔,再敬你一杯。」她索性坐在了他的身侧,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
尽力的吸取那浓重的男子气息。

  他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她不胜酒力醉态可鞠的样子后,那种纯洁中
带点风韵,朦胧中尽是柔美的样子,像水一样柔柔的把他淹没,擅长水战的他,
终究败给了这个水一样的女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感受那无骨一样的柔软。

  「叔叔,你弄痛我了。」她低眉顺目含羞露怯的样子足以让圣人为之疯狂。

  「不要叫我叔叔。」他一把抱起她,径直向着内室走去。

  「那么,妹婿大人,你可以把我放下吗?」她媚眼如丝带着些许酒意开口。

  「你这女人。」他有些无奈的笑着,把她放进了芙蓉帐内的软榻上,动手脱
下了自己的长袍亵衣,赤裸裸的天神一样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说,我是谁?」

  她的目光中装满了倾慕与温柔,罗带轻分,敞开的衣襟下,皎洁如月的胸膛
若隐若现,她抬起上半身,勾住他的颈子,全不在乎滑落的纱裙出卖了丰满的乳
房,她一字一句的说:「今晚,你是我的神,我的一切……」接着,她说出了他
的名字,那个让江东少女为之心动,曾让她姐妹二人皆为之魂牵梦绕的名字。

  他满意的捧着她的脸,带着深深的酒意,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彻底的摧毁
了两人之间本来应该保持的距离。她的手抚摸上他光裸的胸膛,为上面勋章一样
的伤痕心醉。如果不是那个带着雄浑天下的霸气的男人,也许,她该是他的妻。
她有些遗憾的想着,手慢慢的,一寸寸的滑向了他的下身,在那硕大的巨物上轻
轻的触碰了两下,像是不敢接触一样。

  他压倒了她,抓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硬得发痛的坚挺,引导着她回忆起
那已经生疏的闺房之乐。她感受着手心里似曾相识的脉动,半本能的用青葱玉指
圈住了那雄壮的肉柱,让手心里的灼热焚烧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他并不满足于简单的握住,他抓住她的皓腕,强制她上下运动,舒解那快要
压抑不住的欲望。为了取悦这个一直以来自己只能仰望的女人,他纡尊降贵的捧
高了她柔软粉白的臀部,像心情好的时候对自己妻子那样的,用唇舌在她下面湿
热的溪谷里嬉戏。

  丈夫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带给了她莫大的惊喜,但她并不想只顾着自己的享
受。她轻轻的推开了他,卸去了头上的饰物,一头如云秀发就像她束缚了多年的
热情一样披散在床上,玉指轻移,身上最后的遮蔽一寸寸的沿着光滑的肩头向下
滑去。

  他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以往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情景,如果没有那个一同驰骋
沙场的兄弟,她,应该是他的妻。他不无遗憾的想着,脑海中不经意的掠过了另
一张相似的容颜,面色也微微的露出一丝迟疑。

  她知道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她的妹妹,一个守着空房等待着归家的丈夫的可
怜的女人。但今晚,她只想为了自己活一回,她靠在他的胸前,手在那结实的线
条上游走着,「不要想别的,求求你,今晚,只想我一个人……」

  他被她近乎乞怜的话语震撼了,低下头,楚楚可怜的娇颜满是孀居的苦楚,
他的心头,再无一丝旁羁。

  她的丈夫豪放不羁,自然没有许多闺房情趣,所以他温柔的手划过她敏感的
花园时,幸福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

  带着五分强硬五分温柔,他与她的身躯重叠在了一起,火热的尖端叩开了紧
闭的玉门关,火龙一样的巨物直刺进她的灵魂深处,让她在那一刹那几乎飘飘欲
仙了起来,久违了的充实的感觉充斥在她的下身,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灵魂深
处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晶莹的泪滴沿着桃花般的双颊滑落枕侧。

  「怎么了?」他紧张的问,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流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不是你的缘故。」她轻柔的替他擦去因为强忍
着不动而流出的细密的汗珠,「不碍的。」

  他不再顾虑什么了,女人的心本就比奔腾的江水更加变幻莫测,费心在这上
面只会使良宵虚度。在那种依依不舍的包裹中,他缓慢的向外抽出,随着肉膜与
他之间的摩擦,一声天籁般的呻吟从她的朱唇里溢出,仿佛这抽出的东西抽离了
她所有的烦恼。在马上就要脱出的时候,他迅速的往里一送。层层叠叠的花户曲
径,被他一下子通得笔直。

  比起去世的丈夫,面前的他对于风月之事明显懂得的多得多。仅仅是简单的
几下,她沉睡多年的热情乃至于从未开发过的激情都探出了头。他一面温柔的动
作着,一面把她的一双玉足扛在了肩头,嘴唇在脚背上轻吻着,在这双增之一分
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的天足上流连忘返。

  她知道自己的脚很美,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但没想到足背上的轻吻
和足踝下面的温柔抚摸,和下身紧密结合处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合成了一股,像把
利剑一样直刺进她已经一团混乱的脑海。

  她无意识的蜷起一双小脚,足心皱起美丽的波纹,他笑着在足心轻轻一扫,
麻痒混合着被冲击的快乐冲开了她嘴里最后的矜持。仙乐一样的呻吟大声的在屋
里回荡,抛开最后一丝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脑中的仙
境。

  柔滑紧密的花洞紧紧的缠绕着他,扭动的洁白美丽的躯体牢牢的钉着他的视
线,欲抑反扬的呻吟包含着少妇的喜悦冲击着他的耳朵,在这三重的诱惑下,收
束自己的欲望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她的花洞一阵阵紧缩,让她清楚的感受到
他在她的体内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撤出了她的身体,在她惊讶然后了然的目光中,飞
溅的液体沾染上了她美艳的脸庞。她有些不知所措,用食指刮着脸上粘上的粘粘
的液体,月光洒满了屋内,皎洁的月光下,披散着一头长发,月光般美好的躯体
不着一缕的她像是为了抚平自己唇齿间的干燥一样,伸出粉红的舌尖,在手指粘
上的粘液上轻轻一舔。

  这样一幅妖艳的画面让他的下体骤然一沉,竟然又有了膨胀的冲动。她还在
回味刚才的余韵,像慵懒的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他把手再度探向她的股间,
在那股热情消退之前,再度熟练的撩拨了起来,花穴之上敏感的相思豆,还没来
得及掩藏起自己娇嫩的身躯,就被他的手指擒了个正着,轻挑慢捻着。

  她浑身一颤,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淹没。他牢牢的搂着她,像
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她坐在他的怀里,就在这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
的姿态下,被他轻易的贯穿。深深的没入,让她在快感中甚至感到了一丝疼痛,
但那丝疼痛,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深深的埋在
她体内的他的坚挺随着他的摇摆而浅浅的摩擦着。

  没有狂风似的激烈,只有春风一样的温柔。就仅仅是这样浅浅的律动,却让
她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她的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结
合的地方依稀可见泛泛的水光一丝丝的向外流淌。

  「水做的女人……」他轻笑道,让她趴在了床上。她软软的把整个上半身贴
在了床上,胸前圣洁的双峰压成了两个变形的乳球,双膝无力的打开,挺起那丰
满的臀部,摆出了羞赧的姿势。从没有用过这种姿势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觉得羞
耻的了,反倒对这样的结合充满着好奇。

  他俯卧在她身后,手掌在她的乳肉边缘摩擦着,身下的长矛借着她下体充盈
的快乐顺畅的尽根而入,如此深的进入对她来说还是第一回,穴心深处的那块隐
秘的嫩肉几乎被顶得凹了进去。她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软枕中,她知道平常的自己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自己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春意。

  她的腰肢酸软,身体渐渐的倒平,他也随着趴倒,胯下的武器开始浅浅的攻
击着已经城门大开的宫殿。两个人,就像夏末的蝉一样依附在一起,忘情的营造
着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臀肉与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音,就
在这交织着肉与灵的乐曲中,他抽出自己的欲望,把欲望的种子洒落在她柔顺的
脊背上。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她,疲惫得再也无力去顾及
什么,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恍然梦醒已是清晨时分,床铺整洁干净,好像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场春梦。
她抚过自己胸前草莓般的点点淤痕,只有这点点痕迹证明着昨晚的真实。她悠悠
的叹了口气,不施粉黛,不着寸缕,就这样出生的婴儿一般的走到了供桌后的画
像前,把脸贴在了画像上,双目渐渐的泛起水光。

  「伯符……」一滴珠泪,坠地,破碎……

  烟波浩瀚的景色,尽收于窗前的俊美男子的眼底。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妇
带着淡淡的愁绪,替自己的丈夫穿上了战甲。

  战事一起,再无余暇……他心里对自己说,似是不经意的叮嘱着妻子,「没
事时多去看看你姐姐。你们姐妹两个常聚聚吧。我常年不在家中,苦了你了。」

  「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我这里不碍的。」少妇靠在丈夫的胸甲上,没让
丈夫看见自己脸上的泪,「我在家里等你,公瑾。」

  波光粼粼的水面,风过无痕……

  东风纵与周郎便,闺阁春深锁二乔。


                【终】

***********************************
  题外话:看到某个版大的头像和签名之后突然来的灵感,仓促而就,献丑。

  另外,对历史有一定偏执性的人请在看到熟悉的名字后对自己说,雷同,雷
同罢了。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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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尽千帆:凄雨之夏


作者:snow_xefd
2005/05/25发表于:羔羊


                (1)

  4月30日 阴

  头一次如此厌恶活着的自己,好像活着这件事是件很沉重的负担。

  医院的角落里盖着白布静静的躺着的父亲的尸体冰冷的让我心寒,加护病房
里靠着一堆堆的管子瓶罐维持着生命的雯姨苍白的令我绝望。

  车子在枪声火光中爆炸的场面已经成为了我永远的噩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
惊醒。警局的上级腆着令人发笑的肚子讨论着追认夏子岳同志为烈士的事宜,却
没有一个人关心奄奄一息的雯姨。一个勤勤恳恳的刑警就这样走完了最后一程。

  救我做什么?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看着雯姨死在我面前吗?

  微薄的家当在几天里被相熟的不相熟的亲戚瓜分一空,他们在看到我木然的
脸后大骂我不孝,然后满足的离去。雯姨需要钱……我真傻,当时竟还对那些人
这样的说,他们哪里会顾及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可怜女人的死活呢?

  直到打开日记本的时候,看到了桌下压着的父母和雯姨当年的合照,才觉得
眼眶有些湿润。

  明天究竟会怎样?谁知道呢……


                (一)

  站在了黑街的地头,一个很庸俗的酒店伫立在眼前,迎香酒店的霓虹闪出暧
昧的色彩。一看便知道是什么去处。

  夏雨晴站在大门口,回想着与父亲有些交情的人介绍的妈妈桑对她说的话:
「我不是不想帮你,但你也知道,来我们这里玩的大部分是些小人物,你要的医
药费不可能短时间里凑够,反倒会白白浪费了你的处女之身。如果你真是豁出去
了自己,我在黑街有个相熟的姐妹,你在那里干,也许会危险些,但收入也高的
多。」

  挂上了迎香酒店的胸牌,一路走来混混的眼光收敛了许多暴力的倾向,却多
了很多赤裸裸的欲望,笑容像一只只魔手,在她高耸的胸上死命的摩挲。

  她长叹了口气,想着医生冷漠的脸孔,任自己瘦削的身影消失在旋转的大门
里。

  妈妈桑大致打量了一下她,急匆匆的问:「你就是昨天新来的?以前有经验
吗?」

  夏雨晴摇了摇头,妈妈桑松了口气似的说:「正好,听说你急着用钱是吧?
机会来了,马家少爷马望龙在第四VIP房里,他今天喝醉了想玩雏儿,虽然他
心理有点问题,但出手很阔绰。运气好的话,你今晚上就能收够了钱。阿凤,过
来,带她去V四,快点,马少爷等了一阵子了。」

  一个很清秀的施着淡妆的女人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向昏暗的长廊走去,嘴
上带着自嘲的笑容,说:「这下子终于不用我再去装嫩了,今天马少爷就交给你
了。」

  打开了门,一阵赤裸裸的肉香扑鼻而来,淫腥气中一个纨绔子弟喜滋滋的迎
了上来,一把搂过了夏雨晴,问:「就是她?这次没错了吧?我可不要破鞋。」

  阿凤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保持着微笑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夏雨晴忍着心里呕吐的冲动,任马望龙把她搂进了沙发。一旁一个像是随从
的人,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快速的抽送着,嘴里不时发出狗一样的喘息,女
人象是晕死了过去,身上满是红红的伤痕,殷红的花瓣随着巨大的肉棒翻飞,带
出因磨擦产生泡沫的淫液,嘴里无意识的痛苦的呻吟着。

  那个男人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很轻蔑的笑了笑,「这次不会错了,这丫头
还没长开呢。你小子净是爱玩这种道道儿。」

  「废话!」马望龙不耐烦的反驳,「要不是那个大学生被雪廊的人看上了,
我用得着找到这种地方来找处女?」手也随着粗暴的扯开了她裙子里的底裤,手
指很强硬的塞进了狭小的通道,触探到不深处那薄薄的肉膜,满意的退了出来。

  她咬住下唇,强撑着不叫出声来,脑中不停的在想着病床上雯姨苍白的脸,
缓和着心中的恐惧。

  「这是你的,算你运气,伺候的本少爷舒服了,再加一倍。」马望龙一把甩
下了厚厚的一叠钱,很不耐烦的掏出了丑陋的肉棒,伸到她脸前,「快,给爷热
热身。」

  她吞了口口水,努力克制着咬下去的欲望,按昨天那个女人教的方法,先伸
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吐上些口水,用手涂匀在肉棒周遭,然后缓缓的吞进了嘴
里。马望龙倒并不在意她的技巧,纯粹对处女征服的快感让他很快就不耐烦地抓
住她的头前后移动起来。硬挺的紫红龟头撞上她的嗓眼,让她不适的想用舌头把
嘴里的异物推出去,却正中男人的下怀,引得马望龙一阵兴奋的粗喘。

  「够了,抬起屁股,趴到沙发上。」马望龙不想把自己的精华浪费在女人的
嘴里,冷冷的下令,似乎一会儿有什么事要办。

  夏雨晴绝望的闭上眼,撩高了裙子,趴卧在沙发上,挺出还不算丰满却已经
有了美丽弧度的臀部,抓着裙摆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马望龙残酷的微笑着,用力把肉棒缓缓的挤进了毫无润滑的处女禁地,一寸
寸被撑开的肉壁向大脑传输着难以忍受的痛楚,夏雨晴终于忍耐不住,大声痛呼
起来。顶到处女膜的肉棒残忍的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地把肉膜拉伸到极限,然后
极缓慢的撕裂。像是以腿为中心的把人撕成了两半的巨大疼痛让夏雨晴煞白了小
脸,惨叫着伸手向后推着男人用力的大腿。

  马望龙似乎很有经验,背后位置的女人的力度根本难以脱离男人的控制,他
很悠然的享受着紧小炽热的肉壁包裹着肉棒的快感,一边将整根送入的肉棒快速
的拔出。一声扑的轻响,紧窒的肉洞又缩回了原来的大小,只是中间却流出了一
丝丝鲜血。

  马望龙拿出一条手帕,小心地把肉棒上的血液擦在上面,然后叠好收进了怀
里,马望龙收好手帕,再想进入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男
人在外面大声喊着:「少爷,快点,那边的老板等不及了。他要在三分钟内看见
你。否则这次的生意他就不做了。」

  「我操他妈的,从阿拉斯加来这边做生意还这么拽,我他妈就是不去他能拿
我怎么样?」马望龙破口大骂,一边毫不在意的把肉棒重新插了进去,发泄怒气
一样用力的抽插起来,三根手指并在了一起,一下子捅进了夏雨晴紧小的后庭,
隔着两个肉洞之间薄薄的肉壁抚摸着自己的肉棒。

  一旁的随从把身下的女人推到了一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劝着少爷:「少
爷,还是先忍一忍吧。那个家伙据说是当年斗倒不可一世的冷锋的幕后主使。而
且和雪廊还有不浅的交情。这次生意在其次,老爷交待的事情可不能砸了。摸不
清这个人的底细,我们马家很难摆放自己的立场。」

  马望龙皱着眉头捏住了夏雨晴的两边臀肉,向中间用力的挤着,肉棒狠命的
抽插了两下,无可奈何的抽了出来,用手套弄了几下,把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粉
蓝的裙角上。

  夏雨晴用手捂住受创的下体,无力的瘫倒在沙发里,以为一切已经结束。

  没想到马望龙一把提过了她,说:「跟爷过去,爷今天非气气那个四十多岁
的老光棍不可。」

  连拉带拽的,浑身无力的夏雨晴就被扔进了另一个包厢的沙发上,把脸绝望
的塞进了椅垫中。

  马望龙坐在了她的旁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襟放肆的捏摸着,一边用狂妄
的口气说:「姓潮的,我不管你在国外的势力多大,我们马家可不怕你,这是在
黑街,不是在你的阿拉斯加。你扰了我的兴致,让我很不爽,你不觉得该负责任
吗?」

  对面的中年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但嘴上还是很客气:「朝某很久不回来,
规矩难免生熟,还望见谅。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在谈生意的时候,这里有不相关
的人。」

  「什么叫不相关的人,她是我的新欢,就从这一刻起。」马望龙存心找茬的
扳过夏雨晴的脸,「来告诉这位大叔,你叫什么名字。我高兴了跟你玩几天,顶
你一年的收入。」

  「夏……夏雨晴……」

  正要开口的中年男人听到这个名字后浑身一僵,突然冲了过去一巴掌把马望
龙扇到了一边,问她:「你爸爸呢?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夏子岳?」

  虽然不明就里,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的目光转向雪白的大腿上渐渐干涸的血迹,眼里瞬间燃起愤怒的火
焰,几乎是雷霆划破苍穹的速度,乌黑的枪管就指上了马望龙的额头,但马望龙
的随从的枪也随之出手,紧随在中年男子之后指住了他,小心地说:「也许我家
少爷不慎冒犯了阁下的熟人,但阁下也不至于因此就同马家做对吧?雪廊也要卖
我们天马帮三分薄面,阁下非要做的那么绝吗?」

  中年男子斜视着对方手里的枪,突然冷笑一声,手里的枪向右一横,身形向
左一避,左手一抄,三个动作一气呵成,那随从的手肘被撞,手上劲力一弱,枪
已经脱手被夺。四声枪响,马望龙的双腿各出现两个血洞,惨叫声不绝于耳。

  中年男子把枪丢回给随从,淡淡的说:「告诉马玉宇,朝辉给他一个忠告,
有什么冲着朝辉自己来,我现在做的事不再需要雪廊替我扛。」

  「我操你妈朝辉!你敢这样对我,我叫我爸爸杀光你全家!你死了我他妈的
玩死这个婊子!」马望龙捂着腿上的伤口,疯狂的大喊。

  那个随从蹲下身搀起他,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即使有那一天,你也看不到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颗穿
过马望龙额头的子弹,「告诉马玉宇,杀他儿子的,就是新任雪狼,江枫原。」

  夏雨晴软倒在沙发上,看着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年轻男人,那个刚才还粗暴的
夺走了她最后的纯真的男人,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的表情死掉,而原因,竟然是
她……

  她闭上眼,任思绪沉入深深的黑暗之中,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隐约有这样
的对话。

  「我是江暮波的儿子,只可惜雨晴已经不认识我了……」

  「人我带走了。」

  「好的,雪廊换血之际,你自己多加小心。」


                (2)

  5月6号 多云转晴

  我仍然不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但是我可以肯定,他认识
我。

  或者说,他和我的家人很熟。

  医疗单上的血红的数字已经不复存在,一笔天文数字的存款正式属于了我的
名下。这是什么?买我吗?我知道的,自己绝值不了这个价钱,即使是还有那片
东西的我也值不了那么多。

  但我希望那是买我的钱,我会付出我现在唯一能付出的东西,我不希望欠任
何人什么。

  作为对买主的尊敬,我仔细的观察了他,他不抽烟不喝酒,几天里也没有进
过我的房间,一张脸上看得出来的只有沧桑。这样的男人彻底的颠覆了我对于黑
道中人的概念。如果我的嘴能像我的笔一样,也许我可以知道的更多。

  可惜,我能写的,往往说不出来……


                (二)

  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赤裸着全身享受着身上的女人的
服务。美艳的女人费力的讨好着身下的男人,一边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边努力的
摆动起落着自己的腰,用下面的一张小嘴紧紧地咬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吞吐着,
全不在意一旁恭敬的站着的男人尴尬的眼神。

  「你说朝辉和雪廊害死了望龙,」马玉宇双手扶着女人的大腿,伸进腿根处
缓缓的摸着,突然用力一拧,「仅仅为了一个女人?」

  女人的惊叫声中,弓着腰的男人小心的回答:「新任的雪狼和朝辉好像都和
那个女人很熟。现在雪廊正是换血期,我们要不要……」

  马玉宇冷笑着挥了挥手,瞪了浑身僵硬的美女一眼,她立刻像是疯了一样拼
命的抬高臀部然后放下,头也伏低,母狗一样舔弄着男人的乳头,还用一对巨乳
摩擦着男人的小腹。

  马玉宇的脸色舒缓了一些,说:「你去吧,一个儿子不算什么。不值得为了
他同雪廊翻脸。那种败家子,也不值得我为他去拔老虎毛。」

  男人流了一身的冷汗:「那……那我就先退下了。」

  马玉宇不再看他,而是专心的打量起身上用尽手段讨好他的美女,阴森森的
一笑,问:「望龙死了,你不伤心吗?」

  女人干笑了几声,回:「我……我又不是他母亲……我伤什么心?」

  马玉宇抽出枕头下的枪,缓缓的装上消音器,不带任何温度地说:「一夜夫
妻百日恩,你和他的这样的恩情,也有三四百日了吧。」

  女人的全身一僵,人打摆子一样的颤抖起来,但仍不敢停下臀部的动作,求
饶:「老……老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是……是他强迫我的,真的,你
相信我……」

  「老头子了,不如小伙子讨女人欢心……」马玉宇叹着气,把枪管从下面对
准了女人上下飞舞的乳头,搂下了扳机,「这样的刺激如何?」

  乳头上传来的感觉像是把她打进了天堂里的地狱,快感和疼痛让她失去了所
有的力气,瘫倒在马玉宇的身上,让一波波高潮带来的紧缩紧紧勒动着马玉宇的
肉棒,脸上因高潮产生的红潮和因恐惧产生的青白交错成错乱的色彩。

  「谁准你停下的?」马玉宇轻轻问,火光中女人的另一个乳头也不知去向。

  「饶……啊……饶了……我……啊啊啊……我……不行了……」高潮像潮水
一般不断地涌向她的大脑,痛感麻痹了所有的防线,让她对这死亡一样的绝顶快
感没有任何抵抗力,淫液决了堤一样的涌出,有些甚至流到了床单上。

  「看在你尽心服侍了我三年的份上,让你在天堂中死去吧……」马玉宇抽出
了粗黑的肉棒,把软成一瘫烂泥的女人推躺在床上,把枪管对准了阴蒂的位置,
冷笑着开枪。

  尿液,血液,淫液流走了女人所有生命的活力,留下空洞着望着天花板的双
眼。

  马玉宇狠狠地把枪管整个插进了女人的下体里,眯起了眼睛,笑着自语道:
「朝辉……你回来的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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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5月10日 阴有小雨

  朝辉这个名字我一直觉得在哪里听过,好像父亲和雯姨之间总在尽量避免着
谈起的那个人。但记不起详细的情况了。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性格让我自己也不
知道如何是好。

  从父亲身上一直没有体会过的家的感觉奇异的在朝辉身上感觉到了,尽管他
大了我不只二十岁,但我还是坚持叫他朝辉。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我叫他叔叔,
我不喜欢成为被照顾的对象,也十分排斥叔叔这个称呼。不知道为什么。

  雯姨的救治完美地进行着,生存的希望虽然渺茫,却不再像之前那样令人绝
望。看到支票兑现后的白衣天使的嘴脸,令人只有冷笑。

  但冷笑之后又能如何,雯姨的生命,就这样落进了这群小人的手里。

  雯姨的命很苦,我衷心的祈求上苍,不要再折磨她了……


                (三)

  朝辉拖着一身的疲惫走近了属于他的别墅,大厅窗口亮着的一室灯光让他冰
冷已久的心感到一阵温暖。推开门,桌上摆着一些简单的家常菜,明显不是那个
西洋佣人的作品。他微微一笑,走向了宽大的沙发,坐在夏雨晴身边,看着她甜
美的小脸上天使一样的睡容。

  坐下的动静惊醒了她,她迷蒙的睁开一双大眼,冲他浅浅一笑,问:「你…
吃过了吗?」

  他摸了摸已经吃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笑着摸了摸她鬓边的发线,拨开了她有
些零乱的长发,说:「还没,起来一起吃吧。」

  佣人收拾好一切早已离开,偌大的空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都很沉默的两人
静静的用完了迟到的晚饭。收拾完碗筷,夏雨晴窝在他怀里,像只迷茫的小猫疑
惑的端详着他。他避开她探寻的视线,打开了电视,让无聊的午夜剧场成为屋子
里唯一的声音。

  「为什么……买下我?」她鼓起勇气,艰难的问出了心里憋了很久的问题,
尽管后半句并不是她真正想问的。

  「我没有买下你……我有照顾你的义务,仅此而已。你不要想得太多了。」
他不着痕迹的推开她,向反方向挪动了一下身体。

  「我不想这样……」她呢喃着扑进他怀里,解着他的纽扣,嘴也堵住了他要
说的话,激烈的动作像是火山爆发。

  他先是疑惑的看着她动作,然后在她的手拉开了他的裤链后有了反应,迅速
的抓住她的腰把她抱离了自己的身体。

  夏雨晴咬着下唇看着他,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闭上了双眼,然后伸手
脱下了自己的连衣裙,露出了雪白的动人躯体,保守的内衣在昏暗的灯光下别有
一番情趣,正常的男人不动心的话,必然是泌尿科的常客。

  朝辉面对着这具玉体,有片刻的失神,从少女坚决的脸上,他却看到了另一
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容颜。他狠狠地甩了甩头,甩开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停的在心
里对自己说:「这是子岳的女儿,算起来我算是他的叔叔。」再抬头时,夏雨晴
竟连胸罩也已经脱落在脚下,胸前升起一抹羞赧的红霞。

  朝辉平静了一下燥热的心绪,按住了她伸向内裤边带的手,沉重地说:「我
……就是你的雯姨一直在等的那个男人。」

  夏雨晴直直地看着他,像是验证了什么一样,她也不拣起地上散落的衣物,
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幽魂一样的离开了客厅,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朝辉调试着紊乱的呼吸,半晌之后,痛苦的托住了自己的额头……


                (4)

  5月24日 大雨

  雯姨的伤情恶化了。心好疼,好疼好疼……

  为了保护我,朝辉找来了一个叫白松的男人。那个男人总是在玩一片枫叶,
上面好像写着一个女人的名字。秋夜紫,很奇怪的名字。我想我真的是很无聊,
操持完了从佣人手里抢来的家务,我就只能等死一样的坐在窗边,等着他回家。

  家……这个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我的脑海。

  有人说过好的情人像罂粟,让你莫名的迷醉。但却没有人告诉我,当你被一
株不属于你的罂粟迷惑时,应该怎么做……


                (四)

  阿拉斯加那边的大部分的人手都调了过来,他对那边经营的人脉还是有一定
的信心的。雪廊接到了线报,马家目前打算对朝辉下手。天马帮从外地召回了不
少职业杀手,有许多是天火被灭时残留在外地的党羽投靠天马帮的,可以说是养
来的死士。处理完大部分杂事,他有些疲累,便决定放自己几天假。

  在家中闲适的生活着,没想到竟会被夏雨晴拉出去去市内买菜。他有些纵容
的开车前往集市。几辆保镖车不敢怠慢,亦步亦趋的跟着。夏雨晴明白了他的身
份,但看到这么多人在身后跟着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辉哥小心!」几个保镖叫喊着围了上来,围成一个圈,朝辉警觉地按下了
夏雨晴的头,与她一起蹲下,刚买的葱散了一地。

  显然是警觉的保镖发现了狙击手的存在,并向远处楼上一点寒光开始射击。
「碰!」一个保镖倒地的声音叠加着枪声响起,足以看出对手的难缠。朝辉知道
形势不利,对手的狙击已经不是一般杀手的水平了。他小心的从保镖背后弓着腰
前进,还得拽着不知所措的夏雨晴。

  「哐啷」一声,两辆黑色轿车撞开市场上的摊位,一路冲着朝辉逼了过来。

  在朝辉背后跟着的夏雨晴,突然发现这些攻击全是幌子,一个一身普通打扮
的人正在混乱的人群里举着手枪向这边瞄准。她下意识的向朝辉的背上一扑,只
觉得背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巨痛,仿佛有一根火红的铁条刺进了她的后背。

  她不知道电影里那些角色是怎么做到中了好几枪仍能坚持着留遗言的,仅仅
是一发子弹已经马上夺取了她的意识。昏倒前的最后一幅画面,尽显了自己的无
用,三蓬血花从朝辉的背上冒起,温热的血液飞溅而起,一滴滴洒在失去意识的
她身上……


                (5)

  5月30日暴雨

  男人的身体比女人的不知道强了多少。我中了一枪就晕了两天,而我醒来的
时候中了三枪的朝辉竟然守在我的床边。

  与雯姨住在同一家医院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当我去探望她的时候,我竟
发现朝辉坐在她的床边,自责似的对她说,对不起,我应该替你照顾好雨晴之类
的话,好像如果不是雯姨的亲人我就什么也不是的感觉。直到我离开门口,朝辉
都没有发现我来过。我明白了如果有一个女人可以改变他的话,那个人绝对不会
是我。

  父亲常说,我出生在阴雨连绵后的第一个晴天,将来也会成为一个有心爱的
男人带上戒指的幸福的小新娘。

  现在我才觉得,这看似平常的祝福,竟难如登天……


                (五)

  书房里,伤并没有完全痊愈的朝辉开始调动人马展开反狙击,身上的绷带包
裹着尚未弱化的肌肉,勾勒出阳刚的线条。他的心里很难平静下来,夏雨晴对他
的好感明显不属于长辈和晚辈之间的关系,而对她又有着难以割舍的喜爱的他因
为害怕常伴他左右的孤独而不敢离开她。他很讨厌这样自私的自己……

  门吱呀一声的打开了,一直服侍着他的助手莉莉安轻轻走了进来,贴心的送
上了了一杯热咖啡。

  他突然一把拽住了莉莉安,把她拉过坐到自己的腿上。

  莉莉安很害羞的吃惊道:「老板,你怎么了?」

  「你喜欢我吗?」朝辉轻轻的吻住了她的耳垂,问,「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我?」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呻吟道:「老板……我知道您爱着别人……可是我好
爱你……我不介意你有心上人了。」说着,纤纤素手已经解开了朝辉的裤链,隔
着内裤揉搓着还在蓄势待发的肉棒。

  比起放荡不羁的黑街生活,与陈雯分别后的朝辉性伴侣少了很多,但也不是
没有。只是其中没有一个是喜欢他的。他对爱情的恐惧让他在需要发泄时留连于
拜金女郎之中。夏雨晴的出现挑起了他对爱情乃至于平凡生活的渴求,那种强烈
的希冀向洪水一样让他措手不及。也许,一个爱他的人能够减轻他对于爱情的负
罪感。也许把身上的感情回报给莉莉安是更好的选择。他想到这儿,更是用力的
抱紧了她,像是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体里一样。

  莉莉安微微挣开了些,腾出双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没有穿上围的习惯的她
迅速的达到了半天体。她拉过朝辉的手,引着他按上了相对东方人来说很是伟大
的乳房。朝辉也不抗拒,就那么带着疑惑的神情缓缓揉磨着。

  所爱的人第一次对自己有了回应,莉莉安欣喜之余更加卖力的讨好着面前的
男人,她滑下身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用温暖的双唇轻轻包裹住男人微微挺起
的肉棒,舌头挑磨捻勾,双唇吸夹吮吻,施展浑身解数博得男人的快感。

  朝辉一边思考着什么,一边伸手阻止了莉莉安继续的口交,拉起她坐在自己
腿上,拨开她的内裤,让自己的肉棒穿过茂密的棕黑色丛林,淹没在她下体湿润
泛滥的粘液中。

  莉莉安绯红了双颊,扯掉了发夹,让一头长发随着臀部的上下而飞舞,一对
酥胸水球一样跳动着令人心醉的波浪。朝辉闭上了双眼,微皱着眉头,伸手抓着
莉莉安的乳房边缘,享受着乳房的肌肤拍打在手心的那种柔滑的触感。

  长期呆在朝辉身边以至于没有怎么交男朋友的莉莉安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大
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有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她充实的流泪。朝辉也在粗
声的喘息中迎来了最后的高潮,把浓浓的液体全部射在了莉莉安洁白的大腿上。

  「其实,我很想生一个属于咱们的孩子。」莉莉安幸福的笑着,有些惋惜的
擦去了腿上的精液,「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所以如果能够有个你的孩子,
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朝辉静静的整好衣服,站在窗边,看着夏雨晴坐在花坛边呆呆的对着一朵小
花出神,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少见的温柔,「莉莉安,你说爱上一个自己想当
成女儿的人,而且是在自己的恋人生死未卜的情况下有这种心情的人,这个人是
不是很过分的混蛋。」

  莉莉安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过来拍了拍朝辉的肩膀,温柔的说:「爱情不
需要理由,就像她爱着你一样。你知道吗?得到所爱的人的回应是件很幸福的事
情。你应该让她和我一样感到幸福。」

  他别开了视线,目光落在桌上相框里他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清秀面孔上,心
里的天平再次倒向了病床上苍白的那张娇颜。

  夏雨晴……应该有更好的幸福……一份只属于她的专属的幸福……

***********************************
  题外话:

  连续几日精神状况不佳,恼火着准备的征文提纲没有达到满意的效果,与女
生同宿却没能告别处男。心情影响笔锋直下,本来打算以女生视角开写的文章就
这么不伦不类了起来。

  1973大大发给我的武侠对我的帮助很大,浅读略扫便已经受益匪浅,看
来功力不足的我还需要潜心修行才是。

  希望能赶在八月一号前为秋韵夜语尽自己的一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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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6月7日 阴有小雨

  严格说来,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我不太明白他究竟把我当作什
么。我很明确的表示,我不想做他的女儿,一刻也不想。他回应的却只是沉默,
那种让我的心也跟着凝固的沉默。是不是从我的清白在那个登徒子的手里失去的
那一刻,我就注定了无法再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如果是这样,那么老天真是残
忍的可笑……

  对着镜子,想着他,手又一次不自觉的伸向了不该伸去的地方,在那种令人
疲倦的快感里,我捕捉到了他的影子。擦拭着身上的汗水,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
成了一个很不知耻的人,我是个不洁的女人了吧,我只好这样告诉自己。

  我突然发现,雯姨的苏醒,竟成了我潜意识里拒绝的事情。算是爱情的自私
吗?我不知道……


                (六)

  莉莉安在几度缠绵后,悄然离去。惋惜的同时,朝辉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个月以来,所有的空闲时间他都是在和夏雨晴一起,渐渐的,他眼中的夏雨
晴的脸庞,变得模糊了起来,逐渐的向一个令他害怕的方向变化过去。他逐渐开
始分不清楚暗夜里梦醒时刻脑海里的脸庞,究竟属于她还是陈雯。

  「我们是契合的。」一次饭间她曾这样告诉他。现在想起,觉得是有一些道
理。当年他为了家仇欺瞒而去,心里有的只是空虚。而几日前人在医院见不到夏
雨晴时,那种沉重的感觉,分明的向他传递着寂寞这个词语……

  「饭好了,一起吃吧。」夏雨晴把门打开一条缝隙,浅浅的对他笑着。

  他闭上眼,让陈雯的影子在他的心里盘旋着,然后强打起精神一笑,走出了
书房。

  「能告诉我你和雯姨的故事吗?」不同于往常沉默,一向少言的她这样问。

  朝辉并不想瞒着什么,也许告诉她反而更好。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讲述
那个像无奈的花瓣一样纷飞在春风里的故事……

  听完,夏雨晴突然说:「对不起。」

  「对不起?」朝辉一头雾水,「从何说起?」

  她很认真的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你不是误会我母亲是雯姨,你就
能和她在一起了。如果不是我……」她很少说这么长的句子,每一个字都说得很
用力。

  「那怎么能怪你呢?」他走过了饭桌,把她的头爱恋的搂入怀里,摩挲着她
的长发,「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更何况,那时候的你又懂些什么呢?」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屈起了食指,拉过了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了三个字:
我爱你。

  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让她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只是搂着她脖子的手,不自
觉地加大了力度。她抚摸着他有些粗糙的手背,略带凄凉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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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6月13日 大雨

  大雨连着下了几天,夏天不该有这么久的雨的……哪里都是那种凉冰冰的湿
意,让人打心里冷。

  如果上天给人反悔的机会,我真的很想收回我自私的情感,收回我所想的一
切,哪怕是收回我的命。只求你救救雯姨……救救她……

  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写下的话不得不出现在我的日记本里。

  雯姨去了。

  她走得很安详。她用生命去守候的男人,一直陪在她身旁。

  脸上的潮意,应该是没有擦干净的雨吧。我记得,我是不会哭的……


                (七)

  葬礼上,永远交织着黑与白的冰冷色调。并没有多少人为陈雯送行,只有她
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木然的僵尸一样跪在她的灵前。夏雨晴睁着无神的双眸,
空洞的注视着远方,一闪而逝的焦点,必定定格在那个伤心欲绝的男人身上。

  入夜,夏雨晴坐在他的床边,借着床头的微光,在床头柜上写着她的日记。


                (8)

  6月15日 中雨

  葬礼结束了,他喝的酩酊大醉,嘴里不停的叫着雯姨的名字,一声接一声。
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话,活人永远无法和死人争夺在一个人心里的位置。

  他在床上翻滚着,燥热的扯着身上的衣服,一副难受的样子。

  我永远也代替不了雯姨,但至少,我要让他知道我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

  有些事情当你不擅长说的时候,只有用行动表达。这一晚,可能将是我这一
生中最疯狂的一夜……


                (八)

  灯光在纤细的手指的拨弄下调整出了一室暧昧的昏黄,少女努力的平复着自
己急促的呼吸,轻轻的趴在了胀红着脸的男人身上。她有些生疏却很坚决的解开
了男人的衣扣,费力的托起他沉重的身躯,把衣服除下。已过中年的他身材远不
如少年的结实,小腹也有了微微隆起的赘肉。脱衣服的动作惊到了他,他费力的
睁开眼,模模糊糊的明白了什么,想说什么似的张了张嘴,却又无力的躺下。

  她赤红着脸解开了他的皮带,踌躇了许久才隔着内裤握住了男人蛰伏着的东
西。酒精麻痹了神经却麻痹不了本能的快感,男人的喉间溢出舒服的呻吟。她吞
了吞口水,一只手抚摸着火烫的双颊,一只手褪下了男人的内裤。

  一股男人特有的体味扑鼻而来,软趴趴的肉棒得到了解放,像是发现了猎物
一样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她捧住男人的脸,深深的献上自己虔诚的吻,然后一
路向下,用手指套住男人的肉棒,用舌头轻轻舔着肉棒顶端逐渐苏醒的头。青筋
从肉棒的背部缓缓凸起,硕大的肉棒在她的檀口里变得扬眉吐气。

  她深吸一口气,费力的把肉棒尽可能的吞入,让唇边仅剩下闷声的低哼。用
力稍大再加上经验不足,龟头碰到了嗓子里的粘膜,一阵刺痒,她吐出肉棒,咳
嗽了起来。

  全身的燥热聚集到了小腹一处,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她撩开额前贴着的几缕
长发,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双腿分开跪到了男人身上,火热的肉棒碰触着她娇嫩
的花瓣,让她全身一阵麻软。男人的嘴里还在低喃着陈雯的名字,她黯然的笑了
笑,分开自己的秘唇,让肉棒缓缓的挤进去一个头。

  一股电流一样的快感贯穿了她的双腿,她的腰上一软,身子无力的一沉,整
个肉棒尽根而入,瞬间充满了狭小的秘道。混合着喜悦的胀痛让她忘形的呻吟,
以抒发以小腹为中心的辐射一样的酥麻。

  她抓起男人的双手,覆盖上自己傲然挺立的乳房,让那粗糙的压迫感,揉搓
着自己挺立的乳蕾。「辉……」她低声呼唤着睡梦中的男人,多么希望这时的他
能够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她。

  但事与愿违,男人的嘴唇蠕动着,溢出了那个让她心碎的名字。

  「雯姨……我……好羡慕你……」她仰望着天花板,律动着柔软的臀部,在
一波波苦涩的快感中绝望的低呼。

  「雯……雯雯……别离开我……」

  一直沉睡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腰,猛地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忘情
的啃咬着她的颈窝,下体也开始有力的抽动起来。远超过刚才的强烈快感如潮水
一般击溃了她的思维,让她随着律动的节奏大声的呻吟,只有一双眸子,因为那
一声声的雯而充满了水光,最终在两个人的高潮中,化作两行清泪,流下脸颊。


                (9)

  6月16日 多云

  因为厚厚的云层,被窗外的阳光照醒时,已经是中午了。

  他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在床边等着我醒来,披上了应该是他准备的睡衣,
我在饭厅里找到了他。他少见的抽着烟,烟雾包围着他,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他用低哑的嗓音问我为什么,但更多的像是在问自己。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
道他看不出来是为什么吗?我问他,难道你觉得我是为了还你的债吗?

  他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很苦恼的样子。

  最后他对我说需要冷静一下,便出门去了。

  直到睡前他也没有回来,真希望在我合上日记本的那一刻,他能够出现在我
面前。哪怕是梦也好。


                (九)

  灌下了最后一口浓稠的血腥玛丽,朝辉终于看向了站在一旁许久的白松。还
不到繁忙时段,雪廊里并没有多少人。除了一个受理任务的人之外,主事者几乎
全部不在。

  「你不保护她,来找我做什么?」朝辉夸张摆出诧异的表情,掩饰着什么。

  「三天了,你如果再不出现,恐怕那个夏雨晴这辈子都不再需要人保护。」
白松坐在他身边,要了杯玛格里特,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告诉你,失去左手的以后,如果再主动放掉右手的,那你就真的蠢的不
可救药了。」

  「我决定好了,不需要你操心。」朝辉微笑着,拿出一枚戒指,上面一颗水
滴型的钻石发出淡蓝的光,「但我有事要拜托你。我在阿拉斯加还有一些事要处
理,我不在的日子,希望你替我保护好她。」

  「你也知道的,」白松把玩着手上的枫叶,有些落寞的说,「我只会待到枫
叶落的时候,第一片枫叶落的日子,就是我该离开的日子。」

  朝辉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别这样,叶子在天之灵应该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不是吗?」

  「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白松强笑了一下,「阿拉斯加那边有人盯上你很
久了,雪廊在美国的分部也收到了不少关于你的不利传闻。你可不要让那个小姑
娘再伤心了。」

  朝辉看着窗外有些阴沉的天,决绝的说:「我不会再让人为我伤心了……」


                (10)

  6月20日 晴

  他终于回来了。他带给我的,竟然是一枚戒指,一枚镶嵌着雨滴一样的钻石
的戒指。他像个骑士一样单膝跪在我面前,求我嫁给他,他这枚戒指是属于他那
个出生在阴雨之后的晴天的小新娘。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应的,也许是点头吧,
我不太记得了。

  我只记得一件事,我要嫁给他了,嫁给这个我爱的男人……


                (十)

  「求……求你……放过我吧……」赤裸的女体被吊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雪白
的皮肤反射着淫秽的光芒,「我丈夫他……不会答应的……」

  一旁,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无力的摇着头,「不,我不会交给你们的……」

  「夫人,你求我们也没有用。」一个粗壮的男人走了过去,轻车熟路的抱起
了女人的双腿,几乎水平的分开,没有任何准备的把粗大的肉棒直刺到底,「我
们不是为了情报,情报是老板要的,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的任务就是拿你泄
欲。说不定你老公一心软就说了。」

  男人不再理会女人的哭喊,大力的顶着,每一下都把女人的身体抛向半空,
硕大的乳房在空中飞舞成养眼的抛物线。另一边,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子搂住了昏
厥过去的男人,怪笑着插入了男人的后庭:「其实你老公长得很对我的胃口,他
不说更好,我就可以慢慢宠爱他了。」

  女人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呕吐了出来,吐了正在前面奋力抽插的男人一身。
男人也不擦拭,反手大力的一掌掴向女人的脸颊,然后狠狠地捏住女人的下巴,
用手指挖起身上的呕吐物硬塞进了女人的喉咙。女人喉头一紧,还没有来得及吐
出来,一条破破烂烂的内裤已经把她的嘴完全塞住。

  片刻,男人低吼一声,拔出了肉棒,把精液射在女人光溜溜的阴阜上,接着
很不耐烦的扯下女人的头,用她娇嫩的脸颊,擦拭着身上的污物。

  沉重的铁门突然打开,一个中年男子踱了下来,手上拎着个哭泣的小女孩。

  晕迷中的男人听到了哭声突然醒了过来,大喊:「云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叔叔呢?」

  中年男人看了看一身脏污的女人,一脚踹在了她的乳房上,向她的小腹吐了
口唾沫,才转过头看着男人。小女孩不停的哭喊着爸爸,中年男人缓缓的把小女
孩举高,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一下子划开了女孩的衣服。十岁左右的稚嫩躯体
暴露在了好几双淫秽的眼光中,童稚的内裤因为惊吓向下滴着失禁的尿液。

  「我问最后一句,说还是不说?」中年男子问着,把手向前一伸,一个疯狂
的男人立刻冲了上来,抓住小女孩穿这童袜的小脚,夹住自己的肉棒摩擦起来。

  「我……我……说,」被吊着的男人的心里底线终于崩溃,他的眼中流露出
的全是绝望,「只要你放过我女儿,放过我们。我什么……都说……」

  「早这样多好,你爱人也少受些苦。」中年男子一脚把抓着女孩腿的男人踢
飞,道,「我知道朝辉现在在阿拉斯加人手不足,我也知道他近期要回去一趟。
阿拉斯加警方想找但是没有找到的东西都是你负责销毁的,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
么?一旦你告诉我们,我可以用整个天马帮保证你和你家人的生命安全。」

  「辉哥……对不起……」男人垂着头,低低的说,「辉哥账目的资料密码是
XXXXXXXXXX」

  中年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一把撕开了手上的小女孩的内裤,露出了还
没有发育的幼嫩的花瓣,狞笑着说:「我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放心,决不会让
你们死的。」

  他大笑着把小女孩丢在地上,一手轻易的钳制住了踢打的双腿,一手解开了
自己的裤扣,「忘了告诉你,我一向很喜欢小女孩。」

  「你这混蛋!你背信弃义!你无耻!」受制的男人还想大骂,却被身后的男
人用一根铁链子勒住了嘴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的双腿被无力的分开,
丑陋的肉棒强硬的分开两片幼小的嫩肉,缓慢的向里挺进着。

  中年男子似乎觉得还不满足,又用双手举起了小女孩,让她的双腿缠住了自
己的腰,然后走到离女孩父亲极近的地方,双手改为围住女孩的身躯,而不再使
力。小女孩的双手双脚紧紧的攀附住男人的背,却仍然难以阻止自己的身躯一点
一点的下滑,娇嫩的入口一寸寸的吞没着对她而言的庞然大物。

  「爸爸……好疼……救救我……好疼……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的眼睛在女儿的哭叫声中睁的像要破裂一般,但中年男子似乎等的就是
这一刻,他的两只手突然从后面勾住了女孩的肩,猛地向下一压。随着一声撕心
裂肺的惨叫,本来连小指也难以容纳的肉缝生生的钉进了一条粗大的肉棒,鲜血
几乎是倾泻而出,小女孩的四肢也软软的垂下,昏死了过去。

  中年男子反倒愈加兴奋,让昏迷的女孩背靠着父亲,双手把女孩的双腿向后
叠起,一直窝到了脚尖触到了他父亲的脸庞,然后就在她父亲的眼皮子底下狠狠
的抽送着,每一下带出的血滴都尽数洒在了她父亲的身上。短小的花径扩张到了
极限,大半个龟头刺穿了子宫口,直接捣进了不该在此时开放的禁地,让那一圈
嫩滑的肌肉紧紧的包裹着膨胀到了极限的肉棒。

  中年男子耸动了五六分钟,接近了极限,他凑过脸,由脸向下吻着小女孩的
身子,然后游移到胸口,上下牙一合,死死的咬住小女孩刚刚成长的一点殷红。
小女孩疼得浑身抽搐,嘴角隐约有一些白沫溢了出来。他这才一声咆哮,把体内
的精华全部射进了女孩娇小的身体里。

  「注意点,做人要讲信用。我答应了的,千万别伤他们性命。」中年男子整
理好自己的衣物,把小女孩丢给了早就虎视眈眈的几个男人,得意的离去。

  身后,又响起新一轮的惨叫……


                (11)

  6月27日 雨

  阿拉斯加,似乎是很远的地方。我终究还是没有留住他,他的事情必须要处
理。至少留下来的白松是这么告诉我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婚礼的一切已经安排好了,他在电话里告诉我,雨后的第一个彻底的晴天,
他就要让我成为阳光里的新娘。

  晴天……应该不会很远,我想。


                (十一)

  拜祭雯姨的时候,她觉得有些愧疚,跪在灵位前,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只好郁郁的离开。因为不喜欢太多人,只有白松开着车和她一起。

  白松对她只带一人的行为很是不满,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那个死掉的马少爷
的父亲是黑街十大龙头中的第九,也是出了名的擅长找对手的身边人下手。她也
在那时知道了,落入那个人的手里,最好的选择就是自杀。

  车将开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突然车胎随着一声枪响爆了。白松的神色马上变
得可怕起来,一股浓重的杀气开始在他的脸上弥漫。

  白松打开车门,一把把她拽了出来,向巷子里跑去。短短的小巷对面,几个
黑衣人突然出现,一边往这边走着,手一边伸向腰间。

  白松冷哼一声,一手将她推向了一边的一堆竹筐中,一手反手甩出了自己的
外套,人紧跟着向左侧跃起,在墙上一借力,身形飞过了瞎子一样开枪的那几个
人,转身时手上已经多了把长而锋利的靴刀,几道寒光过后,几个尚未揭开头上
罩着的外套的男人,软软的倒作一团。

  两人甫出小巷,就有几个人追了过来,因为身入集市,一时半会儿倒也追不
上。这时几辆车开了过来,白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叫来了朝辉的手下,那几个人见
情势不对转身逃了。

  一场小风波宣告平息。但经此事一闹,夏雨晴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彻
底的与世隔绝一样的过起了日子。她的日程里所安排的,只剩下了等待。


                (12)

  7月18日 雨

  阴晴反复,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他约定的晴天。从两个星期前开始,就再没
有他任何的音讯了,那些手下像是得到什么要紧的命令,几天内走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白松。

  该来的没有来,那种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一个新的生命正在我的小腹中茁壮
的成长着。新生命的喜悦却冲不淡我的担忧。

  白松熬不过我的请求,终究还是去打探他的消息去了。剩我一个人坐在空旷
的房子里看着窗外的雨。

  寂寞。


                (十二)

  马玉宇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大开着双腿,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蹲在他的
胯前,捧着他丑陋的肉棒费力的舔弄着。他正享受着,一个手下推门进来,递给
了他一份报纸,他接过一看,马上得意的大笑,一把把报纸甩在桌子上,抱起小
女孩扔在沙发上,人跟着扑了上去,小女孩自觉的张开了双腿,打开了大腿根伤
痕累累的幼嫩花瓣。

  他得意地笑着,挺腰而入,一面招呼着那个手下站在女孩的头前。女孩乖巧
的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裤链,掏出粗大的肉棒含住,随着身子的上下而吞吐。

  「这次的事情办得漂亮。雪廊也没理由找我们的麻烦。」马玉宇志得意满的
说,下体也加快了动作,一只手扯住了女孩幼嫩的花瓣上穿着的一个耳环一样的
铜环,随着抽插扯动着。

  在女孩的嘴里抽送着的男人也兴奋地拉住了女孩平平的胸前乳头上两个同样
的环,用力拉扯着。

  在两个魁梧的男人中间来回移动的娇小躯体,红的像煮熟的虾米一样。两个
男人同时把肉棒往里深深的一送,射进了所有的精液。嘴角和充血红肿的秘唇同
时流出了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小女孩娇小的身子静静的躺在那里,嘴角还噙着一抹天真的笑,只是那双眼
睛,就像一个洋娃娃一样,空洞茫然,没有灵魂……


              (end&END)

  8月2日 雨

  「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句子这时显得真是应景,盛夏时分却有了深秋凉意。

  「本报讯:东南亚毒枭朝辉难逃法网,法庭于前日宣判终身监禁……」的剪
报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每一遍都让我无比的心酸。报纸上打出了圆圆的湿迹,让
我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眼泪的形状。

  记得拿到报纸的那一刻,我清楚的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别墅已经找到了买主,买了监狱附近的小房子后账户上的钱仍足够我花用。
我真该庆幸,他没在阿拉斯加服刑。

  孩子出生后,我会带他去看他的父亲,我要让他知道,这世界上至少有两个
人会永远等着他,不会离去。

  以后我不会再写日记了,我要学会用我的嘴告诉他,我爱你。

  我知道,这是一场无期的等待,等待一个永远也不会到来的晴天……

    连绵不断的雨
    随时准备来袭
    让期盼晴天的人们
    就这样等待下去
    等到夏天
    悄悄走过
    生命的晴天
    已悄然远去

***********************************
  题外话:

  彻夜看朱颜血,构思冷兴雅的故事的结果就是把这一篇构思很久的东西草草
结尾了。入不了各位的法眼也只好说声对不起了,实在是小的无能了。

  ps一句,朱颜血还真不是一般的黑暗,看的人心潮澎湃。向给予我无私支
持的大大和无私排版的大大致以崇高的敬意。收工,觉觉去,希望不要梦见朱颜
血……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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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尽千帆:警花秀色


作者:snow_xefd
2005/05/09发表于:羔羊
排版:wszzc

***********************************
  题外话:

  这次话说在前面,对血腥或有违常理的画面场面感到不适者,请酌情观看。
小弟第一次尝试这种类型,翘首观望中,不多说了,拙作奉上。
***********************************

  电车览过城市糜烂的纸醉金迷,停到了该停的地方。夏子萸揉了揉发痛的肩
膀,挎着包走进了熟悉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四楼温暖的灯光,想起男友温和
的笑容,开始考虑每周一次的聚会是不是太少了,工作了一天的劳累身体可不一
定经得了男友积蓄了七天的热情。

  走到楼梯口,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里面传来了上司焦急的声音:「夏子
萸,出事了,昨天送犯人执行死刑的的警车出了事故,上面的两名犯人越狱了。
其中一个……是……」

  「怎么了?林队,是谁?」

  「是冷兴文……」

  「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她掏钥匙的手不自觉的一抖。那个人几个月前刚
被她送进监狱,至今想起发案时在现场看到的场面她都会忍不住的呕吐。

  「还有,上次和你一起的同事,已经有两个人联络不上了,你千万小心。你
现在在哪?」

  她把钥匙插进了锁孔,说:「我在男朋友这里。需要我赶回去吗?」

  「……不了,你不在本市反而安全些。咱们的人正在你家安装监视系统,你
今晚就在男朋友家也好,万事小心,保持联络。」

  「好的,就这样吧。」她站在门口,心如乱麻。

  当时眼前的一幕幕再度出现在脑海里……大片的血泊……凌乱的内脏……血
肉模糊的下体……把恐惧僵硬在脸上的曾经美丽的脸庞……她猛地甩了甩头,制
止这让她莫名的恐惧的胡思乱想。

  「阿东,在干吗呢?」她推开门,换着拖鞋,有些疲倦的问。也轻微的抱怨
了一下听见钥匙声这么久都不出来的男友。

  突然一股她熟悉的气味滑过鼻端,她浑身一震,从包里拿出了手枪……是血
的味道。阿东是比她逊色许多的小警察,难道……

  她缓缓踏进客厅,全身的神经都紧紧的绷在了弦上,心里也不免有些懊恼自
己今天穿的裙装。没想到,晃入眼帘的,竟是倒在沙发上的男友。他的脖子上勒
着一根细钢丝,嘴角凝结着褐色的血块,像已断气多时了。

  她不由自主的奔了过去,眼泪瞬间涌出眼眶。但她没有伤心的时间,一个编
织袋突然罩到了她的头上,一双粗壮的手也紧跟着勒住了她的双臂,一记手刀砍
掉了她手里的枪。她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玉腿一抬,尖尖的后跟准确的敲上了后
面人的腿骨。

  一声痛呼,手劲略略一松,她紧跟就是一肘顶向后面,正中男人的小腹。她
一个翻身甩开了头上的袋子顺势拣起了地上的枪,一气呵成的瞄准了身后的人。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那不是冷兴文!

  那男人粗壮的像一头蛮牛,油亮的头皮下一双凶狠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眼
中毫不掩饰的放出淫秽的光,甚至微笑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是谁?冷兴文呢?」

  那男人突然对着她身后说:「商量好的,先让我上完了她。」

  她心知不妙,但还不及回头,一个花瓶已经重重的砸上了她的后脑。她眼前
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斯文男子站在她倒下的地方,洁白修长的手指就像钢琴家一
样。他温柔的笑着,好像刚才那一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满子,赶紧装上她走
了,我的工具都在那边,等着这位我朝思暮想的小姐。」

  夏子萸的身材不算娇小,但满子扛着装她的袋子就象拎一个提包一样。两男
一女很快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阿东的尸体躺在沙发上,圆睁的双眼仿佛已经看
见了爱人悲惨的命运……

  阴暗的地下室里,满子重重的抛下了肩上的袋子,把夏子萸从里面拖出来,
开始忙碌着收拾了起来。冷兴文悠闲的坐到了一旁的摇椅上,冷冷的看着满子瞪
着血红的双眼一件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下子解不开的,就用蛮力扯成碎片,当
他硬把文胸从她身上拽下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满子怔了一下,加快了动作用粗麻绳绕上细钢丝,把她的双手结实的捆在一
起,再绕过空中的钢架把全裸的女体吊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皮开始微微的颤动,
满子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一旁拿过了一根带脚铐的钢棍,把软软的垂在地上的
双脚分开铐住,接着喘息着就要扑上去。

  「等等,满子,不觉得先把她弄醒会更好玩吗?你最喜欢听的不就是女人的
惨叫吗?只要别弄的太夸张,影响我一会儿的胃口就好。」

  「老大,我憋不住了,先让我来一次再慢慢拾掇这个女人。」

  冷兴文笑了笑,不再言语,而是扯过了一张报纸看了起来,好像这远比面前
美丽的躯体诱人。

  得到了老大的批准,满子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远超常人的硕大
阳物,一跳一跳的顶端已经渗出了粘液。他绕到她背后,一只手高高的托起了钢
棍,使她的娇嫩的下体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光里。他往手里吐了点唾沫,急急
的用两根手指在她的洞口涂抹了一下,就把巨大的龟头往狭小的甬道送去。

  试了两下,没能顺利进去,让他的火气更是上升了不少,索性松开钢棍,用
双手抓住女人的腰,臀部使劲往上一顶,双手使劲往下一拉,一条令人心颤的巨
物,伴随着一声惨叫尽根而入。

  这一插,把黑甜乡里的夏子萸彻底的唤醒了,让她从无边的黑暗里坠入了另
一个可怕的地狱,全身的感觉仿佛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两腿间那股要把
她劈成两半的剧痛,低下的眼眸发现,一个几乎是男友的四倍大的肉棒,正像一
杆长矛一样直刺在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

  「醒了吗,美女?怎么样,老子的巨炮轰的你还爽吧。」他一口咬住她的耳
垂,低低的说。

  她倔强的别开脸,一言不发。他淫笑一声,双手把她的纤腰向上一提,再重
重往下一扯。撕心裂肺的疼痛冲到了她的喉间,却硬是让她吞了下去,她绝对不
要再露出一丝怯懦。

  满子见她不理睬自己,有些恼怒,急着先来一次的他不再停顿,以每一下都
把她洁白的身躯顶向半空的恐怖力道,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秘道在毫无准备的
情况下受此重创,一缕鲜血顺着赤红的肉壁流下大腿,鲜血让耸动的男人更加的
兴奋,大笑:「怎么样?老子的东西能让你再体验一回初夜,你那没用的男人没
这个本事吧?哈哈哈哈哈哈……」

  冷兴文淡淡的插了一句:「闭嘴,很吵。」

  满子很听话的沉默了,专心致志的在身前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体上耕耘着。但
这一句话却让夏子萸忍不住惊叫出来。对冷兴文的案件极为熟悉的她大脑都几乎
因恐惧而麻痹。

  满子还以为女人忍不住了,高兴的低喘:「骚娘们儿,忍不住就叫出来,这
儿不怕人听见。你叫着,我他妈的才干的爽啊。」

  但她的脸,已经显出了恐惧的麻木,好像身后这个蹂躏着她身体的人根本不
存在一样。满子看来是憋了很久了,这一会儿就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把头穿过她
的腋下,一口咬在了她的乳房上,双手要把她扯断似的往下拽,巨大的龟头几乎
全部进入了子宫口,在那一圈嫩肉的一吸一吮下,激射出乳白色的精华。热流烫
的她浑身一激灵,两股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过,坠向地面,散出破碎的透明花瓣。

  满子喘了会儿气,又品味了一会儿紧窄的秘道夹着自己男根的感觉,才把已
经半软的阳物扯了出来,带出了一滩红白相间的浓稠的液体。本以为一切都结束
了的她,在看到满子淫笑着拎来了一个大工具箱之后,才明白一切……才刚刚开
始。

  满子不喜欢家家酒似的性交,他真正喜欢的是虐待,那种能极大的满足他的
征服欲的虐待。他打量着夏子萸仍在微微抽搐着的裸体,像在考虑要从哪里开始
下手。

  「玩儿归玩儿,别把她弄的太脏。想用尿灌肠的话你一会儿就给我舔干净她
的屁股。」冷兴文眼也没抬,看着报纸交待着。

  「知道了,那我先替你洗洗总成吧。」他说着,拿出一个大针管,从一旁准
备的水桶里抽出了一管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先做点准备工作。」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了一个满是小疙瘩的假阳物,但不同的是这根东西上面
的橡胶疙瘩,象是特制的一样有着硬硬的尖儿。他用一只手分开粉白的臀瓣,另
一只手抓着假阳物,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的后庭,几乎塞至没柄。同时用双脚踩
住了铐着她脚的钢棍,让她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双脚也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受虐的臀
部,这活虾般的景象刺激了身边的男人,硕大的阳物再次抬起了巨大的脑袋。

  他抓着那特制的假阳物在她身后紧小的通道里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她清
楚的感觉到,从未经受过这种蹂躏的肛肉和深处的肠壁,已经布满了血痕。而他
似乎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他拿过了准备好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是用各种能够刺激
伤口的药膏配着食盐水和酒精调成的,用这玩意儿他甚至搞昏过拍SM七八年的
女优。

  看着她的躯体稍稍平静了下来,只有臀部还一抖一抖,他淫笑着把注射器插
上了她的肛门,把液体一口气灌了进去,迅速抽出,塞上一个带绳子的肛门塞,
很快的把绳子在她的身前系住。这下除非从肠子里逆流而上,否则决计不可能排
出这满肠子的液体。

  火烧一样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臀部,好像有人往里面捅了根烧红的铁棍,
还不断的搅动一般。这还不算,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拿出了三个带有钢齿的夹子,
眼神开始在她的胸前打转。

  不出所料,两个挺立的乳头难逃厄运,夹子的利齿,轻易的咬进了乳头周遭
娇嫩的皮肤,渗出一圈鲜红的血珠,接着他顺手抄起一捧桶里的液体,一股脑的
抹在了她的胸前。她仰起头,像要把脖子伸断一般,咬住下唇的牙深深的钉进了
唇肉里,但她已感觉不到这里的疼痛了。接着,男人的手开始玩弄沉睡的阴蒂,
并用手掌摩擦着阴道口周围的性感带。

  片刻后,看不到阴蒂如他所愿的挺立起来,他只好用手揪起了她洞口一边的
花瓣,上面还红肿着往外渗出着血珠。他把夹子放在上面一松,同样把桶里的液
体在夹子的周围涂抹。

  她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抽搐,钢棍几乎要把他掀翻,一股金黄色的热流,顺着
阴唇上的夹子淅沥沥的流下,她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了,所有的意志力在这一刹
那崩溃了,几乎达到人类声音极限的惨叫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音色喷泻而出。
她的灵魂,仿佛跟着这一声惨叫,一起离开了她的肉体。

  「你快些。」冷兴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老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用上呢,您再等等吧。」

  「我饿了,你赶快完事。」声音轻轻淡淡,却让满子发了一身冷汗。

  他取出三个电极,接在了三个夹子上,然后再度绕到半昏死的夏子萸身后,
拔掉了肛塞……

  「不……不要……不要看……」身心遭受巨创的她显出了女性的软弱,开始
开口哀求。

  她努力的夹紧两片臀瓣,想要夹紧她最后一点尊严。满子看着她的神情,狞
笑着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部。

  「不……不能……」

  她的肛门不受控制的松开,疯狂泻出的液体流走了她体内残存的一切。她无
力的垂下头,闭上了眼睛。但满子不想让她的意识就此逃开,他拿起一个开关,
轻轻的一扳。电流通过铁制的夹子,准确的袭击了她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她的
身子不受控制的仰起,眼睛瞪到了极限,被捆住的双手手腕勒出了血红的一道,
手指无助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把电极的电流调到了最弱,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一口气把巨大的阳物捅进
了伤痕累累的菊洞。里面的嫩肉上的血痕刚刚得到一点恢复,就被残忍的撕裂,
疼痛让肠道不自觉的紧缩,正好达到了男人想要的效果。

  他把绳子稍微松开了一些,让她的上半身无力的前倾,他就在身后扯住她的
头发,骑马一样恶狠狠的抽送起来,撞击使得垂下的乳房像吊钟一样前后摇摆,
男人空闲的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死命掐住了她的左胸,掐的洁白的乳肉,泛起
了一层红肿般的紫光。

  满子在她的身后耸动着,奇怪的是他那凶狠的眼里,竟有恐惧和对身下保守
摧残的女体的同情,好像自己这残酷的所作所为和接下去的事情相比,就如同慈
善事业一样伟大。他似乎对后面的事情很是反感,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双
手收回挤压着她的臀部,肉棒的进出也愈来愈快,女人的悲鸣也愈来愈细微。

  终于,摩擦的快感冲上了巨物的最顶端,量比上次少但仍比常人多出很多的
白浆直冲进直肠深处。他趴在夏子萸的背上,快速的喘息着。

  身下的女人被他一压,恢复了少许神志,先前的坚强早已荡然无存,她知道
这个男人的结束对她意味着什么,求饶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放过我……
拜托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

  当她看见冷兴文放下了报纸,对着她露出洁白的牙,微微一笑的时候,她猛
地张开嘴,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但满子的动作比她更快,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捏住
了她的下巴。

  「没关系,松开。只要让她嘴里的血流出来,舌头断了也不会死。她应该比
咱们清楚。」

  夏子萸突然恐惧的把头向后扭到极限,对着身后的男人大喊:「求求你……
杀了我,杀了我吧……不要把我交给他……不要!」

  满子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开始收拾她身上的东西和满地的秽物。收
拾完后,他解开了她的绳子,拖着她向一边一个特制的长凳走去。她不知从哪里
生出一股力气,狠狠的用膝盖顶上了满子的下体。借着他蜷在地上的时机,疯了
一样的向大门口奔去。

  就在她即将摸到厚重的铁门的时候,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准确的打中了她纤
细的脚踝,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重重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满子,做完你的事就回去吧。喜欢看我办事的人不多。」

  满字点点头,忍着下体的疼痛把已经绝望到了极点的夏子萸拖到了长凳处,
用上面的四个手铐铐住了她的四肢,蹒跚着离开了地下室。

  「夏子萸小姐,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动人。」冷兴文优雅的微笑着,把
带着轮子的长凳拖到他的椅子前,温柔的说,「其实本来你就是我预定的猎物,
要不是雪廊对我发出了黑色郁金香,小雅又摆了我一道,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和
你单独相处。」

  夏子萸什么也说不出来,苍白的脸渐渐转成死灰。

  「不要这么怕我,我这就救你……」他拿出一个针管,刺进她的颈侧,把里
面淡紫色的液体推了进去,「看,打了这种药,你就不用担心现在会死了。这种
药很贵的,我的猎物中你是第三个享受这一特优待遇的。你应该自豪才是。」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流了满脸的泪水,说:「这可是别人梦寐以
求的东西,打了它,就算马上砍去你的头,放掉你身体里三分之二的血,你都可
以让心脏再跳个三五分钟。」

  果然,夏子萸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了血色,但她眼里的恐惧却更加浓了。

  他端过一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一只手温柔的抚摸过她的伤口,说:「都
怪满子不小心,你看他把你娇嫩的身体弄成什么了,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别生
气,一会儿我替你教训他。」他提高声音,「满子,进来。」

  「什么事老大?」满子探进了头,想了想,走进来带上了门。

  「你瞧你把咱们美丽的警花都弄成了什么样子,谁叫你这么做的?」冷兴文
的话轻轻淡淡,好像在教训一个无知犯错的下人。

  「可是……老大……这不是咱们说好的吗?先让我爽一……」他的话没能说
完,因为子弹已经毫不留情的穿过了他的大脑。他圆睁着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
表情倒下了。

  「我早告诉过他,」冷兴文的眼光又回到了夏子萸的身上,两根手指插进了
她的下体,把里面的粘液和血块,往外面抠着,「不要把你弄脏了,他这个人就
是不懂事,你原谅他吧。」

  夏子萸已经丧失说话的能力一般,嘴唇无意义的颤动着,唯一可以分辨的,
就是她不停的重复着两个字:「疯子……疯子……疯子……」

  「OK,」他看着她身上渐渐泛起了红光,知道刚才的药生效了,「让我们
开始这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柔情夜晚吧。」他拿起两个电极,轻轻贴在她的太阳穴
上,开到了最弱的电流,温柔的笑着:「民以食为天,进餐这么讲究的艺术,身
为女士的你要是晕倒,那不就太不淑女了吗?」

  夏子萸闭上了双眼,绝望的等待她接下去的命运。

  冷兴文拿出一个酒精盘,从上面取出一个锋利的小手术刀,在她的身体上游
走比划着,一旁一个酒精炉已经点燃,薄油覆盖的平底锅吃吃的轻响着。他想了
想,伏下身子,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蒂,一只手把一根涂满油的假阳物轻轻的插
进她的秘道,另一只手的食指尖若即若离的在她的肛门附近画着圈子。

  她难以压抑的呻吟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肉体在这温柔娴熟的挑逗之下
渐渐苏醒,模糊的意志仿佛看见了阿东在温柔的对她笑着。一股透明的粘液,缓
缓的从花径流出,尽管红肿的伤处还是有些疼痛,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已经占据
了她的感觉。他的手法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一直在冲击着她已经十
分脆弱的大脑。

  「不……不能……」她虚弱的喊着,却阻挡不了那快感的火花在她的脑海中
爆炸,炸的她脑中一阵空白,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的起伏着,玉峰顶端娇嫩
的花蕾也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

  冷兴文满意的笑了笑,两根指头轻轻的捻起左边殷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举起
手术刀,麻利的一挥,顺手一丢,那骄傲的乳蕾便飞进了平底锅,激起了一阵油
响。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直了上半身,硬扬起的头却看见自己右边的乳头也
被拎了起来,在软化之前也离开了她美丽的乳房,而这次,他直接丢进了嘴里。

  她想惨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冷兴文很夸张的嚼了几口,微笑
的看着她,突然吻了上来,硬是用舌头把一团烂软的肉顶了进去,用手指生生捅
进了她的食道。

  「怎么样?自己的美丽身体自己怎么可以不品尝呢?味道如何?」冷兴文看
着她,就像一个大厨招待自己尊贵的客人一样闪着兴奋的光。

  可怜的夏子萸不停的呕着,仿佛胸前两个血红的伤疤远不如吞下去的这块肉
让她痛苦。

  接着,他又拿起一根细铁丝,小心的将她左边的乳房齐根绕住,一点点的勒
紧,并用药棉堵住了流血的两个伤口。勒到了极限,左边美丽的乳房已经变成了
一个紫红的肉球,药棉被鲜血冲开,血流不止。

  他一边用针在这个不像乳房的乳房上刺出更多的伤口,一边像个老师一样温
和的解说着:「忍着点,这种肥美多汁的嫩肉,一定要放干了血才会可口,一会
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她只想昏过去,但眩晕的感觉总是瞬间被电流的刺激赶走,她头一次明白了
生不如死这句话的真谛。

  他把右面的乳房如法炮制,借着血流的时间,又把注意力转向了她的下体,
一边温和的说着:「其实别看人长的这么高大,可以吃得地方真是不多,只有女
人这么娇嫩的身子,也才不过敏感带的嫩肉勉强可以入口。像你这种锻炼过的身
子还好,嫩嫩的肌肉比别的女人要多一些。」

  一边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摸捏着,一直到找到了最娇嫩的皮肤位置,用手术
刀轻轻的沿着手探出的范围划了下去,很快的划下了两片薄薄的肉片,扔进了平
底锅,并顺手拿出来了煎成了淡紫色的闪着金黄光泽的乳蕾,塞进了嘴里。

  她两条腿在长凳两边不停的扭动着,几乎要把长凳掀翻,他见状象是很无奈
的叹了口气,把手术刀沿着刚才的伤口伸了进去,在两条大腿上的主要脉络上一
划,两条雪白的腿便像死去的白羊一样软软的垂在了两旁。她全身一软,丧失了
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他拿起煎的半熟的肉片,一片放进了自己嘴里,一片硬塞进了她的嘴中,一
直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拿着手术刀放在她的阴蒂上,比划着说:「我不喜欢勉
强别人,赶快吃了它。男女进餐一个人独食是很没有礼貌的。」

  她木然的嚼着,痛苦的咽了下去。

  他突然皱眉,一脸疑惑的样子解开了裤扣,里面的阳具早已一柱擎天:「真
糟糕,看来还得麻烦小姐帮我解决一下性欲。真是不好意思。」他看了看乳房,
上面还在有血流出,便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的头的位置,拿出一个橡胶的口套,
塞进了她的嘴里,把阳物从套上的洞里插了进去,「不好意思委屈你了,我不太
想吃自己的精液,洗那家伙的体液已经让我很烦恼了,我不太想找自己的麻烦,
只好劳驾你的小嘴了。」

  她努力的用力,却丝毫咬不动挡着她牙的橡胶,舌头很不甘愿的想把侵略者
推出去,却徒劳的增加着男人的快感。他似乎不想在这种事上下时间,抽插了百
十下就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他拿起口套的盖子,盖上那个洞,把精液尽数堵在她的嘴里,满意的笑着:
「小姐服务的我很满意,那些高蛋白食品就赏给你了,咱们各吃各的吧。」

  他看了看乳房那边,紫色的肉球上已经没有什么血液。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戴上手套端起了平底锅,小心的把里面的油,均匀的洒在了两个乳房上。她的双
眼暴睁,口套的缝隙间留下了一缕血丝,喉咙里发出嗑嗑的响声,整个头剧烈的
颤抖着,逐渐归于平静。

  他把手指摸向了颈侧的血脉,皱了皱眉:「没想到女警也这么不中用,还不
如那个护士坚持的久,看来时间不多了,她也就再坚持个五六分钟。真是影响兴
致。」

  他拿起刷子,开始在两个略呈黄色的乳房上刷上调料,同时在锅底刷上了一
层油,把锅底放到了她的腿根,贴着她的美丽的花瓣。没有什么生命的女体微微
的抽搐了几下,便是唯一的反应。他拿起刀叉,就在这个粉嫩玲珑的餐桌上享受
起了乳肉大餐。

  吃完的时候,夏子萸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他用刀切下半熟的阴唇,
扔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用刀划开了她的小腹,麻利的割下了她的子宫,用手
翻开,里面还有残存的乳白液体在流淌。他厌恶的皱皱眉,披上衣服站起来走到
满子的尸体旁,把整个子宫塞进了他的嘴里。

  「早告诉你了,自己弄的,自己吃干净。」

  离开了地下室,走上了街道,他摸摸小腹,一脸满足的样子。他看着远方的
夜色,眼里升起一股杀气,低声自语:「我可爱的小雅,你以为有了雪廊的黑色
郁金香我就不敢回黑街了?你太小看你这重视亲情的三哥了。」

  他温文尔雅的笑着,整了整衣物,像个绅士一样沿着街道走了下去,幽灵般
的身影,渐渐溶进了无边的夜色